第0176章:火輪認主
鼇獸從出現到消失,自始至終都沒有看林四萬身邊的其他人一眼,似乎其他人根本就入不了它的法眼。
當然,其他人也不敢有任何的不滿,在鼇獸出現的時候,他們是全程處於一種目瞪口呆的狀態中的,尤其是老冰和伽羅這兩頭妖獸,從靈魂深處感受到了一種來自上位者的壓製。
直到湖麵完全平靜下來,老冰才用微微顫抖的聲音說道:“這……這頭鼇獸,比你殺的那頭雷獸,至少強橫十倍都不止。”
林四萬深以為然的點頭道:“鼇前輩的實力,哪怕在這不可知之地,應該也能排進前十之列。洪荒書院的老院長,號稱洪荒大陸第一高手,我看他的氣勢,和鼇前輩也就在伯仲之間。”
眾人唏噓一陣之後,便跟著林四萬進入了湖邊的地下藏寶庫。
這一次沒有他鼇獸在前麵開路,一切都要靠自己,林四萬這才知道,當時鼇獸信手就可以破開的各種禁製,是多麽的凶險和難纏。
廢了九牛二虎之力,花了整整一天的時間,林四萬終於進入了寶庫之中,沒想到的是,這幾個貨居然又在打麻將,喝罵之聲不絕於耳。
“我說各位,能不能有點出息,你們這一萬年,都是這麽過來的嗎?”林四萬苦笑著問道。
這次打牌的人裏沒有風哥,換成了火妹,就聽到綾娘子“咯咯”嬌笑道:“也不是啊,我們在前一千年裏,幾乎玩遍了這世上的所有遊戲,最後還是覺得麻將是最有意思的,玩了一萬年,依然其樂無窮啊。”
林四萬搖了搖頭,表示對他們的失望,然後對火妹道:“我已經成功獵殺了一頭妖獸,這是它的內丹。”
看著林四萬手中雷光閃耀的內丹,火妹撇了撇嘴道:“一顆快要老死的金丹期妖獸,你也下的去手……算了算了,看在你才先天後期,就有越級殺怪的勇氣,本姑娘就算你過關了。”
“哎,你不能走啊,你走了咱們這裏四缺一啊。”白胡子老錢喊道,一雙眼珠子卻是骨碌碌的在公孫離和陸思曼的身上轉。
火妹“嘻嘻”一笑道:“你們找風哥吧,我答應了人家,總不能言而無信啊。”
林四萬一聽不對勁啊,你火妹跟我走了,風哥留下算怎麽回事,風火輪是一對,我拿一隻走算怎麽回事?
“火妹,風哥不和你一道走嗎?你們不是一對嗎?”林四萬小心翼翼的問道,生怕得罪了火妹,竹籃打水一場空。
火妹白了他一眼道:“你們才一對呢,風哥是我哥,我們不是一對。”
這時風哥也從風輪裏鑽了出來,冷冷說道:“以你的實力,火妹跟著你,都算是你運氣好。還想要風火齊聚?你要不要試試我的拳頭?隻要你在我的手底下支撐一炷香的時間,我就跟你走。”
林四萬連忙擺手道:“不敢,絕對不敢,火妹,有你就夠了,咱不要風火雙輪了。”
“這還差不多。”火妹“咯咯”一笑,鑽進了火輪之中,本來平凡無奇,好像黃銅圈一般的圓環,周遭立刻升起熊熊的火焰。
火輪飛到林四萬的麵前,火妹清脆的聲音從火輪中傳出:“快滴血吧,認主之後,我們就可以走了。”
都什麽年代了,還玩滴血認主這一套?林四萬在心中暗暗的吐了一句槽,還是老老實實的咬破中指,一滴殷紅的鮮血滴落在火輪之上,林四萬還真擔心被上麵的火焰給燒沒了。
好在這種情況並沒有出現,火焰主動讓開一條路,讓林四萬的鮮血沁入到了火輪的主體上,立刻林四萬就有了一種和火輪心神相通的感覺,火妹的聲音,也在他的心頭響起。
“傻愣著幹什麽,收了靈寶,咱們出去玩兒吧,在這裏呆了一萬年,真的把我憋壞了呢。”火妹說道。
林四萬“哦”了一聲,神念一動,火輪就已經已經被他放進了玲瓏塔中。
如今的玲瓏塔已經化為一個小小的吊墜,吊在他的脖子上,身為高階儲物法器,不僅比儲物酒壺的空間更大,還可以讓生命在其中生存,遠比儲物酒壺要好用得多。
林四萬本來是打算把儲物酒壺交給公孫離使用的,隻是轉念一想,她現在的修為太弱,所謂匹夫無罪懷璧其罪,把儲物酒壺交給她的話,恐怕反而會給她招來禍害。
所以,現在儲物酒壺,還是掛在他的腰上,隻是其中放的,不過是一些無關緊要的東西罷了。
剛把火輪放進寶塔裏,腦海中就響起火妹惱怒的聲音:“林四萬,你這個沒良心的,人家認你為主,就是為了出去玩玩,看看外麵的花花世界,你倒好,把人家關在這個鬼地方,快放我出去。”
林四萬心中一動,火輪再次飛了出來,他苦笑著對飛舞的火輪說道:“那怎麽辦,你總不能一直這樣跟著我飛吧,這也太拉風了?”
火妹沒好氣的道:“你帶上手腕上不就好了?”
“這……會不會太燙?”林四萬道。
“蠢!”火妹隻說了一個字,火輪上的火焰已經完全熄滅,又變成了那個樸實無華的銅環,然後瞬間又變成手鐲大小,自己套在了林四萬的手腕上。
看著林四萬手腕上套著的銅手鐲,公孫離、陸思曼、伽羅都忍不住笑了起來,大男人戴手鐲,還戴個不值錢的銅手鐲,看起來就十分的滑稽啊。
林四萬也覺得這樣不太合適,戴著金手鐲,還能裝裝暴發戶,戴個銅手鐲算怎麽回事?嬰兒戴的手鐲還是銀的呢。
“那個……火妹啊,商量個事兒唄,咱能不能再變大一點,變成個臂環,戴在手臂上,還能用衣服遮住。”林四萬道。
火妹道:“不行,在衣服裏麵多憋屈。”
林四萬道:“你這樣也不行啊,太引人注意了,一般的先天高手可能看不出來,若是金丹高手多看兩眼,那咱們可就都有麻煩了。”
火妹沉默了一會兒似乎是在思考,好半晌才悻悻說道:“那好吧,人家就委屈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