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16章:時機到了
“區區二十公裏,你跑了一個多小時,你是老牛拉破車嗎?”林四萬大聲的吼著,口水都快要噴到夜玲瓏的臉上。
夜玲瓏的眼淚在眼眶裏直打轉,但也隻能忍住,剛才跑步回來的時候,看到自己的老爹了,老爹說了,這是考驗,很正常的,玄龍閣主既然讓你當了首席門徒,那自然會好好培養你,你比別人辛苦一點,將來得到的也會更多。
林四萬罵了一通之後,便讓她去洗個澡換身衣服,吃完飯之後,正式的訓練才開始呢。
別看林四萬平時嘻嘻哈哈吊兒郎當的,但是真正訓練起人來,卻是相當的冷酷,那叫一個鐵麵無情。
十個門徒,被他操練了半天,一個累得死去活來的,好在下午不用訓練,他們下午要輪值皇宮的護衛工作。
肖莎和夜玲瓏兩人一人靠著一根柱子,全都是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同班的其他幾個女護衛不由得好奇問道:“你們兩個怎麽了,怎麽一副沒有精神的樣子?”
肖莎道:“你要是被人狠狠的操練了一上午,現在也不會有精神的,我現在就想找的地方睡覺。”
“你們不是已經成為了玄龍閣主的門徒了嗎?難道,是玄龍閣主給你們安排了特殊的訓練項目?”說話的女護衛意有所指,其他人全都笑了起來。
肖莎擺手道:“去去去,別瞎猜,我們這個閣主,簡直就是心裏扭曲,根本不懂得憐香惜玉,我們,還有那八個男門徒,都是一樣的,。不說了不說了,你看著點啊,讓我和玲瓏打個盹。”
“呼呼……”她這邊話還沒有說完,夜玲瓏已經靠著柱子睡著了,嘴裏發出呼呼的聲音。
夜玲瓏本來是準備每天都回家睡覺的,隻是,林四萬給她加了小灶,每天早上五點必須去報道,她要是每天回玄虎閣,就要早半個小時起床,對於她來說是非常痛苦的事情。
再說了,現在玄龍閣的門徒們基本都已經搬到閣裏去住了,應該不會有什麽安全之類的問題,所以,在成為玄龍門徒的第五天,夜玲瓏也最後一個搬進了玄龍閣。
為了不露出破綻,順利的完成一個月之後的刺殺,林四萬進宮之後,就深居簡出,除了每天操練一下十個門徒之外,基本上不出玄龍閣半步,隻有皇帝出宮,需要護衛的時候,他才出去過幾次。
經過一段時間的相處,雖然沒有什麽太深入的交流,但是林四萬和十個門徒之間,互相也漸漸的了解了起來。
夜玲瓏對他的觀感,也在悄悄的發生著改變,雖說最初他的那個惡作劇有些討厭,但是現在,夜玲瓏覺得林四萬其實是一個很負責人的人。
至少,對於手下門徒的指點,就比自己的老爹強了不是一星半點,難怪人家年紀輕輕,已經成了大內第一高手,至少人家做事更加認真和努力。
夜玲瓏將這些話說給自己的老爹聽的時候,夜孤寒就點著她的小腦袋,罵她是小叛徒,這才過去多長時間啊,就站在別人那邊開始教訓你爹了?
夜孤寒突然想到一個問題,問道:“玲瓏啊,你們玄龍閣主那麽年輕,是不是還沒有女眷啊?”
夜玲瓏的小臉紅了紅,嗔道:“他又沒有說,我怎麽會知道?”
夜孤寒道:“這事兒你得打聽打聽啊,要真的沒有女眷,你可以爭取一下啊。”
“爹,你胡說什麽呢,我和他……怎麽可能?”夜玲瓏道。
“怎麽不可能?男女之間,成天在一起,耳鬢廝磨的,發生點感情是很正常的事情。就像你小媽一樣,以前不就是我的門徒嗎?”夜孤寒說道。
“你以為誰都和你一樣啊?”夜玲瓏啐了一口,轉身跑開了。
嘴裏雖然這麽說,但是說者無心聽者有意,夜玲瓏的心中也是動起了一些小心思,想要打聽一些林四萬的事情。
隻是,這種事情她一個姑娘家也不好直接問出口,隻能是旁敲側擊的打聽,她的打聽還沒有結果的時候,林四萬等待的時機卻已經到了。
三天之後,便是房家老爺子八十大壽的日子,到時候京城各大家族,甚至是皇族都會派人過去道賀。
房太後親自將皇帝招到了自己的宮中:“玄感,這次你外公生日,你最好過去給他道賀,別看他現在已經不管事了,可是他的話,在房家可是沒人敢不聽的。你如果想要快點親政,少不了他的支持。”
房太後其實也就是走走過場,以前每年房老太爺壽辰,他都不願意過去賀壽,那是因為當年先太子的事情,他還耿耿於懷。
房太後沒有想到的是,這一次小皇帝表現得並沒有那麽激烈了,或許是這麽多年過去了,人也漸漸的成熟了,知道再這麽下去,他恐怕永遠都沒有機會親政。
“那好吧,不過這次去賀壽,我得多帶一名宗師護衛過去,省得當年的事情重演。”李玄感說道。
“傻孩子,你是他親外孫,他怎麽可能會對你下手呢?放心吧,莫說房家,京城的四大家族,有一個算一個,都希望你好好的活著,這樣帝國才能繼續繁榮昌盛下去啊。”房太後說道。
李玄感心中冷笑,是啊,有一個我這樣的傀儡皇帝頂在前麵,你們四大家族在幕後做主,你們當然不想我出事了,你們如果知道一年之後,我就要親政了,恐怕想法就會不一樣了吧?
“我不管,我必須要帶兩個宗師護衛,否則我不放心。”李玄感表現得越是蠻不講理,在房太後的心中,就越發不會認為他是一個威脅。
“行行行,帶兩個就帶兩個,你是皇帝,多帶一個護衛也不算逾矩。”房太後“慈祥”的說道。
李玄感的日子就是這樣苦逼,宮外的事情,基本是內閣大臣說了算,宮內的事情,基本都是房太後說了算,他這個皇帝當地,是要多憋屈有多憋屈,難怪他怨念那麽深,迫不及待的想要親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