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30章:近朱者赤
“爺爺,我錯了,您再給我一次機會吧,我可是唐家第三代唯一的男丁。”唐耀輝低頭承認錯誤,這一招他用了無數次,百試不爽。
“你記住,這是你最後一次機會,哼!”唐振南冷哼一聲,好在唐氏珠寶還能夠拿出三百萬來,加上自己這些年的積蓄,可以開始給別墅進行裝修了。
“曉荷,等會會議結束了,你先別走,我有事問你。”唐振南對唐曉荷道。
“是爺爺!”
……
董事會結束,其他人都走了之後,唐振南這才問道:“曉荷,你知道曉棠最近在忙些什麽嗎?”
唐曉荷道:“沒忙什麽,聽說他和林四萬去旅遊了,前兩天剛回來。”
“去旅遊了?”唐振南愣了一下,顯然沒有想到她居然什麽也沒有做:“難道說這丫頭已經放棄了?不應該啊,聽他們離開的時候說話的口氣,不像是認輸的樣子。”
唐曉荷道:“爺爺您想多了,曉棠的能力是有的,可那也要有平台才行啊,離開了唐家,她能做出什麽大事來?”
唐振南搖了搖頭:“曉荷啊,你不要小看曉棠,找人盯著點兒,沒有壞處。”
唐曉荷點了點頭:“好的爺爺,曉荷明白了。”
唐曉荷現在沒有什麽人手,便讓公司的保安刀疤劉每天去唐曉棠的家裏看上幾回,順便匯報一下她的行蹤。
刀疤劉自然是一口答應,到了唐曉棠家,看看周圍沒人,卻是直接上去敲門。
“刀疤劉,你怎麽來了?”林四萬開的門,不由得好奇問道。
“進去再說。”刀疤劉鬼鬼祟祟。
林四萬將他讓進屋裏,也不再問,隻是看著他,等他說話。
“磚哥,你可得讓曉棠姐小心一點兒,那個唐曉荷可能要對付她。”刀疤劉說道。
“哦,何以見得?”林四萬問。
“她讓我來監視曉棠姐。”刀疤劉小聲說道。
“哈哈……”林四萬大笑起來,笑完之後便擺了擺手道:“行了,沒什麽大事兒,你回去吧。”
“磚哥,我回去怎麽說啊?”刀疤劉又問。
“看到什麽說什麽,實話實說,隻要別告訴她,你和我們說過這事兒就成。”林四萬道。
刀疤劉點了點頭道:“成,我明白了磚哥,我這就回去。”
唐曉棠正好從房間裏出來,便笑著問道:“老劉,不喝杯茶再走啊?”
刀疤劉道:“不了,呆的時間長了,惹人生疑。”
刀疤劉走了之後,唐曉棠不由得皺眉道:“曉荷這是什麽意思,怎麽讓老劉來監視我?”
林四萬笑了笑:“這事兒八成是老爺子的主意,想要看看你在幹什麽,不過唐曉荷居然會讓刀疤劉來,看來唐氏珠寶是真沒錢了啊。”
唐曉棠道:“這沒什麽好奇怪的,霜木投資撤資,爺爺買了別墅愣是等了三個月沒有裝修,這個季度的財報出來,他一定是迫不及待的把所有盈利都拿去裝修房子了,想一想,曉荷也挺艱難的。”
林四萬笑道:“艱難人家也是唐氏珠寶的總經理,哪像你,現在就是無業遊民一個。”
唐曉棠笑道:“那沒有辦法啊,我有老公養,無業遊民當著也暢快。”
林四萬皺眉道:“你什麽時候也學會貧嘴了?”
唐曉棠道:“這就叫嫁雞隨雞嫁狗隨狗。”
林四萬道:“我是上門女婿,要說隨,那也是隨你。”
“討厭!”唐曉棠作勢要打。
兩人打鬧了一番,林四萬方才又對氣喘籲籲的唐曉棠道:“曉棠,說說正事兒,咱們自己的珠寶公司什麽時候開張啊?”
唐曉棠道:“那得問你啊,我一個人可玩不轉,你要幫我。”
“需要什麽盡管說,要人有人要錢有錢。”林四萬道。
“一千萬和一個職業經理人,不能比唐曉荷差,其他的事情,交給他去做就是了。”唐曉棠狡黠的說道。
林四萬點了點頭,用手支著下巴說道:“好主意,你這種處理問題的方式,很有為夫的風範啊。”
“這就是近墨者黑了。”唐曉棠道。
“誰說的,這是近朱者赤。”
“黑!”
“赤。”
……
兩人打鬧的機會其實並不多,唐曉棠現在很忙,三個月的環球旅行,她找到了很多珠寶設計的靈感,在路上隻是匆匆的用草圖記下來,現在要把這些設計靈感進行細化和完善,成為可以製作出來的成熟設計圖。
林四萬也不閑著,秦山研究所那邊的研究員如今已經有一百多人,第一批緋紅女巫也終於全部開花,可以正式進入試驗階段。
一百多個科研人員,分成了十個小組,分別對緋紅女巫中的特殊植物元素進行提取和研究。
初步提純是很簡單的事情,緋紅女巫的花朵本身就可以入藥,提取出其中的某種植物元素之後,效果更加顯著。
隻是提純出來的植物元素不能使用,還不如花朵本身,此刻林四萬就被請去研究所,和維多利亞商量這事情。
林四萬的醫藥公司名叫維林醫藥,在周唯一的操持下,如今已經能夠做到收支平衡,隻能新產品開始上線,就能大賺特賺。
這是林四萬說的,周唯一隻是姑且聽之,信不信都不敢反駁,陛下說有什麽事情都聽他的,那他就是自己的上官,上官交代的事情自己做好就行,質疑上官,那是找死的行為,也是宦場的大忌。
對於李玄感派來的這個人,林四萬很是滿意,話不多,事情就辦的漂亮,是一個可用的人才。
最近這段時間,李玄感就一直忙製藥廠的事情,製藥廠就在距離研究所不遠的地方,就在秦山植物研究所在山穀的外麵,這是林四萬製定的位置。
等這裏真正開始產出的時候,作為皇帝的私產,李玄感一定會派內七衛的高手前來作為護衛,正好可以給秦山植物研究所做屏障,省了許多不相幹的人前來覬覦。
林四萬去研究所的時候,將周唯一也帶上了,該是讓他多知道一些的時候了。這段日子他哪怕就在山穀的外麵,也從沒有越雷池一步,對於山穀中的植物研究所一無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