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9章 神術滅火
葉衝目光灼灼,眼中的倒映著的漫天火雨在葉衝眼裏也形成了,爆裂的場麵。
流雪聽了那個話,也頓時哽咽,看著葉衝懇求道:
“葉衝,你真的有辦法解決這場火雨嗎?”
“假如可以求求你出手吧!我真的不想我爹死。隻要你能解決這場火雨,我什麽都答應你。”
可這些話,才說到一半,葉衝就已經消失在了原地。
情勢如火燒眉毛,葉衝沒工夫和流雪再閑扯那麽多,要想解決這場火雨就得趕快。
拖拖拉拉等形成山火,那可就麻煩了。
“爹,葉衝他真的有辦法解決這場火雨嗎?”流雪凝望高空中的葉衝,不禁開口問道。
導演也隻能長歎一口氣:
“不知道,我們看來是沒辦法,但葉衝先生的話,有可能吧!”
葉衝飛到半空之中,凝望天空中不斷墜下的火雨,還有下方已經開始燃燒的山火,不禁皺眉。
這個情形的確有些難以解決,上麵有火雨將天空中的空氣升高形成不了雲,下方又有山火死死克製住了火。
這種情形,葉衝不論是積雲或者喚風都沒法解決了。
“看來隻能用這招了!”
葉衝心裏立刻用了決斷,既然平常的天象辦法都不行,那幹脆用更高級的辦法吧!
有隻鳥的術法,好像在這裏還有點用處的。
有了主意,葉衝的嘴角勾勒一笑,無窮的真氣頓時爆發:
“神術:萬象玄生!”
頃刻,巨大的冰脈漩渦在半空中凝結。
萬象的陰寒之力匯聚,形成半空中這個溫度極低的漩渦形的冰脈。
流雪在下方看到了,也傻了眼:
“爹,那是什麽啊?”
周導抬頭,同樣震驚:
這是什麽東西啊?為什麽感覺聲勢比之前的火舞還有旋風都要可怕!這更像是一種超越人類科技的術法。
甚至連葉衝都想不到,今天施展萬象玄生的這一幕將被深深刻入周導的腦海裏。在若幹年後,一部震驚四海的影視劇,這一招將在大熒屏上衝擊觀眾的心靈。
葉衝在電影院裏都差點沒摔個咧?,忍不住吐槽:
“我曹,這不是我用的那招嗎?”
當然這些都是後話了,現在的葉衝想不到以後那麽多,此刻的他隻想解決這場該死的大火:
“燒了一會兒也就得了,該給老子聽了。”
“我可不想一堆條子圍在我身邊,和我說一些什麽,放火燒山,牢底坐穿的鬼話。”
“給小爺我滅了!”
大吼一聲,葉衝化身的萬象玄生冰脈漩渦赫然轉動。
空氣中的火雨竟然一個個突然熄滅,溫度驟降下,沒有任何火焰能繼續。
更有甚火,離得冰脈漩渦太近的火雨,連熄滅都來不及就直接凍成了冰火苗墜下。足見葉衝的萬象玄生有多麽霸道。
下邊的流雪感覺天空中的火光淡了,也驚起地說道:
“爹,你快看,天上的那些火雨真的滅了!”
周導欣喜,最關鍵的就是那些火雨,隻要那些火雨沒了,其實一切都沒有那麽嚴重。
葉衝卻是霸道一聲道:
“光有火雨熄滅了可不夠,下麵的山火,也給老子滅了。”
葉衝再度狂嘯,冰輪漩渦再度轉動,一層層的空氣溫度1驟降。化作了一縷縷雨水,急速墜下。
“淅淅瀝瀝!”
“滴滴答答!”
一場雨,說來就來。
落下的雨水澆在洶湧的山火之上,立刻使得那些灼燒著的木頭,熄滅。濃濃的黑煙,瞬間浮冒上而起。
就像是一個爐子終於被撲滅了一樣,滾滾的黑煙上,這場山火終於熄滅。
葉衝看到火苗斷了根,這才收回了自己的萬象玄生法相。
而周流雪在林地裏,淋著雨,也無比開心。雀躍得手誤足蹈:
“太好了,爹,終於下雨了。”
“我們有救了,有救了。”
周導也含笑:“是啊!這次真是多虧了葉衝先生啊!”
但葉衝神色卻很平靜,矗立在林地的上空,心思不由得變得感慨。
手裏捏著那塊終於尋回了的青硫玉石,遠處是逐漸亮起的天光,心中不禁感慨:
“折騰了一夜,總算是結束了!”
“柳嬢嬢這個鬼魂,折騰得還是自己啊!”
葉衝把青硫玉石揣進懷裏,心中其實對柳嬢嬢也沒什麽惡意,甚至看過刺青壁畫的葉衝知道柳嬢嬢的往事。
她也隻不過是個執拗的女人而已,少年時,錯遇常遇春後就一輩子也無法忘懷。等了一輩子,卻得到一個常遇春身死戰場的消息。
但她不信,不信常遇春這麽一個焊將會已死於他鄉。一個人步入了元朝殘黨駐守的荒漠中,卻不想被人殘害,永遠的死在了洞窟中。可哪怕是死後,她也無法忘懷。
這份執念讓的她心靈扭曲,變成了現在的樣子。變成了如今世人們眼中的惡鬼。
事實上,她也隻不過是個可憐的癡情人罷了!
“唉!都灰飛煙滅了,隨著這場大火熄滅吧!”
“有些東西是該放下了。”
執著有時候需要,但過分的執著,對人來說卻是一種折磨。就像柳嬢嬢一樣,也就是這份執著把自己逼成了這樣。
她甚至還想要吸收青硫玉石?以為吸收了青硫玉石,就能戰勝自己?
“可笑,青硫玉石哪裏有什麽靈氣?一直都是柳嬢嬢的自我幻想罷了。”葉衝從她的遺骸裏摸出這塊青硫玉石就知道。
假如這裏邊真有什麽龐大的靈氣,柳嬢嬢吸收後,又怎麽可能被葉衝一招解決?
而且假如真是什麽有磅礴靈氣的古玩,那麽柳嬢嬢也不可能這麽快就吸收完了。
“青硫玉石從來都沒變過,隻是柳嬢嬢的心一直在自以為是的變,這才迷了她的眼啊!”
葉衝長歎,事實上,又何止柳嬢嬢一人?
這世界都不知有多少人被自己的執念迷了眼,實際上,最後隻有自己迷在了其中,其他什麽也得不到罷。
就像這個世界,不會有幾人記得柳嬢嬢,更不會有幾人知道這份執念,這份執念終是一場空而已。
地下雀躍的流雪,朝著半空中的葉衝大喊道:
“葉衝,你在上麵自言自語的說啥呀?”
“快下來啊!別想些亂七八糟的了,我們快回酒店吧!我都餓死了。”
葉衝聽之,也自嘲一笑:
“也是,都過去了的東西,還在乎他幹嘛?”
“天大地大吃飯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