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啊這是蛇精病吧!
“也不是不願意,我一個大男人,一直帶著未婚的趙思雨,難道很合理嗎?”葉衝直言不諱的提出來,內心有些不悅。
他一個有家室的男人,天天帶著一個未婚少女,也太不像話了吧?
趙思雪一愣,似乎是瞥見了葉衝眼裏的不悅。
是啊!葉衝是他的丈夫。就這麽老是把未婚的趙思雨麻煩推給他,確實有些說不過去。
趙思雪麵色一難,一時間也不知道該如何處理。
正當她為難的時,一個踩著高跟鞋、化著淡雅妝容的職業女性,不請自來的進來了趙家別墅,“趙小姐,葉先生,我是蕭大小姐的助理,吳女士,我這兒有個辦法,可以幫你們。”
“什麽辦法?”趙思雨眉頭一皺,內心其實有些不爽蕭湘湘的所作所為。
“我們瀟小姐有位發小朋友,平時喜歡古玩、賭石類的,在賭石方麵還算可以,這古玩方麵,可就差太遠了。”
吳女士客氣一笑,“所以,我家小姐就把他推薦給了葉衝,想跟著葉高人學習學習一番,我想這倆人一同被葉衝帶出來,總歸沒人會說閑話吧?”
趙思雪有些狐疑,還在猶豫。
吳女士突然開口:“放心,學費那邊,作為合作方的蕭家,自然是少不了你們的。”
“也不是學費的事……”趙思雪訕訕一笑,有些難為道:“再怎麽說,也得讓我老公點頭才是啊!”
一旁的葉衝還未發言,趙思雨突然帶著紅著發燙的臉,主動請纓:“我看可以!上次姐夫考我的……我都沒說對,確實也該學學古玩方麵的了,現在加個人,剛好也沒閑言碎語那什麽了。”
說著,她又瞥了眼一旁的葉衝,嗔怪道:“哼!什麽都不教,還考我!那我知道些什麽?”
葉衝有些啞然失笑,但他隨即轉念一想,既然是一男一女,也談不上什麽私情。
於是,他隻好點點頭,愛屋及烏的朝著趙思雨寵溺笑道,“好,那就依小姨子的。”
“不過,這眼力,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學會的事,你可不能急急燥燥。”
趙思雨紅著臉,耳根不斷發燙,卻是扭頭負氣道:“知道了!”
正交談著,一聲爽朗的笑聲從門外傳來。
“哈哈,思雨小姐,你同意我跟你一起了學習?”在門外聽得真真切切的江晨雙眼驚喜,滿臉開心的從門外走來。
剛一進門,江晨的身影卻突然僵在了原地!
不止是江晨,葉衝、趙思雨倆人,都僵在了原地!
趙思雨纖纖細手不可思議的一指:“蛇……蛇精病?”
葉衝也愣住了,有些哭笑不得,這不是硬撩小姨子的直男嗎?
還沒認識就開始追求,換誰能接受?
江晨身影一僵,突然眼神大放厲色,指著葉衝就是一頓臭罵:“你這個下三濫的東西!從哪來的?怎麽?趙家是和你們李家合作了?你這個下人都能跑來這場合了?”
此言一出,眾人皆是一驚。
趙思雪不悅的看了眼江晨,臉色溫慍,“這位先生,這是我們趙家,麻煩你出去行嗎?”
“憑什麽?我是湘湘請來的人,為什麽要我走?”江晨的眼裏盛滿不服,指著葉衝就劈頭蓋臉的罵道:“要趕走,也是趕走這個李家的下人吧!”
江晨呸了一口,對著葉衝怒罵道:“你個狗腿子,趕緊滾啊!告訴你家的狗主子,趙思雨是絕對不會跟他有半毛錢關係的,滾!”
一番侮辱至極的話襲來,趙思雪徹底怒了,聲音也開始漸露鋒芒了,“這位蛇精病,要滾,你自己滾吧!你有什麽資格趕我老公走?”
“這裏是趙家,是我的地盤,要走隻有你走!”趙思雪維護道。
見趙思雪如此護著自己,葉衝心頭一暖,看待趙思雪的目光中多了些柔情。
倒是一旁的助理吳女士,她一腳一輕的踩著高跟鞋,趕忙勸阻道:“江公子,你冷靜冷靜一下啊!有什麽事,咱們好好說啊!”
吳女士擔憂的看了眼麵前這個叫葉衝的人,內心一陣擔憂。
別說是江晨了。在東城,就是蕭湘湘、辛建國,都未必能得罪起他啊!
“我怎麽冷靜?那個是李家的下人!李家的狗腿子!這趙家什麽意思啊?一邊和湘湘合作,一邊又和李家混跡在一起?也不看看他一個狗腿子配嗎?”江晨徹底暴走了,內心已是氣到了極致。
“江公子,你一定是誤會了!我們家的良婿,怎麽可能是你口中的下人?”趙老爺子麵不改色,聲音淡淡。
“葉衝聰慧過人,眼力勁非凡,開過帝王綠,也拿出過九鳳紅玉碗,在東城,有多少人想巴結他還都巴結不上!”
“如果你非要說在東城流傳甚廣、大家逗巴不得結交的世外高人葉衝,是區區一個下人,那我看你八成是我乖孫女口中說的,蛇精病!”趙老爺子麵色冷冽,拿起拐杖,狠剁了一下地麵。
顯然也是憤怒了。
開玩笑,他家的葉衝,可是東城裏盛傳的神秘世外高人!
他的極品良婿,在展覽會上大顯身手不說,還拿到了泰鬥級別葉炫清送的重禮——京都鑒賞會請帖!就這麽一個人,會去當一個下人?
說出這番言論的人,不是蛇精病,又是什麽?
趙斌一向主張團結對外,語氣立馬淩厲:“怎麽?這位公子,我們家葉衝要真沒什麽用,是個什麽狗屁李家下人,這蕭大小姐會推薦你來他旗下學古玩?”
“我還不同意呢!誰知道你這蛇精病學到點什麽,不會欺師滅祖呢!”趙斌忿忿不平的說道。
見所有人都在罵自己,江晨徹底暴走了,吳女士趕忙拉著江晨,連勸帶求的說道:“江公子,別得罪人了,你來東城也聽過葉衝的名號吧?他真的是葉衝。”
“咱們心平氣和的談談好嗎?這葉衝可是我們家大小姐,花了大價錢請來的人!您就別得罪他了!”吳女士哭喪著臉,雙腿就差嚇軟跪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