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5章 思念陸景墨
電視上麵,正在播放著一則新聞報道。
“陸氏集團陸景墨近期將陸氏旗下的子公司全部進行了洗牌合並,這其中緣由有些耐人尋味,百思不得其解。”
然後鏡頭一轉,就是一大堆的記者圍著陸景墨采訪的鏡頭。
鏡頭上麵的陸景墨穿著一身黑色的西服,如同刀雕一樣的五官菱角分明,原本有著萬千光芒的星辰眼睛之中,隻有深深的疲倦還有不耐煩。
“無可奉告!”
簡簡單單四個字,很有陸景墨的風格,冷酷到不近人情的那種。
這段時間,他好像過的並不是太好啊。
在看到陸景墨的那一瞬間,葉清淺感覺自己的眼睛有些酸酸的,心跳也猛然變的快速起來。
半年的時間,她想他,這一點不能否認。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葉清淺的肚子突然感覺到一陣動靜,裏麵的小寶貝似乎也察覺到了來自於母體異樣的情緒,所以也躁動不安。
葉清淺伸出手安撫性的拍了拍自己的肚子,“寶貝,這是爸爸,你們記住他的模樣。”
他們是陸景墨的孩子,就算是為了兩個人之前的情分,葉清淺也不可能讓孩子不認爸爸。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門被人從外麵打開,小路路如乳燕歸巢一樣,對著葉清淺撲了過來。
“媽媽,我回來了!!”
葉清淺沒有防備,手忙腳亂的將電視機給關掉,然後笑著伸出手抱著小路路。
小路路有些狐疑的掃了一眼電視機的方向,但是奈何現在有些黑屏了,根本看不出來有什麽。
但是如果剛剛他沒有看錯的話,電視機裏麵好像有爸爸。
媽媽也是在想爸爸了吧?
小路路其實很想問葉清淺的,但是最後又忍住了,因為An阿姨說過,大人做什麽總是有自己的理由的,他現在是小孩子,不懂他們的感情,所以不能夠輕易的評判。
“今天怎麽這麽開心啊?發生了什麽事情?”
葉清淺看小路路的視線落在電視機上麵,嚇了一跳,趕緊轉移小路路的注意力。
果然如願,小路路咧開嘴巴,笑嗬嗬的說道,“媽媽,我踢球得了敵意,別的小朋友都誇我可厲害呢。”
“小路路真棒,媽媽為你感到自豪。好了看你熱的一身汗水,先去洗個澡,然後我們一起吃晚飯怎麽樣?”
“好的,媽媽,我跟保姆阿姨說一下,今天晚上讓她做你最喜歡喝的銀耳蓮子羹。”
“嗯去吧。”
葉清淺看著小路路的背影,感慨萬千,似乎沒有爸爸的孩子總是比別的小朋友成熟。
而且小路路完美的遺傳了陸景墨的基因,做什麽事情都特別的快,很快的就融入了這裏的生活。
葉清淺視線落在了隆起的肚子上麵,因為是雙生的原因,所以葉清淺現在的肚子即便隻有六個月大,但是看起來也足夠的嚇人,都快趕上別人快要臨盆時候的模樣了。
葉清淺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小聲的說道,“寶寶,你們一定要堅強一點,平安出生,知道嗎?”
不知道是不是心裏作用,葉清淺最近心裏麵總是有些不踏實,而身體的情況更是每況愈下。
所以就導致她越來越擔心孩子的問題。
如果那天真的出現意外的話……
葉清淺想到那個可能,就抿了抿唇,打開電腦,十指在鍵盤上麵敲敲打打。
她必須要好好的謀劃以後,包括小路路的將來,如果自己真的出現意外的話,就將小路路送回國去,交給陸景墨,讓他幫忙照顧,他總歸是孩子的親爹,應該不會推辭的。
郵件已經寫好了,上麵是葉清淺交代的事情,一行寥寥數字,幾百字卻打的異常艱難。
將郵件放在郵箱裏麵,點了定時發送,葉清淺感覺自己有有些困了,最近清醒的時間越來越少了。
渾渾噩噩的爬到床上,葉清淺緩緩閉上了眼睛。
彼時,陸景墨在看著窗外若有所思,桌子上麵還放著之前的那本書,掀開的那頁正好是簽名的地方。
不知道為什麽,他總覺的那筆跡是如此的眼熟,而書中講的故事他好像都看過一樣,仿佛隻要看到上一篇就能清楚的知道下一篇到底是講的什麽意思。
好像在不知不覺的時候,兩個人的思維默契度竟然達到了一致的水平。
她給他的感覺是如此的熟悉,那種印在骨子裏麵感覺即便是經曆了時間,經曆了一切也都不會忘掉的感覺。
回是他嗎?他想要知道一個答案。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一個男助理敲了一下門走了進來,“陸總,您之前讓我查的資料我都查了,這些資料就給您放在桌子上了。”
陸景墨徑直走到桌前,將牛皮色的檔案袋打開。
裏麵是最近柳家的動向,還有柳雋周語幾個人的形成安排。
是的,沒錯,他找人偷偷的在調查跟她相關的人,如果被她知道的話,肯定會罵自己卑鄙吧?
但是那又怎麽樣,隻要能找到關於她的一點點信息,就算不擇後端,就算無所不用其極又怎麽樣?
他想她了,很想很想……
迄今為止,是她離開他的第195天。
柳雋最近的流程都是上班下班,要麽就是談客戶,除了跟一個女人糾纏之外,並沒有別的怪異之處。
而柳錦瑟還有柳錦州那邊也是異常的安靜,好像根本就不關注葉清淺這個人一樣。
他派了私家偵探二十四小時都圍在柳家的附近,並沒有發現什麽異樣。
反倒是周語的行程有一點點的古怪之處。
調查資料上麵顯示,周語一個月之前出了趟國,然後一個星期前才回來。
如果隻是單純的去旅遊的話,她一個女孩子不可能在外麵呆那麽長時間。
但是如果是探親的話,周語在那個國家根本沒有什麽親近的人。
也許,這就是一個很好的突破口。
每當離真相在近一點的時候,陸景墨就覺得心跳都加快了,可是他更害怕,這一切都隻是自己的空歡喜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