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0章 香水有毒
小路路跟也葉清淺惟妙惟肖的學完了小貓咪的聲音之後,忍不住拱著毛絨絨的腦袋看向葉清淺。
“麻麻,我可以去找剛才那個大哥哥嗎?小路路想要跟小貓咪一起玩。”
葉清淺看了一眼柳鳴聲的方向,那個孩子好像跟這麽熱鬧的宴會場合有些格格不入,也不說話,也不打招呼,隻是自己一個人躲在角落裏逗貓玩。
但是這違和的場景卻讓人心裏麵生出了些許的溫度,這個臭小子也沒有表麵上的那麽冷酷無情嗎。
看著他對待小貓咪那麽溫柔的樣子,應該也壞不到哪裏去吧。
葉清淺微笑著點了點頭,然後揉了揉小路路的腦袋瓜,“去吧,那個人其實是你的哥哥,你就叫他哥哥好了。”
“哥哥?”
“對啊,她是麻麻姑姑的兒子,就是小路路的哥哥,會保護好小路路的,去找哥哥玩吧。”
小路路雖然年紀有些許的懵懂,分不清楚這其中的人物關係,但是卻隻挑重點的聽,那就是柳鳴聲是自己的親戚,這比隨便路上認的哥哥關係還要再親近一些。
而且最主要的就是因為剛才共同給小貓起名字的關係,所以小路路很快就將柳鳴聲劃分到了自己的圈內位置。
小家夥精致走過去,軟軟的對著柳鳴聲撒嬌,“哥哥,我可以跟小宴還有你一起玩嗎?”
末了之後還補上一句,“其實我很喜歡哥哥的,可以嗎?”
柳鳴聲臉再一次不由自主的板了起來,這個小孩莫名其妙的自來熟是怎麽回事?
但是看著那萌萌的模樣,最後還是不忍心拒絕,點了點頭,將小宴塞到小路路的懷裏麵,並且教導他。
“你這個笨蛋,這樣抱小貓咪會弄疼它的,你的手要這個樣子……”
葉清淺遠遠的看著兩個人之間的互動,忍不住莞爾。
姑姑那樣的性格教導出來的孩子,性格一般都不會差到哪裏去的。
看了看手表,宴會都快結束了了,不知道陸景深現在到哪裏了。
說曹操曹操到,就在葉清淺擔心的時候,大門這時候被的打開,一個穿著西裝的男人走了進來。
他眉眼如畫,清冷俊美,五官菱角分明,一雙丹鳳眼銳利異常,一進門就帶給人強大的壓力。
眾人看到這一幕的時候,心中已經。
這不是陸景深嗎?他怎麽回來?
陸景深原本深沉的視線在落到葉清淺身上的時候,瞬間就變得柔和了不少,整個人就像是暖春時候的冰雪一樣,冷意直接消失不見。
大跨步的走向葉清淺,語氣中有著微微的抱歉。
“不好意思,公司需要處理一些事情,我來的有些晚。”
柳家那個剛認的女兒竟然跟陸景深認識?
而且看起來兩個人關係十分不錯,所以這個女人是誰?
所以人心中猛然想到了一個傳聞,傳聞陸景深不近女色,最根本的原因就是早已經娶妻生子,所以葉清淺不會是……
想到這個可能,所有人都有些驚疑不定。
葉清淺就像是沒有察覺一樣,眼睛裏隻有眼前的這個男人,勾唇微微搖了搖頭,然後俏皮的對著他眨了兩下眼睛,“嗯,不會,你來的正好是時候,至少現在宴會還沒有結束。”
“還是夫人善解人意。”
如果不是場合不對,陸景深可能會直接上前偷香了。
但是因為周圍那麽多人都看著,所以陸景深隻是抬起手捏了捏葉清淺嬌俏的鼻尖。
葉清淺笑的眉眼彎彎,但是緊接著沒有一皺,抓住陸景深的衣服,然後貼近了幾分,將整張臉都湊了上去。
陸景深看到她這個模樣,忍不住笑著說道,“夫人如此的熱情,還真是讓在下有些不勝惶恐。”
“閉嘴!!”
葉清淺凶巴巴的低聲吼道,然後漂亮的大眼睛裏麵滿滿的審視,“陸景深,你身上的香水味要不要跟我解釋一下?”
這款香水的味道跟之前的時候在陸景深身上聞到的一模一樣。
而且今天的香水味道格外的濃鬱,就算在眾多香味包裹住的室內,也能夠問的到。
陸景深聞言,有些不解,然後低頭嗅了嗅味道,神情帶著幾分小心翼翼的無辜,“媳婦,我真的不知道為什麽會有香水味道,我今天一天都呆在公司裏,就算是應酬賭沒有出去應酬。”
葉清淺狠狠的瞪了陸景深一眼,還準備在說點什麽的時候,就看到柳錦州出現了。
陸景深討好的拉了拉葉清淺的袖子,“我先去打聲招呼,等回來的時候在任憑你處置好不好?”
葉清淺眼神有些冷,但是還是給陸景深麵子的,算是默認了。
陸景深快步走向柳錦州,然後站定嘴角微勾,自帶一份自然天成的氣度,“不好意思,今天有事情所以來遲了,在這裏我祝您福如東海壽比南山。年年有今日,歲歲有今朝。”
柳錦州其實剛剛就看到陸景深了,看到他跟葉清淺兩個人關係很好,心中自然是十分的欣慰。
說到底,他欠了清淺那個孩子好多,如今有一個人在她身邊守護著她自然是好事。
所以對於陸景深,自然也是看到愈發的順眼起來。
“好了好了,知道你們年輕人忙,不必拘泥於這麽多形式上的東西,你能來我就很開心了。”
柳錦州拍了拍陸景深的肩膀說道,隻是在湊近之後,鼻端猛然聞到了陸景深身上的小水味道。
那是獨屬於女人的香水味道,柳錦州的臉色變了變,但是沒有直接開口質問,反倒是半試探的說道,“景深啊,公司最近應酬是不是很多啊?很多事情都挺忙的吧,這段時間辛苦你了。”
“還可以。”
“嗯,男人嘛,在外麵忙著應酬很正常,但是也不能完全的不顧家,家才是最根本,隻有把家穩定住了,那麽你在前麵披荊斬棘才會沒有任何的顧慮,所以景深,你要知道,有些事情不能越雷池半步啊。”
陸景深微微蹙眉,有些不解。
“清淺那個孩子的性子我是知道的,眼睛裏揉不進任何的沙子,絕對不會容忍有人跟她平分東西的,不管是人還是物,都要保持絕對的忠貞。”
“是,您說的我都知道了。”
陸景深像是突然有點明白了,什麽都沒辯解,隻是聽著柳錦州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