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9章 陸母再次上門
真到跨進公司的一刻葉清淺看見公司那些末流的藝人,她心裏咯噔下,她知道自己的這要求有多過分。
畢竟給舒秋配備一名生活助理,那就意味著給舒秋開個特權。
她手端著咖啡杯,她第一次感覺自己的要求有些過分。
葉清淺抬頭偷偷的乜一眼人事經理,就見她眉頭不停蹙其,她亦是略微的一愣,連忙的道:“要是不行的話,我這邊就不為難您了。”
人事經理聽她這話,一下子回過神來。
“清淺你想哪裏去了,就是給舒秋配備一名生活助理麽,又不是什麽大事兒,我剛才隻不過是糾結,到底給她選哪一位助理好呢?”
葉清淺愣住,她怎麽也沒想到竟然是如此,她連忙的補充到:“隨便,給她找一位就可以,她又不是什麽大咖。”
“那哪能行,生活助理亦不是小事兒。”人事經理衝著葉清淺微微一笑,“這誰人你就交給我了,你放心我一定會給她找一位好的人事經理。”
葉清淺愣住,一直從人事部出來,她都感覺這一切竟是如此的荒謬。
怎麽會如此的順利呢?
甚至順利的讓她有些不真實的感覺。
她原本準備了一係列的詞語,竟然在這瞬間變的沒有絲毫的用處。
不管如何,事情既然已經解決,葉清淺自然連忙驅車回到家裏,現在陸路在家亦不知道跟周語在幹嘛。
自己的假期本就不多,她亦先想多陪一會兒她。
篤篤——
回到家中門前,她纖長的手指輕叩房門。
等待幾秒,屋內並沒有任何的回應。
葉清淺狐疑的掏出鑰匙,將房門扭開,開口喊道:“陸路?周語?”
屋內並沒有回應。
她眉頭蹙下,拿出手機剛要給周語打電話,陡然發現她給自己發來的信息——我帶陸路去超市,一會兒回來。
葉清淺本是提著的心漸漸的平緩。
她走到衣帽間將自己的職業裝換下,換上一套簡約的居家服,隨後坐在沙發上,拿起一個橘子仔細的剝著。
心情有些不錯,甚至她不由的哼著莫名的歌。
篤篤——
葉清淺嘴裏嚼著橘子,含糊不清喊道:“周語等下,我現在就給你去開門,你等下哈。”
她光著腳丫踩在奶白的地板上,三步並成兩步走到門前
“我說你們買了多少東西,自己都不拿鑰匙開門——”她話說到一半瞬間的僵在原地,臉上的笑容亦是僵住,並漸漸的變冷。
酸甜的橘子,此刻在嘴裏微微有些發苦。
她還是硬生生的將這橘子給咽到了肚子裏,勻稱的桃臉滑出一抹的冷笑,“你怎麽來了。”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陸景墨的母親——沐雪梅。
她雖不至於和這女人大吵大罵,因為她無論怎麽說,她都是陸景墨的母親,更是一名老者。
但,這並不意味著自己會給她好的臉色,她對自己的傷痕,每一次見到,就猶如撕開血淋淋的傷疤。
疼,而且是鑽心的疼。
“你有事兒嗎?”葉清淺堵在門口,並沒有讓她進來的打算。
這女人十次來有九次是找事兒的,那唯一的例外那一次,也是自己的冷嘲熱諷,想必這一次也不會例外。
沐雪梅突然微微的一笑,盡管這笑容及其不自然,還是讓葉清淺的心略微的一怔。
“我來都來了,你總不能讓我在門外站著吧,是不是應該進去做一會兒呢?”她緩緩的說道。
葉清淺站在原地沒動。
沐雪梅撓撓自己的頭,將手裏的東西拎了起來。
“你看我這是給陸路買的東西,你總讓我給送進去吧,如果你實在不讓我進去那也沒辦法,你自己拿進去吧。”她這話依然帶著笑。
葉清淺內心泛起驚天駭浪,在自己將她堵在門外的那一刻,內心裏就已經做好和她吵架的準備。
甚至最壞的想法,就是這沐雪梅硬闖的念頭,她都想過。
可她怎麽也沒想到她竟然沒有任何的強迫之意,甚至還能保持著麵帶笑容,這讓她如何不驚詫。
“你進來吧。”葉清淺歎口氣,她如此做,倒是讓其有些不知所措。
沐雪梅將手中的東西放在茶幾上,但她並沒有坐在沙發上,而是目光四處的打量著。
倏地,她看到掛在衣架上陸景墨的外套。
她長長的歎口氣,看一眼葉清淺,有些自嘲的說道:“這陸景墨一定是經常上你這裏吧。”
葉清淺對於她這話,眉頭直接蹙起。
前幾次她來亦是說過這話,於是她冷笑聲,“對,是經常來。你這次來不會又是讓我將他給攆回去吧,這我做不道,如果你能做到,你自己找他談。”
她的語氣生冷,更是不帶有一分的笑意。
沐雪梅微微的搖搖頭,她乜一眼眉眼清冷的葉清淺,冷硬的唇角勾出一抹的苦楚。
“我這次不是來讓你將陸景墨還回去。”她微微的搖搖頭,自言自語的囁嚅,“我想明白了,這種事情是逼迫不得,或許以前的一切是我錯了吧。”
這話一出,葉清淺直接愣在原地。
她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這沐雪梅,她認識她已經有些年,這個女人一項剛愎自用,她竟然能說自己錯了?
“你剛才說什麽?”葉清淺試探的再次問道。
沐雪梅看著葉清淺,微微的搖著頭,“我說,或許這一切是我錯了。”
葉清淺終於聽清,她沒有聽錯,這女人竟然破天荒的說自己錯了,這是太陽從西麵出來了嗎?
沐雪梅並沒有等葉清淺說話,她喃喃自語的道:“陸家的別墅雖然大,裝修亦比這裏豪華,可是我一個人住在那裏,卻又一種從心底裏傳來的孤獨,想來陸景墨來你這裏第次數,要比回家的次數多出無數次。”
說完,她又歎口氣輕聲的囁嚅道:“不對,自從上次爭吵後,他就沒有再回國家裏。”
聲色有些黯啞,更是充滿著無盡的悲涼。
葉清淺一直打量著這一切,咬著自己幹裂的嘴唇,“您這次來到底是什麽意思呢?”
她真的有些把握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