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案件無法偵破
“那麽大個活人,他又能逃到哪裏去!”陸景墨坐在看守所,怒遏著,他一拳敲擊在桌麵上,那浮在桌上的一層灰都騰空而起,嗆的一旁的刑j紛紛後退。
急驟的狂風呼嘯著,瘋狂的衝撞著窗戶,劈啪作響。
一個刑j怯生生的向前,將監控錄像放在陸景墨麵前。
“我們盡力了,可是誰也沒有料到,在槍擊的半路還有人敢劫警車,這歹徒門外還有人接應,更可恨的是他們倒賣槍支,有兩個同事都中彈了。”
“你們一車幾個人?”陸景墨受夠了這些冠冕堂皇的理由,抬頭,“他們再有槍,你們沒有嗎?他們兩個人,你們一車十個人,各個警校畢業,就是這樣執行任務的?”
他的目光冰冷肅殺,盡管是憤恨的詞句,可他卻都是不動聲色的語氣,眼神中也冰冷的沒有一絲溫度,指尖輕輕的轉動著一根鋼筆,偶爾跌落在桌子上,發出清脆的聲響。
刑j隊長實在無奈,隻好站起來:“陸總,是我們工作的失職,我們一定會盡快找到他,有一點值得慶賀的是,歹徒和架走他的人都中槍了,估計近期會去醫院,我們會竭力排查大大小小的醫院內、街道診所、藥店,盤點所有止血藥物售賣方向。”
他低著頭,義正言辭,陸景墨反複敲擊著後退鍵,細細觀察著二人的體貌特征。
“犯人的基本資料讓我看一下。”陸景墨緩緩抬起頭,將鋼筆投放在筆筒中,一字一頓,“包括他的直係親屬,所有的資料,我要最完整的!”
刑j雖然不明白是因為什麽原因,看著陸景墨怒不可遏的樣子,還是不敢忤逆,將素有資料一一呈上。
“陸總,資料有些太多,我給您說個大概。”刑j隊長清了清嗓子隨機,看著精簡的資料,“一家四口人,父親在歹徒十五歲的時候意外身亡,死因未知。家住在a市邊的一個小村子,在江都,是貧困縣,一家老小靠救濟金吃飯。大兒子叫何雄,二兒子叫何宇,小女兒叫何紅紅,小女兒已經身亡,死因……”
刑j隊長突然頓住了,驚恐地抬頭看了看陸景墨,又艱難的吞咽了唾液,欲言又止。
“死因是什麽?”
陸景墨像是看著別人的故事一樣,心中沒有意思波瀾,卻因為刑j隊長的意外停頓感到不適,不耐煩的哼著。
“死因是,因為路……因為一些感情問題,在獄中吞槍自殺。”
陸景墨突然坐起身來,原來昨晚接的電話並不是空穴來風,當時欠下的債,終是有人不分青紅皂白的要來討了。
“有照片嗎,那個何紅紅——”他大喘著氣,虎視眈眈。
一旁的小刑j急忙打開電腦,快速搜索著。
麵前是一張陌生的臉,雖然有些模糊,但依舊可以看出幾分靈氣,她莞爾一笑,站在湖邊。
陸景墨生怕自己錯過任何一個細節,隻是目不轉睛的凝視著,卻始終找不到這個名叫何紅紅的女子究竟哪一點能和顧薇安貼合在一起。
“不會弄錯嗎,她就是何紅紅?她沒有別的名字?”
陸景墨再次確認,刑j為了避免將事情鬧的更大,合起案子,重重的點了點頭。
陸景墨隻是感覺腿腳有些軟,慢慢站起身子。
昨晚的電話不是假的,可獄中吞槍自殺的分明是顧薇安,難道他們認錯人了?
他將那資料反複翻閱著,可是依舊是那張陌生的臉,心在這一刻驟然加速。
“還記得四個月前關於顧薇安的案子嗎?”陸景墨神色凝重,“這其中一定有什麽聯係,就算他們長得不想,也一定有聯係。”
說罷,他揚長而去,j察局的人們麵麵相覷。
很快,一個月過去了。
葉清淺的身子也康複的差不多,在住院期間,她順便將腰傷也養的差不多了。
這一個月內,陸景墨似乎很忙,他幾乎沒有時間露麵,隻是偶爾將陸路送過來,大部分時間也不知在忙些什麽。
葉清淺有些失望,可自己也沒有身份去詢問,隻能默默的回到公司。
“喲……這不是我們的公主嗎?”
剛從陸景墨安排的車中下來,還沒有進大公司的門,葉清淺就聽到了尖酸刻薄的檸檬聲。
她早就不屑於這些花花草草的爭奇鬥豔,那些空穴來風的妒忌也令她感到疲憊和麻木,隻是安靜的走過去,甚至沒有多看他們一眼。
“真不知是占人家的便宜還是被人家害了,假期跟著人家放,生病了也要全部停止活動,等人家一個月。”
“嗬嗬,就是,如果是我害的大家晚了一個月才能出道,我就幹脆退出比賽好了,什麽人啊,這是有多大的牌麵,看來被大款包養的人就是不一樣啊!”
“去死吧!”
“臭婊子,長得毫無特色,惡心……”
……
那些謾罵聲前呼後擁,她鎮定自若,極力裝作聽不見的樣子,心還是隱隱做痛。
看似是自己一路以來在不懈努力,可到頭來還是陸景墨默默為自己掃除一切障礙,自己抗拒的推開他的一切,可得到的就是這樣的結果嗎?
那些諷刺固然刺耳,可是陸景墨會不會也因此受到牽連呢?
她心亂如麻。
“閉嘴吧!”身後,一聲尖利的咒罵在身後轟鳴,她頓了一下。
“知道事情的真相嗎就在這七嘴八舌的?”何書宇慢慢從身後走來,他怒視著那些妖豔的新星,“馬上就是明星了,叫別人舌根是你們本職工作嗎?惡心的是你們吧!”
何書宇自打來到星海娛樂公司,一直是以低調帥氣而聞名的,女人中有很多人都青睞與他的才華橫溢和英俊的外表。
“不愧是出了名的白蓮花,就連我們不近女色的何弟弟都幫著出麵了,姐妹們,我們快道歉吧!”
一個長相妖嬈的女人呢帶頭說著,她的聲音尖酸刻薄,那股勁直逼到人的心裏,何書宇氣急敗壞,將手臂高高的舉起。
“你再多說一句,我要你——”
突然,手腕處傳來一陣堅定的力量,何書宇慢慢扭過頭去。
“不與傻瓜論短長,我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