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令人倒胃口
“你叫我什麽?”陸景墨嗓音冷厲,幽沉的視線掃過她庸俗的穿著,質問。
葉清淺緊張地吞咽著口水,不由自主地向後退了一步。
不知怎麽的,每次麵對這個男人她都如臨大敵,那種演戲時該有的自信大方頃刻間灰飛煙滅。
此刻,陸景墨就站在她麵前,雙腿筆直,蔚藍色的襯衫映襯出他頎長的身材,他領口微開,胸前健碩的肌肉若隱若現。
她微微抬起頭,那是一張怎樣俊秀的麵容,小麥色的肌膚,高挺的鼻梁,一雙深邃的眼眸像深不見底的井水,一如他讓人望而生畏的內心。
像是從古希臘畫卷中走出的絕美的少年,陸景墨天生就有著一種生人勿進的貴族氣質。
“你聾了?”陸景墨有些不耐煩。
“不,我不是故意的。”葉清淺又恢複了往日的局促,她垂下了頭,頓了頓繼續說道,“這周六陸路想去海洋館……”
“所以呢?”陸景墨一口氣懟了回去。
“陸路告訴我,他想和爸爸媽媽一起去,所以你看……可不可以滿足孩子的……”
又是這種話!
“你真是令人倒胃口!”陸景墨甚至不想抬眼看眼前這個女子,這惡狠狠的話語像是要把她活活拆解了,“你怎麽好意思說出來是為了滿足孩子?”
她都不能正視自己的想法。
葉清淺滿臉委屈,眼眶裏打轉的淚水幾乎就要奪眶而出。
他漆黑的瞳孔更加幽深無比,折射出淩厲的目光足以讓葉清淺一頭撞死一了百了。
“開始了,又要裝可憐是嗎?”他一把扯過葉清淺的衣領,將她扯在自己的胸前。
她的心髒幾乎要從嗓子眼跳出來了!隻能死命地低著頭,她已經能清晰地感覺到陸景墨溫熱的呼吸大肆肆地揮灑在自己雪白的脖頸間,臉立刻燒了起來。
“我真的,我真的是是為了陸路,兒子已經不止一次這樣求我了……”她哽咽著一字一頓的說道,滿溢著委屈。
想到他白日在外麵各種女人中周旋遊刃有餘,回到家卻連陪陪兒子都不肯,她便更加萬箭穿心。
可是陸景墨最恨的就是她借著孩子的名義,故意靠近自己,這令他惡心!令他無數次想起那個罪惡的夜晚,讓他渾身像爬滿了螞蟻一樣無法忍受!
“我警告你。”他雙眸微抬,注視著他以為惺惺作態的葉清淺,“就算全世界都認為你是陸家少奶奶,在我心裏,你也隻是一個生育工具。”
說著,他湊近了葉清淺的耳畔:“或者說,你隻是暫時守在陸路身邊的一條——”他故意拖長了嗓音,“看——門——狗。”
字字誅心。
說罷,他鬆開了葉清淺的衣領,輕蔑地看著頹然失措的她,鄙夷之情溢於言表。他最喜歡這樣,每當這樣輕視地望著被自己羞辱的葉清淺,他就像收獲戰利品一樣大快人心。
他嘴角情不自禁地上揚,閃爍著殘忍的意味。
聽完難以入耳的話,加上之前陸景墨對自己的種種折磨,這所有一切的難堪壓的葉清淺喘不過來氣,她後悔做這最後一次掙紮。
一次次為了陸路,她低聲下去的哀求,盡管無數次碰壁,她也想給陸路哪怕隻有一天的完整童年,可這不是努力就能得來的事。
幾分鍾後,葉清淺恢複了一點清醒,臉上還清晰地留有淚痕,她轉身準備回到房間去。
“最後一次警告你,別再用孩子作為你上位的籌碼,否則……”說著,陸景墨一把扯過葉清淺的衣袖,將她拉了過來,另一隻手準備捏住她的下巴。
葉清淺趕忙扭過臉,她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就被發現是葉繁星。
如果那樣,他肯定會更加惱羞成怒,自己爭取兒子的撫養權就更難了吧。
“葉清淺,你跟我裝什麽清純守貞?”他死死的按住她的雙肩,怒目圓瞪,“當初你處心積慮的爬上我的床,逼走我心愛的人,現在跟我說你是為了孩子?”
“你……你弄疼我了……”葉清淺痛苦地掙紮著,“你放開我,放開……!”
她用力地掙脫,卻整個人都被死死地壓在牆上。
她被生生的推進浴室,燈也被關了。
“勾y我是嗎?跟我玩欲擒故縱?覺得這樣我就慢慢愛上你了對嗎?來吧,拿出你之前放蕩的招式!”
陸景墨像是一頭被激怒的雄獅,想把眼前這隻小綿羊生吞活剝。
牆是濕潤的,她被夾在牆和陸景墨之間,這感覺仿佛窒息。
一陣燥熱升騰而來,葉清淺難受極了,這詭異的熱氣不知是處於自己的掙紮,還是壓在自己身上的人傳遞而來的……
陸景墨急忙脫下自己的外套,趁著縫隙,葉清淺剛想逃離,又被陸景墨一把拽了回來。
他將花束打開,任憑熱水弄濕彼此,昏暗中,他完美的棱角輪廓依舊清晰可見。
“對不起,陸先生,是我對不起你,我以後絕對不會跟你提出這樣無理的要求,請求你……”葉清淺哭的上氣不接下氣。
“我滿足你!”一時間陸景墨對她上下其手,動作粗暴的他讓葉清淺疼痛難忍,盡管花灑的聲音很大,陸景墨粗重的呼吸聲也愈發的清晰。
“別,別這樣對我……”她哀求著,頭疼還沒有恢複的葉清淺死命掙脫,她很愛陸景墨,可她也真的失望了,她心如死灰。
這感覺太疼了。
“特別好。”陸景墨嘲弄地冷笑,更加瘋狂蹂躪著葉清淺嬌弱的身體,“就該這樣欲拒還迎,這個勾y的手段表現的特別好。”
盡管陸景墨恨極了她,可是說實話這女人的軀體也令他獸性大發,
終於,隨著他猛烈地撞擊,葉清淺感到撕裂一般痛楚,她越痛苦的呻y,就越讓陸景墨覺得她在勾y自己。
不知過了多久。
漆黑的浴室裏,隻有花灑滴水的聲音,恍惚間,陸景墨已經離開很久了。
葉清淺蜷縮成一團,用胳膊緊緊地扣著雙腿,她已經哭不出來了,取而代之的隻有一聲聲歎息。
她不敢想象自己剛剛經曆了什麽,光是看著散落在地上的衣物,她便不禁打了一個冷顫。
“生育工具”、“看門狗”、“狐狸精”……那些不堪入目的字眼一遍遍在腦海中回旋,她終於……暈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