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 放肆!!
“如果君天臨回不來了呢?”珂雨撕心裂肺的大吼道,推開齊悅和司徒琉璃,朝著宮王府大門狂奔。
心是不好的預感越來越強烈。
君天臨一定是替她為將軍府平怨昭雪去了。
可是她沒跑幾步就被司徒琉璃下藥迷暈,小身子一歪就失去了意識,軟綿綿地倒向追來齊悅。
齊悅及時接住珂雨,不滿地瞪了司徒琉璃一眼,“你要下手早點跟我說一聲呀,要是我沒能接得住,三小姐摔到地上摔出問題來,你負責?”
“承王的女人怎麽能讓我來負責,趕緊的,少廢話了。”
齊悅這才扛起珂雨,將珂雨扛去黑市藏了起來。
兩人輪流守著珂雨,與此同時,裴楓做了隨時帶兩個孩子和殷妃離開承府的準備,府裏的侍衛整裝待命,隨時可以長劍出鞘。
朝堂上。
君天臨拿出柯家玲瓏鎖,還沒有打開就已經是滿朝嘩然!
好多大臣都沒見過,但是認得柯家玲瓏鎖上的圖案,那是柯將軍府獨有的。
君敬天警告道:“天臨,你知不道你在做什麽?!”
君昕霖黃了聯姻,一肚子火氣沒地方發泄,又正愁沒機會扳回一局,看見柯家玲瓏鎖,他頓時眼神一亮,道:“承王!你欲意何為?收此柯家的東西,等同造反!!”
“我隻是想請父皇打開柯家玲瓏鎖,這裏麵,也許收著柯將軍留下來的東西。”君天臨道。
君昕霖明顯愣了一下,也許是想起當年對柯將軍府做了些什麽人神共憤的事,腦門上不由起了冷汗,又故作鎮定道:“柯家的案子早就蓋棺定論,柯家人居功自傲,目無君上,還勾結敵國吃裏扒外,滅柯家滿門算是輕的了!”
“哦?滿門都滅了,寧王你還嫌不夠,那還怎麽樣?刨了柯家列祖列宗的墳嗎?”
“柯家人這等十惡不赦之徒,怎麽處置都不過分。”
“如果柯家人是被冤枉的人。”
“怎麽可能?”
“怎麽就不可能?”
“你是不是看過玲瓏鎖裏的東西了?”
“皇兄怎麽知道玲瓏鎖裏放得有東西??”
“君天臨!好好跟本王說話,不要繞來繞去,別忘了本王是你的皇兄!”
“你的確是我皇兄,但是在父皇麵前還輪不到你來對我指手畫腳。”說罷,君天臨把柯家玲瓏鎖呈到了君敬天麵前,道:“父皇,這裏麵的確裝了些東西,我也已經打開看過,希望父皇能當著百官的麵再次打開,就像柯軍將當年將緊急軍情藏在玲瓏鎖裏密傳於父皇。”
“放肆!不準再擔亂臣賊子一個字!!”
“父皇容稟,柯家人不是亂臣賊子,真正的亂臣賊子另有其人,而且就在這朝堂之上,當年一手炮製了柯家慘案,害得柯家人家破人亡。”
君昕霖嗬斥道:“承王,你就是在胡說八道!當年柯家的案子是父皇親審的!!你是不是犯了??明裏暗裏指責父皇的不是。”
“我隻是在說出真相,打開玲瓏鎖一看便知,這裏麵裝著柯將軍留下的親筆書信,相信柯將軍的字跡,在站的各位有目共睹,不是我君天臨就能模仿的來。”
君天臨上前一步,再次遞上柯家玲瓏鎖。
君敬天的表情變得極為微妙,似在是勃然大怒,又似在隱忍著什麽,不願將柯家玲瓏鎖打開,道:“柯家的案子已有定論,這東西燒了便是,不用再看。天臨,你也適可而止,不要聽風就是雨,讓朕失望。朕已有擬旨冊你為太子之意。”
聞言,朝堂上一片議論聲。
君昕霖的臉色從白轉青,豁出了似了,道:“父皇,兒臣懇請父皇打開玲瓏鎖,看看裏麵裝得究竟是什麽?皇弟今日一看便是有備而來,若不給他一個圓滿,他怕是會不依不饒。”
君天臨無畏無懼,也料定君昕霖有此一舉,想將事情鬧大,惹得父皇大怒之下,不止打住冊封他為太子的念頭,最好再一舉殺了他。
君敬天不願打開玲瓏鎖,當年的事,他……
他走下龍椅,拿過柯家玲瓏鎖就要往香爐裏扔。
君天臨眼疾手快地奪了回來,“父皇,寧肯毀了玲瓏鎖也不願打開看看嗎?事情過去這麽多年,柯將軍留下的東西不多了,也應該說清楚這裏麵的來龍去脈了。”
“你到底要怎樣?”君敬天指著君天臨怒問。
“我要為柯將軍府平怨昭雪。”
“放肆!!”
“父皇不肯打開瓏玲鎖,那就兒臣來。”
君天臨這就要打開,君敬天不肯,伸手去夠又沒能夠著,君天臨的個頭高出君敬天一大截。
轉眼間,君天臨就將玲瓏鎖打開了,取出裏麵的密信,“父皇,需要我念出來嗎?”
“你給我閉嘴!!”
“柯將軍府當年是被人冤枉的,父皇你明明知道,就因為疑心,下旨滅了柯將軍府滿門。還有你!”君天臨看向君昕霖,“是你和皇貴妃一手策劃的,從頭到尾,都在為你鋪路,想將你扶上太子位。”
“不是的,這些書信全是假的!!”君昕霖抵死不認,他一度以為瓏玲鎖裏是空的,不過是君天臨故弄玄虛的把戲,可是……
君天臨看著明顯慌亂的君昕霖,繼續道:“那時,你曾向柯將軍示好,隻要柯將軍願意依附你,將來等你繼位登基,你就冊柯家的女兒為皇後。柯將軍拒絕了你,之後你就懷恨在心,再加上後來我與柯家大小姐有了婚約,你便將起了殺了,殺不了我,就滅了柯家。”
“不,不不不,我沒有做過,君天臨,你在誣蔑我!!”
“這些書信裏有與你朝臣勾結往來的,如果冤枉柯將軍,一步一步如何去做,你寫得清清楚楚,難不成,時間久了,你就不認得自己的字跡了?再者,柯將軍左手寫字,這封他留下的親筆信,真真假假,相信父皇一眼就能認出來。”
但是君敬天一眼不看這些書信,甚至有些怕害,就像最後一層遮羞布被扯了下來,他惱羞成怒,道:“承王,連你也要忤逆朕嗎!?”
“我忤逆了多年,多今天一天又何妨?”
“不想要太子位了??”
“不要。”
君天臨定定堅定,把君敬天氣得差點吐血。
朝堂上一片死寂,好大一會兒沒人敢說話,君昕霖沒能按捺得住,跳出來道:“承王,你誣蔑我就罷了,還這般讓父皇失望,你簡直是忤逆不肖,該死!!”
君天臨反手就拽過君昕霖,狠狠往地上一摔,“該死的人是你,你在父皇麵前搬弄是非,害得柯將軍府家破人亡,害得父皇背上汙名!”
“你胡說!!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和柯家的女兒有婚約,就把柯家的這筆賬算了我頭上,我告訴你,柯家居功自傲全都是罪有應得!”
“明明就是你在陷害,你自己寫下的密信,聯係你的心腹朝臣置將軍府於死地。”君天臨把密信拿給君昕霖看,“你還不承認嗎!?”
君昕霖拽過去就往嘴裏塞,當眾吃了下去,道:“什麽密信?哪裏有什麽密信!?君天臨,你別再耍花樣了,你不會成功的,你永遠也為柯家翻不案!”
不料,君天臨從袖兜裏另外出取一份密信,“你剛才吃下去是燁兒習字所寫,真的密信我怎麽可能給到你手中?好讓你銷毀罪證!”
“君天臨,你果然卑鄙!!”
君昕霖朝君天臨撲了上去,想將密信搶走,但被君天臨一腳踹出出丈遠。
君天臨拿著密信,對所有人道:“將軍府含冤多年,時至今日都還不能給他們一個公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