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5章 狂妄
“他就是不願意,說這是祖傳的,不能教給別人,隻能教給自己家的人,他兒子現在才五歲。
沒辦法學,所以就隻有他一個人會,給再多的錢也沒用。”經理說。
“給錢都不行?”這個倒是跟張超之前想的對上了,要把人挖走,肯定不能靠錢了。
“對啊,牛脾氣,反正就是不願意,說什麽都不行。”最開始的時候他們也嚐試過,但他就是不答應,後麵經理他們就放棄了。
反正隻是一家店生意這麽一直火爆也不錯。
最主要的是名氣,還是獨一無二的,更能吸引人來。
“那還是個富貴不能移的人,很不錯,我很欣賞他,能不能讓我見見?”張超很有興趣的說。
“他現在在後廚忙著呢,根本脫不開身,隻有關門了以後他才有時間。”經理說。
因為店裏的生意很火爆,所以廚子是不能離開後廚的。
“那行,我就等到你這兒關門了以後再見見他。”張超不介意的說。
經理覺得有些不對了:“你為什麽一定要見他?”
“就是好奇他是個什麽樣的人,能做出這麽好吃的東西。”張超淡淡的說。
“隻是因為好奇你就要在這兒等著他下班?”經理看了一眼時間,現在才中午十一點,他們這兒關門還要到晚上九點呢。
意思就是張超要在這兒等十個小時。
要隻是好奇的話,這是不是也太執著了一些。
“我這個人就是這樣,要是對一件事很好奇的話,不滿足了我的好奇心我會渾身不舒服,我今兒就在這兒待著了。”張超淡淡的說。
然後還從口袋裏麵掏出了一個信封,扔給了經理說:“這個算是我包下這個地方的費用。”
經理看到信封,像是磚頭一樣,知道裏麵是錢,看這個厚度,應該是有兩三萬了。
他嘿嘿一笑,把信封拿起來裝進了自己的口袋裏,對張超說:“好,要是有什麽需要你可以再叫我。”
張超點頭,然後揮揮手表示他可以出去了。
經理也不拖泥帶水,直接就出去了。
那筆錢當然不會當成是包廂的費用進賬,而是經理自己拿了。
張超也知道這樣的結果,經理也知道張超明白這一點,兩人隻是心照不宣而已。
張超說是要等到廚子下班,就真的在這兒待了十個小時沒有離開。
中途也沒有叫過經理。
要不是問了服務員,知道張超還在裏麵,經理都以為他已經走了呢。
等到下班的時間到了,他們開始關門,服務員打掃衛生,鄭堯揉了揉手腕,扭了扭脖子,也打算離開了。
就在他要走的時候,經理過來找到他說:“有一位客人要見你,你現在跟我走一趟吧。”
“我是來做廚子的,不是來陪客人的。”鄭堯冷著臉說。
看他的樣子像是很生氣,經理還楞了一下,才反應過來他是誤會了,解釋說:“是個男的。”
“男的見我幹什麽?”鄭堯覺得很奇怪。
“就是好奇而已,吃了你的東西味蕾被征服了,你過去跟人說幾句話就行了,能耽誤你多少時間?”經理也冷了臉。
他是這兒的經理,誰都要聽他的安排才對,現在鄭堯是很不給他麵子了。
但是他冷了臉也沒用,鄭堯依舊拒絕說:“我要回家陪我兒子,沒時間去跟人閑聊。”
是女的他不賣身,是男的那沒什麽可說的,反正鄭堯是不回去的。
“你什麽意思?要造反嗎?”經理眯了眯眼,覺得鄭堯這樣太過分了。
主要是自己錢都已經收了,要是不讓鄭堯過去跟張超見麵,他怎麽交代?
難道要自己把到手的錢還吐出來?
那是不可能的。
“我就算是要造反,你能拿我怎麽樣?”鄭堯是一點兒麵子都不給他。
反正他也沒膽子辭退自己,他才不會委屈自己呢。
經理確實是沒辦法,氣的頭都疼了,憤怒的說:“你這是什麽意思?我難道是在逼你嗎?人家等了十個小時,就是為了見你一下,你以為你會做麵就多了不起了?”
“等了十個小時?”鄭堯不在乎經理的跳腳,抓住了這一點。
“對啊,從中午十一點等到現在了。”
“那我可以去跟他見一麵。”鄭堯改變主意了。
人家等了十個小時,不去見一麵是不太好。
經理本來氣的頭昏腦漲,聽到鄭堯改主意了,立馬就好了,笑著說:“這樣才對,他在老板的包廂,你直接過去就行了。”
他就不去湊熱鬧了,直接下班就行了。
今天白來了兩萬塊錢,他打算晚上好好的逍遙一下。
鄭堯去了包廂。
到的時候他沒敲門就直接進去了。
他以為自己這樣會嚇到對方,不過沒想到一進去就迎上了張超的目光。
張超就坐在那兒,淡淡的看著他,不驚喜,也不意外,更加沒有被嚇到。
讓鄭堯覺得他好像是早就知道他要過來了一樣。
張超當然知道,剛才他都已經聽到了腳步聲知道有人來了,腳步聲是很沉的,跟經理的不一樣,那就隻能是廚子了。
看到鄭堯進來,張超上下打量了他一番。
人高馬大,一米九的大個子,可能是常年待在廚房所以熏黑了,身上的肌肉也是很壯碩的。
而且不是那種假把式的肌肉,是充滿力量的肌肉。
身體素質這麽好,那應該也不是被脅迫的了,張超現在很好奇他究竟是怎麽被彭現那種人給挖過來的。
他見過彭現跟趙立,顯然趙立是要更讓人信任才對。
鄭堯被他打量的很別扭,就主動的開口說:“是你要見我?”
“對,我是張超,你叫什麽名字?”張超也開口說。
“鄭堯,鄭王的鄭,堯舜羲的堯。”鄭堯淡淡的說。
張超還是第一次聽人這麽介紹自己的,用的詞都是很霸氣的,王侯將相來比喻自己,說明這個人是很狂妄的。
就算是沒有傲氣,那麽也不是那種會對人卑躬屈膝的人。
可以說是張超見了這麽多人當中,覺得最順眼的一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