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四十章處置
“既然傅凝煙和拓達人有聯係,那我問你,你可知道有關於大景原律王殿下墨少陵的消息?”
聞言,那人咽了咽口水,小聲道,
“有……有一點,但是是偶然聽別的暗樁嘴碎知道的,不知道真假。”
眉頭一擰,花悅直接道,
“沒事,把你聽來的全部告訴我就行。”
那人點了點頭,老實交代,
“就前一段時間,有人在拓達王庭發現了大景律王殿下的蹤跡,但正逢拓達起了內亂,聽說拓達的科沁王胡克日派了人去抓,可是沒有抓到,而後來,聽說大景律王殿下又去了天山雪域,但是一直到現在,都沒有查到大景律王殿下的下落,是真是假,小的並不知道!”
那人話落,花悅微微攏了攏眉頭,隨後沉默著,不知道在想什麽,
片刻後,輕鳶上前,小聲開口,
“大小姐,你可是在擔心殿下?”
花悅點了點頭,
“他去了拓達這麽多日子了,卻一直沒有任何動靜,我擔心他是不是遇上了什麽麻煩!”
花悅話落,
輕鳶忍不住寬慰她道,
“大小姐你也別多想,殿下心思玲瓏,武功高強,而且輕夜也跟著他,不會出事的,約莫隻是因為什麽耽擱了!”
輕鳶話落,花悅點了點頭,片刻卻還是道,
“我們趕緊走吧,雖然他們說沒人了,但不回去親自守著染染,我實在是不放心!”
輕鳶點了點頭,
隨後伸手指了指一旁被綁在樹上那兩人,道,
“他們怎麽處理?殺了嗎?”
聞言,花悅扭過頭去看了那幾人一眼,隨後冷冷出聲道,
“嗯,我之前給他們服了毒藥,沒有解藥早晚都是一死,看在他們中有人老實交代的份上,給他們一個痛快吧!”
花悅話落,輕鳶點了點頭,隨後握緊手中匕首,轉身朝那兩人而去,
答話那人見狀瞬間睜大了眼睛,憤恨出聲。
“你……你們不是說我老實交代就留我一命的嗎?你們不能出爾反爾啊…”
想了想如今的情形,花悅眸光裏閃過一絲複雜的神色。
如今他們暫避在這山林之中,花染有孕,不方便經常更換容身之處,而傅凝煙對花染殺心很重,輕易放這人回去,隻怕會暴露了她們的藏身之所,帶來無盡的麻煩和危險……
但是……
“罷了,我說話算話,饒你一命,但是你記住了,你如果對外透露了我們的藏身之所,那麽,我絕對會讓你死的比現在這些人痛苦一萬倍。”
花悅聲落,那人頂著一張蒼白的臉連連點頭保證。
“姑………姑娘放心,我出去後就躲的遠遠的,一定不會向任何人暴露你們的行蹤。”
“嗯,你最好記住你現在所說的話。”
花悅雖然有些不放心,還是歎了一口氣,給了他解藥,讓輕鳶放了他。
相反的,另外一個人就沒那麽好運了,輕鳶手起刀落之間,直接將人胸口刺穿,於昏迷中給了那人一個痛快。
身後利刃刺進皮膚的聲音傳來,片刻後,輕鳶起身走回到花悅身邊,
“好了,大小姐,我們走吧!”
沒有回頭看,花悅直接抬步朝前方走去。
然而,在花悅和輕鳶都沒看到的角度,剛剛被輕鳶從樹上放下來的那人,跪坐在地上,突然抬手從懷裏摸出來一支小弩,隨後將淬了劇毒的箭頭直直瞄準了花悅的背影。
咻的一聲,巴掌長的箭頭劃破空氣,筆直的朝著花悅飛射而去。
錚的一聲鳴響,花悅和輕鳶一驚,穆然回頭,正正看到了那被一顆石子擊落在地的箭頭。
箭頭墜地,周圍的綠草幾乎是瞬間枯萎。
如此強的毒性,看的兩人忍不住心頭一陣發麻和後怕。
兩人同時抬頭,花悅眸光冰冷,滿是殺意。
那人見自己的偷襲被攔,目光一凝,頓時起身想要逃跑。
然而,也晚了。
他剛轉過身,便隻見靳元煬騎著馬,緩緩朝他走近。
心裏一驚,這人抬手,還想要攻擊靳元煬。
靳元煬嘴角輕扯一下,突然冷笑一聲,整個人自馬匹上飛身而起,眨眼的功夫,便似鬼魅一般,來到那人麵前。
那人還來不及扳動手裏的袖箭,兩條胳膊,便都已經被靳元煬蠻力折斷。
手中箭弩怦然墜地,那人疼的慘叫一聲。臉色發白。
單手提著他的肩膀一轉,讓他麵對著花悅的方向,靳元煬抬腿在他腿彎處一替,那人狠狠跪倒在地。
靳元煬朝著緩步朝這邊走過來的花悅挑了挑眉頭,
“大小姐,這人,還是交由你來處置吧。”
“多謝!”
也沒跟他過多客氣,花悅走至那人麵前,垂眸,神色冰冷的看著他。
“我記得,我剛才說過,你若是給我們帶來傷害,我會讓你比你的同伴死的更痛苦。”
聞言,那人徹底慌了。
他現在是真的後悔了,有了機會,他就該趕緊逃的,他千不該萬不該,心存貪念和僥幸,想著偷襲了花悅,回去將功抵過……
現在,對上花悅滿是殺意的目光,他真的後悔了…
“姑奶奶,我錯了,是我的錯,求你放過我,再給我一次機會,我一定滾的遠遠的,求你饒我一條賤命……”
他苦苦哀求,還想抬手去抓花悅的裙擺,花悅快速後退一步,冷笑出聲,
“機會,我給過你,現在才想著來後悔求饒,晚了,我這人,沒什麽別的優點,就是向來說話算話。”
話落,在那人絕望的目光之下,花悅突然抬手,丟了一枚藥丸進他口中。
藥丸入腹,那人雙目一瞪,也顧不得求饒了,連忙伸手去摳喉嚨,想要將那藥丸吐出來。
花悅冷眼旁觀。
“沒用的,此毒藥入口即化,世間無解,一炷香的功夫內,你會親眼看著自己的身體,由腳開始,一處處開始化膿腐爛,直至死亡……慢慢享受吧。”
話落,抬腳將人踢開,花悅抬眸看向靳元煬,
“有什麽回去再說吧,且隨我來。”
點了點頭,靳元煬吹了一聲口哨,將馬匹喚過來,隨後跟在花悅身後,朝著山林一邊走去。
誰也沒再去看似動物一般匍匐在地上掙紮的人。
三人剛剛走出去沒多久,身後方,傳來一陣陣痛苦而淒厲的慘叫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