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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一十六章自請責罰

  眾人的目光第一時間都朝大殿門口看了過去。


  隻見,以景帝為首,一行人浩浩蕩蕩的走了進來。


  景帝,太後,太子,九皇子……


  終於!


  在李言璟走進來後,七道身影,依次跨過門檻,朝大殿內而來。


  景帝帶頭入座,


  那七人分三,四,站成兩排,待到站齊後,突然齊齊下跪。


  “草民花神齋、通月行、攬玉古、仙人醉,樂逍遙,鵲橋會、霓裳樓掌櫃,見過皇上,太後,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太後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


  七人行禮畢,景帝抬了抬手,朗聲開口,

  “今日是太後壽辰,汝等進宮為太後祝壽,也算是有心了,且不必多禮,起來吧!”


  “多謝皇上!”齊聲謝恩,七人站起身來,


  為首自稱通月行掌櫃的那男子突然上前一步,拱手行禮,


  “主子在此,禮不可廢,還請皇上見諒,容我等先行向主子行禮後,再回皇上話。”


  知道通月行和花染有關係,通月行掌櫃話落,景帝心裏略有些不快,但礙於其他幾位掌櫃也在,他也不曾將情緒表露出來。


  “自然!”


  景帝應允,他以為隻該是通月行掌櫃一人前去向花染行禮,而方才便在殿中,聽到了消息的,知除了通月行掌櫃,花神齋的掌櫃也會過去。


  可下一秒,

  場上的情形,便讓除墨少陵外,連同景帝在內的所有人,齊齊一驚。


  隻見在景帝應允後,那七人,幾乎是同時轉身,麵朝花染,拱手俯身行禮。


  “見過主子!”


  ???


  這什麽情況,李靈君幾乎是在眾人剛一開口時,便因太過震驚從而騰的站起身來,雙眸圓瞪的看著花染。


  傅凝煙握著酒杯的手一緊,整個人麵色青白。


  而觀景帝,一張臉上,也是青白交錯,色彩繽紛。


  “我沒看錯吧?”


  “什麽情況?”


  “一個花神齋,一個通月行,已經足夠可怕了,可現在,竟然連長央七景都是她名下的產業!!”


  “這花染究竟是什麽來曆啊?”


  台下眾人議論紛紛出聲,


  台上,景帝沉凝片刻,目光轉向了一旁的墨少陵。


  他派人查過花染的來曆,可是什麽都沒查到,

  而他不相信,一個來曆不明的小丫頭,能有這麽大的本事,短短三年時間,在盛京城置辦下這麽大的產業來。


  所以……唯一有可能的,就隻是花染隻不過是一顆棋子,墨少陵的棋子,而墨少陵或許早就已經有了異心。


  他明麵上是三年前才回的盛京,但是失蹤的這麽些年,誰知道他在背後做了什麽。


  心裏想法一出,景帝幾乎是片刻的功夫,便肯定了自己的這個想法,當下,他看向花染的目光,冰冷中帶了一絲隱忍的殺意。


  察覺到他的目光,墨少陵眉頭微微攏了攏,握著杯子的手不自覺緊了緊。


  “今日倒是讓朕吃了一驚,三年以來,長央七景背後的主人,可謂是神秘至極,不曾想,竟然是一個還沒有二十歲的小丫頭……厲害,著實厲害。”景帝朗聲落,話鋒突然一轉,看向墨少陵的目光,滿是審視,“律王,你覺得呢?”


  被點名,墨少陵從容起身,“回皇上,臣也覺得花染極為出色。”


  墨少陵話接的直白幹脆,景帝看著他的目光深了幾分,

  “朕看你麵無異色,怎麽?是一早便知道長央七景皆是花染名下的產業了麽?”


  景帝的話,意味深長,眾人都在心裏打著鼓,想著墨少陵即便是一早就知道了,想來現在為避免帝王猜疑,也是不會承認。


  可不曾想,


  聞言,墨少陵卻一本正經的點了點頭,


  “回皇上,臣確實一早就知道了。”


  沒人問一早是多早。


  墨少陵話剛落下,傅光啟便接話了,

  “律王殿下真可謂是心思深沉,這麽大的消息,一早就知道了,可這麽長時間,竟也沒有走漏絲毫消息,本相佩服,隻是………不知道律王殿下刻意瞞著此事,是否是有什麽不可告人的目的。”


  噗~

  花染突然笑出聲來,


  眾人目光瞬間被她吸引,隻見花染神色慵懶的看了傅光啟一眼,譏諷出聲,


  “傅相大人說話可真是讓人好笑,即便長央七景是我的產業,那也不是什麽稀罕事吧?你是來問我了還是問律王殿下了?既然沒人問,區區一件小事,難不成,要律王殿下跑到大街上,逢人便說嗎?”話落,見傅光啟一噎,花染扯唇笑了笑,又道,


  “再者,長央七景是誰的產業,也不會是你傅府的,傅相與其關心一些跟傅府沒有半分銀子關係的事,不如先關心一下,貴府公子欠我的十萬兩黃金,究竟什麽時候還。”


  花染話落,傅長澤臉色倏的一白,

  見狀,攬玉古掌櫃及時上前,朝著傅長澤抬了抬手。


  “傅大公子,當日在攬玉古,是您不小心撕毀了青蘭夫子的畫,也是您親口允諾,要賠償青蘭夫子十萬兩黃金的,此事,盛京眾百姓都可以作證,而後,青蘭夫子將這十萬兩黃金的賠賬,轉贈給了攬玉古,當時雙方約定以三日的時間為期,可現在,三日之期已過,傅大公子卻絲毫沒有還債的意思……今日趁著在皇上麵前,在下還想請傅大公子給我攬玉古一個說法。”


  攬玉古掌櫃的話落,就連景帝,都忍不住瞪大了眼睛。


  十萬兩黃金???都快趕上國庫的財力了,可是,傅長澤怎麽敢答應這麽一個條件???

  景帝目光自高台上看過來,傅長澤當下有些手足無措,

  以前,景帝很是信任他們父子,可自從出了上次長慧滑胎一事,即便最後罪名落在了那婢女頭上,但自那次開始,長慧開始沉默寡言,而景帝,也對他們有了不滿。


  傅家滿門,所能倚靠的,就是帝心。


  想通了這一點,傅長澤咬牙,起身上前,跪倒在地。


  “皇上,臣有罪!”


  景帝看了他幾眼,眯了眯眼睛,

  “你有何罪?”


  傅長澤抬眸看了花染一眼,垂首,言辭懇切,

  “臣不小心損毀了青蘭夫子一幅畫,但臣就算是豁出身家性命去,也絕對拿不出這麽多金子來,當日,形勢所迫,臣不得不應下這十萬兩黃金,可………如今臣實在拿不出這麽多金子來,臣失信,還請皇上責罰,好給青蘭夫子,給攬玉古一個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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