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章 流氓
第225章:流氓
“那,老板,你先把我放開,我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敢了,真的真的,以後再亂說我就我就……任憑處置!”張小蒙說得這麽堅定,但是她還是害怕得要死,她真的是要哭了。
“嗬,那怎麽行,不給你點教訓你怎麽可能記住,我剛剛說過了,我喜歡男的女的你不清楚?”許褚言特意把這句話說得特別曖昧,搞得張小蒙的臉紅得不行,她怎麽會不知道許褚言在說什麽。
張小蒙現在臉已經可以紅得可以滴血了,說道:“那個,老板,我們不是說好了不提那事了嗎,求你了,別提了,我知道我這次特別特別不對,真的我知道錯了,求大人放過小的吧,拜托。”邊說邊掙脫許褚言的掌錮,但是許褚言的力氣怎麽是她可以比的,就拿剛才那會兒許褚言能抱著她那麽久還能那麽雲淡風輕來說,張小蒙就處於弱勢。
“想讓我不再提,你長記性了?”許褚言又湊近了些張小蒙,“你臉紅什麽?熱了還是,害羞了?”這話簡直就是要貼在張小蒙的耳邊了。
“我,我……我熱的,哎呀,這屋子裏特別熱,啊哈哈,是吧。”張小蒙打死都不要承認是害羞的,那可是要丟死個人了,她今天一會兒要去看看黃曆看看今天這到底是怎麽的了,是不是不宜見人,她今天也太背了。
“嗬,這件事我記著,你最好祈禱你不要再說,否則……”許褚言沒有繼續說,反而勾了勾嘴角又靠近了些張小蒙,張小蒙已經能感覺到他的呼吸了,實在是忍受不住了直接歪過頭去了。
說完這話許褚言就放開張小蒙走了,然而一開門就看見了在門口偷聽的韓詩雨和丁雨,這可把她們尷尬的,不過好歹許褚言沒有理她們直接走了。
等許褚言走遠了之後她們又把張小蒙圍起來了,嘴裏問個不停,“小蒙,小蒙,到底怎麽回事,小蒙,你告訴我,你們發生了什麽,快快快,我都要忍不住拿爆米花了。”麵對八卦所有女孩都是沒有抵抗力的。
“對啊對啊,小蒙你到底被總裁怎麽的了,哎呦喂我告訴你我第一次這麽討厭我家那個門實在是太隔音了,你說真是的,要不然我們就……”
“就什麽就,閉嘴,我告訴你啊,你可別說話了,就是因為你們差點害死我知不知道,我現在真的很想把你們給丟出去拿去賣,把你賣給韓薑,把你賣給金秘書,哼!”張小蒙現在還有點氣呼呼的,她真的是要被氣死了。
“哎呦喂,什麽呀,別這樣,你說出來獨樂樂不如眾樂樂嘛,對吧。”丁雨直接抱住了張小蒙的胳膊一邊撒嬌一邊說著。
張小蒙嗬嗬一聲說道:“走開,你們是樂了,我呢,我可是受罪了,你們是眾樂樂了,我是獨傷悲,走開走開,嫌棄你,一會兒我就給金秘書打電話把你給賣了。”她現在真心地想把丁雨和韓詩雨丟出去。
“唉唉唉,瞎說什麽呢,我跟金秘書有什麽關係,金秘書是金秘書我是我,你這是說什麽呢。”丁雨話雖然這麽說,但是還是有點別扭的,張小蒙和韓詩雨也不是傻子自然看得出來,不過都沒有捅破而已。
“嘖,小蒙你坐下,我們也坐下,好好說說來。”韓詩雨拉著張小蒙還有丁雨坐到沙發上。
“你們還想問什麽,反正呢我就告訴你們我和許褚言啥關係都沒有,真的真的真的,比珍珠還要真,你們再怎麽說也沒有關係,要是非要有關係除了純潔的老板和員工的關係以外沒了。”張小蒙真的特別不想她們再問這個問題,一提到許褚言就沒什麽好事兒。
“哎呦,你看就像是詩雨說的,你看啊老板那種高冷到不行的人竟然居然會抱你,你看這就是不一樣對吧,你可別說總裁想證明什麽,他用得著證明嗎,何況在場的還有一個他的妹妹對吧,所以小蒙,你別狡辯了。”丁雨現在就是看熱鬧不嫌事大。
張小蒙直接翻了個白眼,“你可別瞎說了,你怎麽能那麽能扯,那是王爾德,許褚言想證明當然是我了,詩雨和他又沒有仇,這應該算是老板撐腰?反正不是你想的那樣,好了,你們別說了,還有誰再提許褚言和韓薑,我就揍誰,差點害死我!”還差點心髒病犯了。
“行吧行吧,今天就放過你吧,想想中午吃什麽吧,嘖現在都一點多了,不知道還有沒有飯了,要不然我們點外賣啊?”三個女孩除了韓詩雨會做飯以外,張小蒙和丁雨的廚藝還是免了進廚房了,要不然炸了廚房可怎麽辦。
“行吧行吧,我同意,我剛好也懶得下廚了。”不用做飯韓詩雨自然是樂得輕鬆。
“你們啊,就給我一個病人吃這個是吧,哦對了,剛才是誰說給我買東西補補去了?是哪倆傻子?”張小蒙拿起桌子上的蘋果狠狠地咬了一口說著。
“哎呦喂,這個嘛……我們剛才雖然沒有去買吃的,但是也好歹是去觀察和研究人類的繁衍和進化了是吧,所以功過相抵是吧,好了好了,就這麽愉快地決定了,小蒙你想吃什麽管夠,多吃點,多補補,是吧哈哈哈。”丁雨也是能瞎掰。
說完這話果然又喜得張小蒙的一記白眼,還人類的繁衍和進化,怎麽不上天,說偷聽都說的這麽冠冕堂皇也真的是夠夠的了。
張小蒙和丁雨韓詩雨吵吵鬧鬧的也就忘了剛才發生的不愉快了。
然而許褚言出來之後在風裏站了半天才回到車上的,他本來是找張小蒙有點事情的,但是沒進門就聽見張小蒙說那話,一生氣也就忘了說什麽了,至於後來……如果張小蒙能夠再仔細一點看的話,就能看見其實許褚言也害羞了,能看見他的耳尖有些微紅。
這個小細節就足夠說明許褚言剛才是有點落荒而逃的意思,要不然他不會站在風裏這麽久,他是在冷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