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打架
第118章:打架
韓詩雨和韓薑的飯總算是吃完了。
兩人前後腳走著,韓詩雨卻突然感覺心裏一酸,跟在韓薑身後小聲說著,“韓薑,最後了,祝我們橋歸橋路過路吧。”說完她的眼淚幹脆就止不住的往下流。
韓詩雨抬頭看了一眼韓薑,還好,還好他沒有發現什麽,還好他沒有看到自己現在這麽狼狽的樣子,在他麵前已經夠狼狽了,她不想連最後一點在他麵前的堅強都沒了。
終於和張小蒙他們匯合了,韓詩雨第一反應就是躲到了張小蒙的旁邊,這樣她才會感覺到安全感,才會和韓薑保持安全距離。
張小蒙看他們這個樣子心裏就知道了看樣子和好的幾率太小了,反而她注意到了韓詩雨紅腫的眼睛還有韓薑有些紅的眼睛,這就很讓她想入非非了。
正當所有人要轉身離開的時候,韓薑突然說話了,“哦對了,忘了告訴你們,我那邊還有個局呢,人家都等我好久了,所以對不住了,你們先回去吧,今天非常謝謝你們來機場堵我,放心吧啊,我肯定不走了,趕也趕不走了。”
許褚言挑了挑眉,“你確定?”
“確定,唉,那個褚言啊,都是哥們兒你就幫我把這行李拉著吧,行了,我走了啊,爺去快活咯!”韓薑轉過身去還不忘了舉起手來揮揮手,儼然是那副浪蕩子弟的模樣。
其實韓薑也不知道自己最後為什麽要揮揮手,或許在和韓詩雨說再見,或許是再跟過去再見,但是他的心真的好疼。
許褚言剛一上車就收到了來自韓薑的消息,一會兒去接他。
韓薑根本就沒有什麽約,他就是打了個幌子,隻是他今天一天看到韓詩雨都在哭都在難受他於心不忍,想讓韓詩雨輕鬆一點罷了。
果然韓薑還是了解韓詩雨的,沒有韓薑的地方對於她來說就是“安全區”,一上車她就爬到張小蒙的肩膀上哭了起來,她忍不住,她真的沒有多堅強,麵對韓薑她總是這樣,不堪一擊。
張小蒙實在是放心不下韓詩雨幹脆就和韓詩雨一起回家了,陪她待一會兒再自己回去,然而她已經忘了現在自己身無分文還沒有手機的事實。
許褚言沒有阻攔張小蒙,把她們放到韓詩雨家之後就離開了。
他沒有立刻去接韓薑,而是先去了一趟手機店,買了個手機,然後才去找的韓薑。
韓薑這時候正在酒吧裏灌自己酒,今天他都不知道和韓詩雨談了什麽,他覺得自己也真是特別好笑,竟然還能跟她裝模作樣的把一頓飯吃完,盡管那頓飯食不知味如同嚼蠟,他都佩服自己。
等許褚言到的時候韓薑正跟一個群人打架,好像還是因為一個女人。
事情是這樣的,在許褚言來之前十分鍾,有個女孩來搭訕韓薑,一般這種情況韓薑好歹會敷衍兩句,但是正趕上韓薑心情不好了,女孩一過來搭訕韓薑就沒好氣的說了句,“滾”,然後女孩哭著就跑開了。
沒多久就來了一群人圍上韓薑,好像都是這個女孩叫來的人,這許褚言一來就看到這一幕了。
許褚言也懶得看戲直接把韓薑拎走,然而那些人一看又多了一個人,立馬圍了上來,領頭的還喊話許褚言,“我告訴你,這個人是我們小姐看上的,你最好把他給我們,要麽我們讓你好看!”很顯然這些人並不知道許褚言的身份,要不然給他們十個膽子也不敢這麽說。
那些人不知死活的這麽喊,許褚言也懶得搭理他們,直接甩了一個,“滾。”
許褚言一個字成功的把這些人激怒了,領頭的凶神惡煞的看著許褚言,“哎呦喂,你個白臉,你這幾個意思,別TM給臉不要臉,現在我再給你一次機會,跪下給我說聲爺爺我錯了,我可以考慮放過你。”
這不堪入耳的話許褚言都嫌棄汙了自己的耳朵,直接把韓薑丟到了一旁,然後直接朝著那個領頭過去,直接給了他一拳頭。
就這一拳頭許褚言也隻用了三分力道,不過那個領頭的彪形大漢已經疼的嗷嗷叫了,“哎呀我*,你這個小白臉竟然還敢打我,行,我不把你打的跪下求爺爺,我彪子就給你當馬騎,兄弟們給我上!”
對麵一群彪形大漢,許褚言倒是淡定的很,這些人看著都是彪形大漢用的都是蠻力氣,許褚言根本就不看在眼裏。
但是這個領頭的陰險狡詐,竟然把許褚言“丟”在一旁的韓薑給抻起來了,“我倒是要看看,你能打,你這兄弟扛不扛揍。”說完揮起拳頭就打在了韓薑的肚子上。
許褚言這一刻真的很想把韓薑給丟出去,韓薑一旦讓他分心這架可就難打了,不過隻要他再撐一會兒估計酒吧這邊就會來人了。
兩圈難敵四手這點在許褚言這裏根本就不管用,不過他一個人打這麽多人還得顧上韓薑那邊這就有點難辦了,剛才就有個人趁他看韓薑那邊的時候給了他一個黑拳。
沒辦法許褚言隻能先去把韓薑解救出來,不然打架也沒法安心打。
這次那個領頭的有準備了,還和許褚言還打了兩下,不過也隻是打了兩下而已,那領頭恐怕還不如他手下的那些個兄弟。
許褚言和這群人打架打的熱鬧,東西砸的稀碎,圍觀的人群還挺多,居然沒有一個人打電話報警,要麽就是看好戲要麽就躲在一旁事不關己。
看到圍觀的人這樣許褚天心裏就有數了,這個地方跟和他打架的這群人肯定有什麽關係,不然到現在酒吧沒有人過來,看來現在要多撐一會兒才會有人過來了。
許褚言把醉醺醺的韓薑放到他身後,一個人又開始和一群人打,不過剛才已經有五六個被打趴下的,現在就容易多了。
不一會兒,地上全躺滿了人,許褚言總算是把這些人解決了。
許褚言看著這滿地的人,飛快的過了一遍腦子他很確定這些人就不是什麽挑得起大事兒的人,至於他們口裏的小姐是誰他更是不清楚,從頭到尾都沒見過這個所謂的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