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零四章 等人醒了再說
聽到雪文龍這麽說之後,司徒澤的父親連忙搖了搖,自己的手對著雪文龍有意無意的說了這麽一句。
司徒澤的父親這會兒之所以這麽有底氣,是因為他知道司徒家老爺子的車子在後邊跟著,雖然司徒家和雪家實力差了一點,但是相差絕對不是那種不可逾越的鴻溝。
而且作為司徒家定海神針的司徒家老爺子,絕對不會太過於害怕雪文龍這麽1號人物,這也是司徒澤父親底氣所在。
“大家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我們明人不說暗話我也不和你整那些虛的,我隻問你一句,你知道你兒子做了什麽事情嗎?”
看見司徒澤父親這一幅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雪文龍直接冷聲地對著司徒澤的父親問了這麽一句。
“雪教官,有什麽事情您直說就可以了,我兒子現在已經暈死過去了,到現在都沒有醒過來,他做了什麽事情我也不是很清楚,而且雪教官你不是已經派了人來過我們司徒家一趟,現在又派人把我們給抓過來了。”
聽到雪文龍這麽說之後,司徒澤的父親現在懷疑羅漢果是雪文龍派過去的,所以對著雪文龍有意無意的說了這麽一句。
“我知道你想說什麽消息,我也已經聽到了,前邊有一個神秘的人物去過你們司徒家一趟,不過很遺憾這個神秘人物並不是我手底下的人。”
“要是我手底下有這麽1號人物,我也不會把他派去你們司徒家,而是會好好的把它藏起來,用於非常重要的時刻,司徒家還不值得我派上這麽重要的人物,還有既然你不知道你兒子做了什麽。”
“那就讓我來告訴你,你兒子司徒澤在我女兒雪月的演唱會上表白不成,居然意圖對我女兒動手,要不是當初我女兒的朋友在那裏,我女兒就已經被你兒子給糟蹋了。”
“你知道這件事情對我女兒造成了多大的心理創傷嗎?再加上你兒子當初還動手打了我女兒這件事情,你覺得我雪文龍是不是好欺負的?能輕易的跟你們司徒家就這麽算了嗎?”
看見司徒澤的父親在這裏裝傻充愣的樣子,雪月的父親直接對著司徒澤的父親說出來,司徒澤當時做出來的事情。
聽到雪月父親說的這番話,司徒澤的父親瞬間愣住了,他隻知道司徒澤做了什麽不好的事情,可是根本不知道司徒澤具體做了什麽,沒有想到司徒澤居然冒天下之大不諱對雪月做了這種事情。
這種事情別人雪文龍找上頭來那是理所應當的,自己兒子欺負了別人女兒要是不讓別人出頭找回場子的話,這都有些說不過去了。
就在司徒澤父親不知道怎麽應對這件事情的時候,門外突然傳來了一道聲音。
“雪教官這件事情你也不能隻聽信你女兒的一麵之詞,你女兒什麽事情都沒有,再說了那天的事情應該也沒有人看見吧。”
“這件事情我孫子現在昏迷不醒,沒有人出來說這句話,你空口白牙說這些話,誰又能相信,誰又能幸福的過呢?”
伴隨著話音的落下一個人影被從外邊推了進來,而這個人影正是司徒家的老爺子。
“老爺子真的是好大的威勢,這剛一進來直接就將罪責推得清清楚楚,你覺得我女兒回來會騙我不成怎麽了?”
“你是覺得我雪文龍的女兒還需要為這種事情拿自己的名聲開玩笑,?”
“你孫子做了這種喪心病狂的事情,你以為真的就沒有人知道了嗎?我告訴你這件事情我已經派人下去調查過了。”
“演唱會現場的時候,你孫子確實對我女兒進行了表白,隨後回到後台的時候,我女兒也被你孫子尾隨,你孫子讓所有的保鏢將人給攔下來,不準任何人進到後台裏邊兒。
“要不是我女兒朋友執意進去的話,我女兒就遭了你孫子的毒手,但是盡管如此你孫子照樣還是動手打了我的女兒。”
看見司徒家老爺子這一幅蠻不講理的樣子,雪月的父親直接對著司徒家老爺子說了這麽一番話。
“現在這件事情我孫子沒有醒過來,說什麽都是沒用的,你現在這麽說也沒有人對峙,你雪家想怎麽說就怎麽說,畢竟你雪家家大業大權勢也大,我們司徒家自然不是你雪家的對手。”
“但是你就想這麽冤枉我孫子,汙蔑我孫子,那實在不好意思我還活在這裏,我們司徒家就不能蒙受這種不白之冤,就是拚上我司徒家的家業,我司徒家也不可能認了這個錯。”
“所以你要真想將這件事情給解決好的話,那就等我孫子醒了再說,要是我孫子沒醒的話,誰都不能動他一根毫毛。”
司徒家老爺子知道司徒澤應該是真的就像雪月父親所說的那樣子做了這番事情,可是他不能現在就讓雪月的父親將司徒澤和司徒澤的父親在這裏給收拾了。
一旦這件事情要是傳出去的話,司徒家的臉麵可就保不住了,就算後邊司徒子醒了之後,他們暗地裏登門道歉,也比今天這種情況要好上不少。
而且司徒澤現在這樣子八成是很難再醒過來了,所以這件事情要是能這麽不了了之的話,才是對司徒家最好的結果。
司徒家老爺子說的這番話屬實,讓雪文龍氣得不輕,不過雪文龍現在手頭上確實也沒有充足的證據去證明司徒澤做過這件事情。
畢竟司徒子當時在做這件事情的時候,將後台的所有人員全部都給摒退了。
唯一的目擊者隻有劉峰一個人,而從雪月口中得知劉峰已經要回陽城去了,現在聯係的話估計也聯係不上,所以雪月的父親此時氣的是咬牙切齒。
“怎麽樣?雪教官要是沒有什麽事情的話,你是不是應該讓我們離開了?”
“人你也帶來了一次了,差不多見好就收就可以了。”
看見雪月的父親半天都沒有說話,司徒家老爺子對著雪月的父親說了這麽一句,眯了眯自己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