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6章 如果她不加我
“岑哥,我記得你和關關比較熟吧。能不能把她聯係方式告訴我一下?”
聽岑博的語氣,傅流深覺得,或許還是有點希望的。
電話裏,岑博沉默了一會兒,淡聲問,“你是要找她說熱搜的事情吧?”
“對。那天我也沒想到粉絲會認出她……”
“我之前跟你說過關關的脾氣。流深,無論出於什麽原因,你當時把她丟下,她不會理你的。”
岑博打斷傅流深,語氣有些無奈。
“我知道,我知道現在說什麽都晚了。我就是想和她道歉。岑哥,你就幫幫我吧。”
“如果她知道是我把聯係方式給你的,有可能會把我也一起拉黑了。”
從岑博的語氣裏,傅流深聽出了轉圜的餘地。
急急忙忙說,“我不會說是你告訴我的。如果關關不肯加我,我絕不騷擾!”
“那我把她微信號給你吧,你自己加她。如果她不肯加的話,你也別想了,該幹什麽幹什麽去,這點事還不至於她報複你。”
岑博說完,掛了電話。
傅流深盯著手機屏幕苦笑。
關關還需要報複他嗎?
他的報應已經來了。
現在已經拍了兩期的綜藝都黃了。
網上罵聲連天,都在喊話粉絲行為偶像買單。
還有人抓著他趁亂先走這一點大做文章。
他相信,除了這些之外,還有其他更多他還不知道的損失。
而經紀人,也很快證實了他的這個想法。
“流深,剛才公司打電話過來說,之前簽的劇組和廣告,都解約了。最近沒什麽通告,要不你先回家休息一段時間?”
經紀人沒了以往雷厲風行的架勢,顯的有些心虛。
畢竟當時,是他強行把傅流深帶走的。
傅流深是想要回去解圍的。
現在傅流深在前麵頂缸,一旦關關的書粉冷靜下來,很快就會注意到這個細節。
到時候,恐怕他的經紀人生涯也要告吹。
這一點,從公司打電話給她時的態度,就能看出來。
到了這個層次,沒有一個蠢人。
歎了口氣,經紀人看向年輕的傅流深。
傅流深是他一手帶出來的,當初公司的人並不看好這個和家人負起踏入娛樂圈的公子爺。
是他力排眾議,一手把他帶了起來。
傅流深身上,沒有公子哥的傲氣,反而有著年輕人所特有的活力,和虛心的品質。
如今,卻又是他一手毀了這個正在冉冉升起的新星。
他還那麽年輕,就站在了這個高度。
未來,明明有無限的可能性。
“我知道了。”
傅流深卻沒如同經紀人想象的那樣,責怪他當時的冷漠。
反而抬頭看他一眼,點點頭,重新看向手機。
岑博很快發了信息過來,是一串字母和數字的組合。
發的是微信號而不是手機號,杜絕了他騷擾的可能。
——
關心上課的時候,收到了一條好友申請。
“你好,我是傅流深。關於之前機場的事情,我想向你道個歉。”
看著好友申請的附帶信息,關心輕輕眨了一下眼睛。
“那個就是關心吧?網站的帖子你看了沒?”
身後,忽然傳來竊竊私語聲。
眉頭皺了一下,關心放下手機。
“看著挺漂亮的,不像是會搶人男朋友的人啊。而且還說她害了親生爸爸和繼母一家。怎麽看都不像是那麽惡毒的人。”
“你們男生看人,是不是都先看臉的啊?殺人犯臉上會寫殺人犯三個字嗎?小三會在臉上刻上小三的字樣嗎?”
“你不要什麽事情都上升到性別上好不好?我是說她的氣質看著挺幹淨的。”
“知人知麵不知心,都讓你看出來,你幹脆當警察去好了。”
“你怎麽這麽說話?我跟東子說話,你插什麽嘴……”
身後的人說著,有了吵起來的趨勢。
關心聽的無聊,收起手機,低頭看手裏的書。
她無所謂,反倒是唐沫聽不下去了。
一拍桌子,扭頭怒瞪幾人,“你們考大學,就是為了來八卦的嗎?看到什麽信什麽,沒有經過求證的事情就瞎傳。難道不知道造謠是可以判刑的嗎?”
幾人被她嚇了一跳,抬頭愣愣看著。
講台上的教授也被她這一個爆發驚的停下了講課,朝這邊看過來,
“這位同學,不要打擾大家上課。有什麽事請出去解決。”
“老師,有人在課堂上造謠,詆毀同學。”
唐沫並不打算息事寧人,站起身指著剛才嘀咕的幾個人。
“你別胡說八道。你有什麽證據能證明我們說話了?”
那個女生臉頰漲紅,卻不服輸的和唐沫硬剛。
反正她沒有證據。
“要證據是嗎?你問一下旁邊的這些同學。不是聾子的話,不可能聽不到吧?人家好好聽著課,你們一直在嘀嘀咕咕詆毀別人,影響人家聽課。”
唐沫也不傻。
直接看向周圍一圈的同學。
他們坐的位置比較靠前,所以還有很大一部分同學是奔著好好學習來的。
剛才幾個人一直在竊竊私語,確實影響了他們的聽課體驗。
隻是本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則,忍了。
“有什麽問題等課後再解決,不要影響大家上課。你們幾個,放學後跟我去一趟校長辦公室。”
教授忍無可忍,拿手邊的工具敲了一下桌子。
清脆的聲響在寬廣的教室裏,顯出幾分威嚴。
有了結果,唐沫這才滿意的坐了下來。
她就是聽不得有人詆毀關心。
什麽都不知道,瞎傳什麽?
至於去校長辦公室的事情,她也不怕。
想到之前家裏打電話給她,已經知道了她被舅舅趕出王家的事。
唐沫又扣緊了麵前的桌子,神色黯然下來。
家人失去了以往和善的麵具,命令她去向舅舅和時煙道歉。
否則的話,將切斷她所有經濟來源,直到舅舅原諒她。
她不覺得自己有錯。
而且,讓她去和時煙那個賤人道歉,還不如殺了她。
現在她和家人處於誰都不肯讓步的僵持狀態。
隻要不是殺人放火,家人都不會管她。
光腳不怕穿鞋的,她怕什麽?
她想不明白,明明他們家生活富足,比大多數人要寬裕的多。
為什麽還是不滿足,要去對別人做低伏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