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9章
自從幾次主動示好被無視以後,艾薇兒學乖了。
不再主動來招惹關心。
反而認真當起了好學生。
而且,她的人緣出奇的好,幾乎班裏每個人都喜歡她。
就連王一洋和秋靈靈,都對她頗有好感。
隻是看關心不太喜歡搭理她,才有所保留,盡量保持距離。
“關心,你說那個艾薇兒這麽厲害,為什麽二十歲才上高中?她以前在D國就沒有上過高中嗎?”
看著艾薇兒身邊圍了一群人,秋靈靈轉身問關心。
她總覺得,關心和艾薇兒應該是認識的。
“我怎麽知道?你可以問她。”
關心拿著保溫杯,喝了一口水。
抿了一下,還是有點燙了。
天越來越熱,該把保溫杯換下來了。
“還是算了。有道題我不太明白,你幫我看一下……”
秋靈靈轉身,拿過一本模擬題,讓關心幫忙看一道大題。
剛好王一洋對這道題也不怎麽明白,幹脆也轉身過來聽。
高三後半學期的學習忙碌而充實。
和剛來南城的半年相比,平靜了許多。
關心天天被慕湛塵投喂,果真養出來了一點肉。
巴掌大的小臉紅潤有光澤,整個人看起來越發耀眼。
私底下,論壇裏,有人發起投票評選校花。
艾薇兒以少見的金發藍眼,精致的麵容,遙遙領先。
而關心的票數也不低,排在第二。
兩人的票數甩開第三名一大截。
有人戲稱高三三班為,美人班級。
兩大校花,且還是年級前兩名,集美貌與智慧於一身。
被所有人奉為女神。
石遠和秋靈靈把手機拿給關心看的時候,關心嗤之以鼻。
她對這個校花評選毫無興趣。
——
帝都,某高級酒店。
一個女子帶著墨鏡,一頭長發被盤在帽子裏,長及腳踝的風衣遮住身形。
但仍能看出纖細高挑的身材,氣質出眾。
女子走進大堂,抬手扶了一把墨鏡。
幾乎沒怎麽停留,就快步走向電梯。
按下樓層,找到某個房間號。
站在門口,遲疑了片刻,才鼓足勇氣似的伸手敲門。
須臾,門從裏麵打開。
一個身穿睡衣的男人伸手,一把將女人拽進房內。
反手關門,女人隻覺得一陣天旋地轉,整個後背貼在門上。
隨之欺上的,是男人熨燙的氣息。
淡淡的煙草味侵入鼻腔,被放大的感官捕捉,隻覺得有些刺鼻。
“先讓我去洗個澡。”
女人艱難避開這個滾燙的吻,氣息紊亂。
“一會兒一塊洗。”
男人大手圈住女人柔細的腰肢,另一隻手一把扯開女人臉上的墨鏡和帽子。
露出精致嫵媚的麵容。
赫然正是嫁入王家的時煙!
“白少……”
時煙有些抗拒。
白鋒的熱情讓她招架不住。
盡管已經做過無數次心理準備,真到了這一刻。
真的被男人抱在懷裏,感受著陌生的男性氣息,她還是控製不住的發顫。
這樣故作堅強的瑟縮,最讓白鋒招架不住。
眼底掠過一抹邪肆,伸手揉一把女人柔軟的身體,白鋒的臉朝她頸窩湊去,“都這個時候了,時小姐就別拖延時間了。若是回去的晚了,王家人起疑,時小姐的借口,不就白找了嗎?”
隨著男人的說話聲,灼燙的氣息拂過敏感的肌膚。
時煙隻覺得,身上的毛孔都要炸了。
“別留下痕跡……”
當男人的唇貼在她脖子上,時煙終於用最後的理智說了這麽一句。
邪魅一笑,白鋒果真放過她細嫩的脖頸。
一把扯落風衣,扒開衣領,把微涼的唇落在隱蔽之處……
當時煙再次走出酒店,仍是來時的打扮。
沒人知道,她那包裹嚴密的裝扮之下,藏著怎樣的不堪。
雙腿間的不適,還不足以讓她失去端莊的儀態。
或者說,越是難受,她就越能端得住。
她拒絕了白鋒請吃飯的邀約,恨不能立刻逃離這個地方。
之前的她,從來沒有想過。
為慕湛塵保留了二十多年的清白,會輕易送給一個情場浪子。
而這個人,還不是她的丈夫。
胃裏翻滾著令人難受的酸液。
什麽都吃不下。
隻想回去洗個澡。
洗幹淨了,是不是就能掩蓋發生過的一切?
不能了,怎麽可能呢?
她已經髒了,一切都已經回不去了。
而這一切,都是為了那個曾經被她瞧不上的鄉下小賤人。
臉上閃過一絲扭曲,有一瞬間的猙獰。
墨鏡下,曾經溫婉高傲的眸子裏,閃過陰狠毒辣的光。
她要讓關心,千倍萬倍的品嚐她所經曆的一切。
她要讓慕湛塵親眼看著,關心是怎樣雌伏在無數男人身下。
今日她所承受的一切,終有一日要加倍償還在關心身上。
沒道理她掉進泥坑裏,關心還是一身潔白,歲月靜好。
憑什麽?
……
酒店裏,白鋒饜足的抽著煙。
時煙的味道比他想象中還要好。
目前為止,除了關心,他想要的女人還沒有得不到的。
有了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
時煙的厭惡和排斥,他並不放在心上。
畢竟,有些人的身體誠實得很。
突兀響起的電話鈴聲,打斷了白鋒的回味。
拿起來看了一眼,是個陌生號碼。
平時,他是不接陌生號的。
但是今天心情好,不妨接了。
叼著煙,漫不經心按下接聽。
“哪位?”
電話裏一陣沉默,許久沒有聲音。
白鋒挑起一邊眉毛,低罵一聲“神經病”,就要掛掉電話。
那邊似乎察覺到了他的意圖,終於開口。
“白鋒嗎?我是王冕,方不方便見一麵?”
白鋒眼裏閃過濃濃的興味。
這邊老婆剛從他床上走人,老公就打電話過來約見。
如果王冕知道,剛才他的老婆才在這張床上和自己翻雲覆雨,會是什麽表情?
“有什麽事電話裏說吧。我剛睡了個女人,戰況有些激烈,這會兒不太想動。”
白鋒嘴角挑起惡劣的笑,不等那邊王冕說話,又繼續說下去,
“那女人是個雛兒,味道卻辣的很,差點把我榨幹了。好幾個小時呢,真帶勁兒。”
他這邊說著葷話,王冕那邊隻是沉默。
等他說完了,那邊才開口,嗓音是一貫的溫和,仿佛並不在意白鋒剛才說了什麽,“不方便就算了,等白少什麽時候有空再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