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4章 ,又一對情根遲鈍
“好啊,正好那幾罐也快用完了。”
陽姐兒又給她列了一堆食補的單子,“這張是你的,這張是的景涵表姐的,回去讓廚娘照著上麵給你們做著吃。”
“剩下一些補品讓慕容表姐夫去給你們買來,孕後期要注意補身體。”
交代完這些,瑩姐兒就提議要做叫花雞。
陽姐兒歡呼一聲,“可太好了,好久沒嚐大姐的手藝了。”
瑩姐兒也許久沒做飯了,景釋榕不在,她也懶的早起,都起來吃便飯。
如今陽姐兒想吃,三人難得相聚,自然要動手一次。
景涵也要幫忙,“我去弄點蜂蜜冰飲,一會吃完叫花雞就來一碗,別提多美味。”
陽姐兒歡呼,“好好好,這吃法痛快。”
現在是冬季,屋內燒火暖洋洋的。
在暖屋裏待久了會悶熱,這時候來一杯冰飲最降火。
瑩姐兒還給陽姐兒弄了點凍水果,就放門外大桶裏,放一夜都凍上了,想吃就拿幾顆。
三人現在去做叫花雞,把雞肉提前醃製好,包上大荷葉,用紅泥土包好,放入燒的火熱的火堆裏。
她們多燒了幾隻,晚上眾人可以一起吃。
景涵則去挖了點幹淨的冰塊,把蜂蜜放碗裏,先加點水攪拌均勻,再放入冰塊。
雖然做法簡單,但口感卻很清甜。
叫花雞做好後,瑩姐兒讓下人把其他叫花雞給眾人分了,剩下那隻她們自己吃。
撬開燒黑的泥土,一打開,裏麵的荷葉香氣就出來了。
扒開荷葉,雞肉的香氣一下子撲鼻而來。
“好香啊~”
瑩姐兒用手給她撕個雞腿,“吃吧。”
陽姐兒伸手接過,嚐一口,“嗯~真香。”
景涵也要了個雞腿,好吃的眼睛都眯上了。
正哥兒源哥兒看親娘忘了自己,幹脆擼起袖子自己來扯雞肉吃。
瑩姐兒就啃個雞脖子,剩下都給孩子們。
祁袁銘中午帶人跑步的時候經過這裏,就聞到叫花雞的香味。
他照例讓大部隊先跑,他則繞過來,人還沒到就先喊,“陽姐兒?”
這嗓門大的,老遠陽姐兒都聽見了。
陽姐兒站起來瞪他一眼,“喊啥喊。”
每次都這麽大聲喊,附近一帶差不多都知道陽姐兒這三字了。
祁袁銘卻不覺得哪裏不妥,還傻笑兮兮的,“咋了嘛,我是聞到你這有叫花雞的味道,特意來看看的。”
說罷,傻笑兮兮的看著她。
陽姐兒嫌棄白他一眼,“什麽來看我,分明就是來討吃的,還說那麽好聽。”
祁袁銘哈哈大笑,“我就是想你了,要是你這有好吃的,順便賞我一點唄?”
這厚臉皮的樣子,把陽姐兒氣笑了,“還剩一個雞屁股,不挑剔你就吃吧。”
反正雞屁股她們都不吃。
祁袁銘哈哈一笑,“行,雞屁股就雞屁股,隻要是你給的,雞屁股也是香的。”
陽姐兒真是服了他了,“一天天的,馬屁就沒斷過,你幹脆改叫馬屁精好了。”
祁袁銘仰頭一笑,一點都不介意,伸手接過她遞過來的雞屁股,啃的老香。
陽姐兒看他吃的香,又給他兩個烤饅頭,“諾,拿去吧,一天天的,跟餓死鬼頭胎似的。”
每次給就給,非要刺他幾句。
也就祁袁銘不在乎,還傻嗬嗬的接了,“我還真是餓,軍營一天定的量就那些,跑幾圈都消化完了,還是陽姐兒好,每次都給我留飯,嘿嘿。”
陽姐兒哼他一眼,“誰給你留飯,吃完趕緊走。”
要不是丫鬟每日給她盛的飯太多她吃不下,她才不想給他留呢。
就他天天吃她剩下的飯還美呢,傻子一個。
祁袁銘卻半點不介意,開心笑著,還跟瑩姐兒打招呼,“瑩姐兒,你們也來啦?”
瑩姐兒見到他也很開心,趕忙來了幾個烤肉餅給他。
“拿回去吃吧,祁大哥最近好像瘦了。”
人家冬天養膘,他倒是清減不少。
祁袁銘拍了拍身上的肌肉,也感覺衣服大了些。
“最近訓練強度加大,確實瘦了一點。”
“不過沒事,男人嘛,瘦就瘦點,肌肉在就行。”
他現在身上一點膘都不長,衣服都大了一號,可見瘦了不少。
包括景釋榕也瘦了,不知道是不是軍營夥食不長膘。
陽姐兒聽她這麽一說,上下打量祁袁銘一眼,看他腰間的衣服確實空蕩蕩,暗道,這家夥好像是瘦了很多。
她想了想,勉強開口,“我每日都剩不少飯,既然你不挑食,往後都過來吃我剩下的飯吧。”
祁袁銘眼睛一亮,“真的嗎?那我來你不罵我啦?”
每次他過來她都要罵他幾句。
叫他都不好意思天天來。
也就隔三差五看她有空,才過來蹭點飯。
但每次她都要白自己幾眼,弄的他心裏有點小受傷,但也知道她沒壞心眼,便沒放心上。
這會聽到她說可以再來,笑的大門牙都出來了。
陽姐兒沒想到他會這麽開心。
不就吃個剩飯嘛,至於嘛?
想想其實他也挺可憐的,這麽大年紀了也沒個媳婦孩子,也沒人關心他,都瘦這麽多了也沒人管他,看著還挺可憐的。
於是她換了語氣,讓他,“是可以來,反正我每天都剩飯,你不介意就過來吃點。”
祁袁銘當然不介意,隻要她不生自己的氣,他就高興。
“好,那我明天再來,先走啦,謝謝陽姐兒,哈哈~”
說完,開心的跑了。
陽姐兒看他笑的一臉單純,無奈搖搖頭,覺得自己也是幼稚,幹嘛每次都要跟他鬥嘴。
可每次見麵還是會忍不住,就是要跟他吵幾次。
他也是會裝乖,每次被罵了還是要來,有時候怕了才夾起尾巴跑了,弄的她又不得勁了。
瑩姐兒看她這別扭樣,拉她去屋裏,問她。
“你是不是喜歡祁大哥?”
陽姐兒詫異,“什麽?我喜歡他?”
這不可能!
瑩姐兒莞爾一笑,“為什麽不可能?”
“你不覺得你對他總是有些不一樣嗎?他對你也不太一樣,你沒察覺到嗎?”
這倆人,跟當年的她跟景釋榕一樣,都是情根遲鈍,一點都不知道自己的心意。
不給她們提個醒,估計這倆人到何年何月都還不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