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9章 ,夫妻玩鬧
景釋榕抬頭,偷偷瞥她一眼,見她真的不管自己,竟開始抽衣服繩子?這才臉上發燙的轉過身去。
到底沒那麽小人,耳朵紅紅的出去了。
瑩姐兒看他臉紅紅的走了,狡黠兮兮揚起嘴角,“小樣。”
就這臉皮薄的樣兒,還想跟她一起泡澡呢?
恢複記憶後還差不多。
景釋榕在房裏聽到她的吐槽,眉毛上挑,也翻了個白眼。
他回頭,看了看泡澡間,最後去衣櫃拿了寢衣跟汗巾,大步流星走進去。
瑩姐兒冷不防他又進來,汗顏,“你怎麽又來了?就不能等我一會?”
她本來還想喊陽姐兒進來一起搓搓背呢。
景釋榕卻拿著汗巾走過來,“我幫你搓。”
瑩姐兒.……
看他那一臉戲謔的樣子,怎麽感覺他不懷好意,故意要整她?
“不用了,我背不髒,隨便洗洗就好。”
景氏卻戲謔的揚起嘴角,“那怎麽行,這一路多虧你照顧,還是幫你搓搓背,回報你一下吧。
說罷,拿起搓澡巾,開始大力給她搓背。
瑩姐兒.……
尼瑪,力氣不要這麽重啊!!
還有,這搓澡巾哪來的?怎麽這麽粗糙,皮都要被搓下來了!
景釋榕看她疼的齜牙咧嘴,忍住笑,拉起她的胳膊,從後背轉移道胳膊,開始大力給她搓胳膊。
瑩姐兒“我去”一聲,被當成二哈似的,一頓亂搓,終於受不了,“好了好了,我知道錯了,以後不懟你了,你鬆手吧,我皮要破了。”
本就細皮嫩肉,被他這麽一搓,估計全紅了。
景釋榕本來就是故意報複她的。
誰讓她總是氣自己。
如今她求饒,那就饒了她吧。
瑩姐兒抬起胳膊看一眼,果然全紅了。
雖然沒破皮,卻也夠嗆。
她氣的捧起一手熱水,朝他臉上潑過去。
“叫你欺負我!”
潑一捧不夠,接著連續潑了好幾捧。
“你。”
眼看景釋榕被潑成落湯雞,洗澡水從他頭上落下來,滴滴答答,看起來狼狽極了。
瑩姐兒“哈哈哈”一笑,十分過癮。
“叫你欺負,以後不準欺負我。”
景釋榕看她臉上粉撲撲的,大眼睛笑意盈盈,生氣的火,瞬間被澆滅了,哼了一聲,不說話。
瑩姐兒以為他會生氣離開。卻沒想到,人家突然轉過身來,捧起水池裏的水,“嘩啦”一下,全潑到她臉上。
“哇,你!”
個大壞蛋,居然還會潑她。
景釋榕繼續潑,幼稚鬼似的,冷峻的臉上全是笑意。
瑩姐兒跟著回敬過去,兩隻小手一起捧起水,跟他玩的不亦樂乎。
直到玩累了,倆人才停下來喘氣。
瑩姐兒呼一口氣,大眼睛水靈靈的看著他。
景釋榕跟她對視,兩人直勾勾的看著對方。
燈火暖陽下,兩人心中有情義,相互向彼此靠近。
在快親上的時候,陽姐兒卻在門外喊了一聲。
“姐,飯菜到了,快出來吃啊。”
森哥兒他們買了好多好吃的回來呢。
瑩姐兒咳咳一聲,回過神來,“那什麽,我洗好了,你也洗洗吧。”
說罷,趕緊披了衣裳出去了。
景釋榕見她跑了,耳朵也紅紅的,俊臉微微羞澀。
瑩姐兒先去換衣裳,然後擦頭發。
最後再偷偷趴在裏屋的門邊,偷偷往裏看一眼,看他洗好沒有。
景釋榕動動耳朵,知道她在偷看。
故意調侃一句,“想看就進來看。”
既然是夫妻,用不著偷偷摸摸。
他這麽直白,瑩姐兒倒是羞澀了,哼一句。
“誰想看你。”
說罷,羞答答的出去了。
景釋榕揚起嘴角,看著她落荒而逃的背影,笑了。
他洗好後出來,眾人已經開始在堂屋吃飯了。
晚上飯菜十分豐富。
森哥兒一過去外送客棧,管事一聽是他來了,當即給做了許多好吃的菜讓他帶回來。
陽姐兒已經很久沒吃江南的飯菜了,這會桌上這麽多,饞的挨個吃一口。
“嗯,好吃。”
這糖醋裏脊可是她的最愛,怎麽吃都吃不膩。
祁袁銘也埋頭吃飯,吃的可香了。
森哥兒雖然也饞,卻吃的很斯文。
古老也品著酒,吃著下酒菜,十分愜意。
瑩姐兒更是拿了個大碗,吃白米飯配肉菜,簡直不要太香。
他們一路吃幹糧居多,都快吃吐了。
這會有剛蒸熟的米飯,跟剛炒出來的肉菜,簡直太下飯了。
景釋榕過來跟他們坐下一起吃。
古老給他倒杯酒,“喝點?”
“好。”
祁袁銘跟森哥兒囔囔,“我們也要。”
四人平時不多喝,但也好酒。
像這種安穩的好日子,大家心情好,便一起喝一杯。
瑩姐兒也說,“給我倒一杯。”
今兒高興,她也想喝。
陽姐兒跟風道,“我也要。”
但大家卻異口同聲發對,“你喝雞湯。”
小孩子喝什麽酒。
陽姐兒不服氣,“我也快及笄了,是大人了,怎麽不能喝。”
瑩姐兒拿手指點她腦門,“你都說了也快,不還沒及笄呢,急什麽?”
沒及笄就不是大人,想喝酒,沒門。
陽姐兒噘著嘴,氣的呀,對祁袁銘嬌凶嬌凶,“我要喝!”
祁袁銘哪敢給她喝。人家大姐坐這裏呢,他可不敢。
陽姐兒看他這沒出息勁兒,哼了一聲,“虧我還指望你保護我呢,保護個屁。”
一個大姐就怕了,之後還怎麽保護她。
祁袁銘縮縮脖子,小聲在她耳邊道,“你大姐跟你娘一樣,都是母老虎,我可不敢惹。”
別看這對母女漂漂亮亮,凶起來嚇人的很,比他娘還嚇人,他可不敢造反。
陽姐兒本來還不服氣,見他這麽吐槽,當即笑了。
“說什麽呢你。”
“我娘跟我大姐才不是母老虎,不是過紙老虎罷了。”
祁袁銘嘿嘿一聲,小聲道,“你要不怕,那你跟她反吧。”
“我。”
陽姐兒囁囁嘴,哪裏真敢啊。
平時沒大沒小,瑩姐兒都縱容她,也寵她。
真到了不能做的事情,瑩姐兒肯定不會慣著她的。
畢竟小時候是被教育過來的,對姐姐的威懾力還是曆曆在目,所以還是算了吧。
祁袁銘看她蔫了,心裏偷笑,麵上卻一本正經,跟她站一邊。
“你放心,等你及笄那年,我一定陪你喝個痛快,到時候不醉不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