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章 狩獵
“六皇子請!”南宮桐月道。
“還是郡主先請!”景彥澤道。
“六皇子理應先請!”南宮桐月道。
兩人推脫一番之後,景彥澤忽然開口道:“既然如此,那邊一起走吧!”
“六皇子說的是。”南宮桐月笑著點點頭,然後跟著景彥澤一起離開了箭場。
而剛才被嚇到尿褲子的男子這才回過神來,見周圍的人並沒有看著自己,急匆匆的轉身跑出了箭場,簡直朝著自己的房間去了,而他卻不知道,等待著他的卻是早已經空無一人的廂房。
而南宮桐月跟著景彥澤拿好東西之後,也朝著後山去了,這邊的人很少,隻有少部分的人是來狩獵的,但這其中更多的隻是來看看風景。
後山的入口有守衛看守著,以防發生什麽事情,往裏走去,卻是看不到有什麽東西,十分的安靜。
“六皇子,我們許是該往裏走一走,來外圍的人比較多,也不會有什麽動物會主動出來。”南宮桐月道。
“那便聽郡主的往裏走一走。”景彥澤聞言點點頭便和南宮桐月一起進去了。
兩人一直走了很久,往裏麵深入了很遠的距離,卻依然沒看到有什麽獵物。
南宮桐月皺起了眉,觀察了一下四周,這裏應該不會是有人經常回來的地方,為什麽還是看不到任何獵物的蹤跡?
“不知道殿下可是隨身攜帶了祛除動物的東西?”南宮桐月忽然看向了景彥澤。
景彥澤聞言一愣,隨即看向了身後跟著的吳宇塵,吳宇塵這才指了指景彥澤腰上係著的一個香囊,這裏麵放著的便是一些驅除蛇蟲鼠蟻的草藥,但是藥量卻放得過多,對其他的東西都十分敏感。
南宮桐月再次看著景彥澤開口道:“既然這樣,那桐月和六皇子便先分開走一走吧,兩個時辰後我們再回來,這樣看看能不能遇到什麽東西。”
景彥澤卻是有些不願意,南宮桐月一個人離開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麽,而且自己這次前來便是為了能夠和南宮桐月之間的關係更進一步的,此時此時是不願意南宮桐月一人離開的。
似乎是看到了景彥澤並不樂意,南宮桐月往後退了兩部,和景彥澤之間拉開了距離,然後開口道:“不是桐月不願和六皇子一路,實在是六皇子身上的這股味道太過於霸道,這裏的獵物都不願意出來,這樣就算我們在這裏待上一天也毫無用處,不如分開來試試。”
景彥澤聞言也隻能無奈的點頭同意,南宮桐月說的是實話,若是他們出去什麽都不拿的話,豈不是要被人笑話?
“既如此,那桐月便往這邊去了,兩個時辰後,咱們就在這裏集合。”南宮桐月說完便帶著藍月和薑易離開了。
看著南宮桐月的身影逐漸消失在眼前,景彥澤這才一把扯下了身上的香囊,扔在了地上,看也不看的直接踩這邊過去了。
吳宇塵見狀也是一句話都沒有說,跟著景彥澤便朝著另外的一邊繼續往裏走。
他現在知道自家殿下十分的盛怒,而剛才的那個香囊便便是殿下後院的妾室所贈,說是能夠驅除蟲蟻,殿下當時也是很開心,而這個香囊的效果也確實是很好,即使用了一年也仍然有效果,隻是沒想到這一次卻成了殿下和南宮桐月之間的障礙,殿下自然是生氣的。
而南宮桐月離開之後,便朝著那邊的深處走去了,一直到確定了景彥澤不會追上來之後,這才鬆了口氣,開口道:“看來這景彥澤真的是很急迫了,甚至找我打探你昨晚有沒有和我說那件事情。”
“是的郡主,屬下認為,六皇子到時候極有可能會對屬下動手。”藍月道。
“哦?就算你同意了,他也會動手?”南宮桐月說著挑了挑眉。
“外人終究不如自己人可信,更何況是六皇子,在這方麵,六皇子和皇上如出一轍。”藍月道。
“你說的也是,景彥澤確實也是這樣的人,不過到時候還是要小心一些,萬一他的目標不僅僅隻是你呢?”南宮桐月說著看向了跟在旁邊的薑易。
薑易原本沒反應過來,可是在看到南宮桐月看著自己之後,頓時便明白了:“啊!不是吧,小姐,你難道覺得六皇子會盯上我奴婢啊?”
“嗯,你是最有可能的,畢竟你不會武功,而且還隻是一個普通的女子,隻要隨隨便便找個人調教一番便是,隻要你把我的事情全部告訴了景彥澤,他自然就能夠順利的將人給安插在我身邊。”南宮桐月道。
“小姐,你就放心吧!就算奴婢到時候真的被抓了,也是絕對不會有關小姐的任何事情告訴六皇子的,奴婢保證一個字都不會說!”薑易道。
“你啊!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希望你保護好自己,到時候一定要找地方躲好,聽到沒有?”南宮桐月交代道。
“是,奴婢明白了!”薑易聞言十分認真地點點頭。
“嗯,那我們就走吧!既然有機會出來看看,自然不能因此試了興趣,我倒是要看看這裏都能打到什麽,要是能夠達到一頭野豬,那咱們今晚可就有好東西吃了。”南宮桐月說著腳下的步伐更快了些。
薑易明顯更加的激動,跟著南宮桐月一路小跑著去了,可是卻在走了一半的時候,停在了路邊,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小姐,奴婢,奴婢,奴婢實在是不行了,不行了!你們去吧!奴婢就在這裏你們!”
可就在薑易說完之後,南宮桐月眼神微眯,看向了薑易的身後,對著藍月試了個眼神,藍月也會意的點點頭,小心翼翼的朝著薑易靠了過去,試圖不驚動那頭距離薑易不遠的野豬。
南宮桐月此時卻是十分的激動,剛才才說起野豬來,現在就給她免費送上了一頭,還真是天公作美啊!
這樣想著,南宮桐月手中的長弓握得更緊了,而此時的薑易卻仍然沒有察覺到自己已然是置身於危險之中,仍然是雙手撐著膝蓋,靠在樹上喘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