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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九十八章 舍不得

  許嵐秋眯了眯眼,滿是不信的神情:“怎麽會?我觀那梁公子,可不像是無動於衷的模樣。”


  梁景元心裏藏著白葉,自然是有什麽東西,都先想著白葉,遇上了人也是話未說上兩句,便先紅了麵龐。若是知曉了白葉的心思,自當是欣喜若狂,直直地尋了媒人,跑上白府提親的。


  白葉隻是幽幽地歎了口氣,愁苦道:“誰知道他心思是什麽,硬要說些配不上的話,要本姑娘等等他。我看起來像是那般勢利的人嗎?難不成結個親,是與他家世一道過日子?”


  真要細說的話,這話也沒什麽毛病,畢竟一雙夫妻,有著殷實的家境,今後的生活自然會舒適一些的。隻是白葉不在意這些,倒也覺得這般扭捏過於矯情。


  不過這也正說明了一點,白葉真將自己的心送了出去,想想梁景元的為人,今後定是會好好珍惜白葉,這般想來,倒也不失為一段好的姻緣。


  許嵐秋誒了估計,自然啊是好好勸這還未成事的兩口子:“白姐姐自然是不會在意這些的,隻是梁公子也未必是市儈之人,想來是顧忌著姐姐的身份,想以後讓姐姐今後過的順遂一些,也不想讓姐姐今後被旁的人笑話去。”


  白葉畢竟是京城中有頭有臉的勳貴之女,若是下嫁給了一介白衣,自然是要被周遭的人指點的。


  白葉撇了撇嘴:“本姑娘如今仍未出閣,那些個的嘴碎的,念叨的還算少嗎?”


  許嵐秋耐心哄她:“你是不在意了,但旁人可不是這麽想的。若是真的心係於你,怎能忍受你遭受半點委屈?”


  就是趙玄璘那般謫仙似的人物,也做過吃味的事情,在許嵐秋深陷險境的時候,也是永遠是第一個替自己出頭的。


  對著梁景元的心思,許嵐秋竟是意外的能夠理解。


  “道理總是你說的多的。”白葉被說服了,神色已然鬆動,後知後覺了自己的矯情,麵上還未退去的紅暈,更加顯眼了起來。


  “好了!你莫要說我了!”白葉果斷的轉移話題,朝屋子裏努了努嘴,幹巴巴的問道,“你這裏頭又是什麽情況?”


  她進門的時候,自是遇見了梁景元,後者猜到了寧國公府有糟心的事情,不願自己的愛人被牽扯進去,便事先提醒了一二。


  許嵐秋也覺得這是糟心的事情,揉了揉頭疼的額角,思索著該不該告訴白葉:“總不是什麽好事的。”


  畢竟是柳氏做的那些齷齪事,已經是自己一家的家醜了,在沒有完全的法子誌氣啊,自然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那你還是別說了。”白葉當即心領神會,放了茶杯之後,又有些嫌棄道,“這院子可真是落魄,除了茶水,竟是什麽也沒有了。”


  許嵐秋有些無奈:“這又不是什麽住人的院子,能空出來已經是不錯的了。”


  說著抬眼看了看天色,又道:“你還方才還說自己不介意呢,現下才過去多久,這不就抱怨起來了?”


  白葉默默地抱住了自己的頭投降:“怎的又說回去了,是我錯了還不行嗎?”


  許嵐秋露出了滿意的神情,捧起了茶盞,心情頗為舒暢道:“好了,我不打趣白姐姐你了,還請姐姐稍帶片刻,我那侍女已經去了和酥齋,算算時間,也該回來了。”


  話音剛落,院門便被人敲響,白梨機靈的跑過去開門,果真看見了抱了一大包糕點回來的紅雪。


  “姑娘!”小丫頭一進門便想著複命,人都湊到許嵐秋的跟前了,卻又急急地刹住了車,麵色僵硬的看著一邊的白葉,“奴婢見過白姑娘,不知姑娘來了,多有魯莽,還請姑娘見諒。”


  白葉早便看到了紅雪抱著的糕點,竟是沒有察覺紅雪的異常,很是開懷道:“還是許妹妹你的丫鬟貼心,像餓哦帶來的那個,定是不會給我買這些個東西的。”


  白梨去尋了器皿,拆了一包糕點,端正的放在了兩位主子的麵前。


  許嵐秋看白葉一口接一口的吃著,慢慢起身道:“既是如此,白姐姐你先吃著,我進去看看五姐姐,若是無事,再回來陪你。”


  白葉眼眸轉了轉,點了點許嵐秋懷中的字條,這才大度的擺手:“且去吧,不必在意我的,早些回來便是了。”


  放著客人一人獨飲,是十分失禮的行為,隻不過許嵐秋與白葉早便相熟,不會在意這些,而白葉更是知曉事情的輕重緩急,自是不會攔著。


  入了屋子,床鋪上的許嵐沁正沉沉的睡著,眉頭死死的皺著,想來即便是這個狀態,也是覺著不安穩的。


  許嵐秋上前,好生確定了一番,發現沒有醒來的跡象,這才問紅雪:“可有查到些什麽?”


  紅雪出去,可不是買個糕點這麽簡單的,聯係上暗部的人,順著老嬤嬤的方向,自然能查到幕後之人,亦或是柳氏的安排。


  紅雪麵色不是特別好看,眼中露出了嫌惡的神情,但還是壓低了聲音,老老實實地回答許嵐秋的問題:“大人們查到了暗處的幾個人,皆是咱們府內的家丁,倒是沒帶什麽道具,但.……身上搜出了一滴醉。”


  還有一個麻袋,顯然是要將人藥暈了套進去,隨後將人送走。


  許嵐秋早有猜測,這會聽到這樣的結果,也不算太驚訝,而是問了重點:“可有問出另一方是何人?”


  紅雪動了動嘴皮子,方才發現自己的喉嚨有些發幹,不知道是因為來回奔波勞累所致,還是覺得柳氏惡心。


  紅雪地垂下了頭,艱難道:“是……禦林軍左都尉孫大人.……”


  雖不似景王那般年老臃腫,卻也是個中年大漢,京中勳貴知之甚多,並不是因為他顯赫的家事,而是他極端殘忍的手段,以及堪稱變態的癖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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