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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0章 滅神雙劍

  吳銘軾為了保全慕容霓裳,隻能擋在前麵,麵對著離自己越來越近的利劍,他隻能拚命了。


  用血肉之軀去擋寶劍,無異於以以卵擊石,吳銘軾隻能采用下下之策——兩敗俱傷。


  吳銘軾運起六重的金仙心意功,並不防守,全力地攻向無情,這是兩敗俱傷的打法,期望無情舉劍回防,撤了攻向自己的致命一劍。


  如果無情明智,不想雙雙倒下,必然回防,這樣吳銘軾也能保全自己。


  突然,吳銘軾暗暗叫苦,心想,自己完了。


  為什麽呢?


  因為無情使用的是望月劍法基礎上經過研究而獨創的滅神雙劍。


  望月劍法的精華就是,郎情妾意,其中一人隻顧全攻,非常信任地把自己的防守之責交給深愛自己的戀人。


  電光火石之間,吳銘軾情急,亦是他缺乏江湖經驗的另一種表現,他下意識地采用兩敗俱傷的打法,而這種打法,麵對望月劍法是無效的徒勞,何況,無情與甄貞使用的是在望月劍法基礎上獨創的滅神雙劍,更是威力大漲,還殺氣更盛。


  當初在柳月山莊惡戰之時,吳銘軾是見識過望月劍法的威力的,他心一沉,我命休矣。


  突然,慕容霓裳大叫道:“瘋子,不要傷害我家吳哥哥。”


  慕容霓裳大叫的同時,施展清舞弄影神技,擋在了無情的寶劍與吳銘軾身體之間。


  刹那之間,吳銘軾身體飛向一邊,而無情與甄貞的攻擊也雙雙落空,滑向一邊。


  無情與甄貞很是吃驚,這可是二人有生以來遇到的最大怪事,慕容霓裳並無武功,但她的身體周圍像是有一道無形的牆,近不得她的身體。


  說時遲,那時快,無情與甄貞並未住手,連續地急攻了幾招,可是結果並沒有改變。


  無情與甄貞有點傻了,這是什麽神奇武功,同時二人也有點氣餒。


  自無情與甄貞獨創了滅神雙劍,二人信心滿滿,自認為橫行江湖難遇敵手,沒想到第一次實戰,就遇到這樣不可思議的神奇武功而無功而返。


  可能會有讀者說我胡編亂造,剛才無情與甄貞在鬆鶴樓大堂不是使用滅神雙劍對戰過野狐七**嗎?威力驚人!!!


  那不能算,因為野狐七**的實力與無情、甄貞相差太多,根本不在一個層次。無情與甄貞使用滅神雙劍,隻是殺雞用牛力,不想花費過多的時間與精力在這七個江湖敗類身上,想盡快地解決了他們。無情與甄貞的真正目標是吳銘軾。


  無情與甄貞眼看一招之下吳銘軾即將落敗,不曾想他身後這位弱不禁風的女子,以不可思議的身形閃出,輕輕鬆鬆地就化解了自己的滅神雙劍。


  無情與甄貞搶攻了慕容霓裳幾招,而閃於一旁的吳銘軾終於乘這短暫的時間,從身上取出了兵器——陰存仁借用於自己的玄鐵鬼爪。


  此時圍觀的吃瓜觀眾開始腦洞大開了。


  嗨!嗨!嗨!這個被追殺的小白臉行啊,有手段噯。


  什麽啊,那是人家情商高,裝模作樣的擋在美女前麵,輕鬆就俘虜了少女的芳心,在寶劍快要刺中他時,閃得比誰都快噯,讓一位弱不禁風的美女為他擋二把寶劍。


  多虧了這位美女武功高強噯,不然,不是要血濺當場了。


  吳銘軾是當事人,他無法向眾人解釋,他真的不是故意閃於一邊,而是被慕容霓裳的神奇功夫彈出去的。


  慕容霓裳的這種神奇功夫,無人能近,而吳銘軾能近她的身體,是她內心接受他的緣故。


  隻要慕容霓裳不樂意,世間無人能近她的身體,吳銘軾也不例外。


  吳銘軾閃於一旁取出了玄鐵鬼爪,又引來眾吃瓜觀眾的一陣議論。


  瞧瞧,這個小白臉用的兵器,像個鬼爪,一看就不是正經人用的兵器。


  管他是不是正經人,他能讓二位美女折服,為他打打殺殺,也算是功夫到家了。


  說功夫到家的這位吃瓜觀眾還故意意味深長地一字一字地往外吐字,功——夫——到——家——啦——。


  另一位吃瓜觀眾很不滿意地道:“你能不能少說一句,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你有那功夫嗎——?”


  眾吃瓜觀眾反正事不關己,隻管腦洞大開地議論紛紛,奇談怪論,一點不顧及四位當事人可是在性命相博,生死隻在一線。


  突然,遠處有人大叫道:“住手!!!”


  飛跑來了一小隊巡城的官兵。


  這一小隊巡城的官兵身後,又有一隊人馬向這裏飛跑而來,他們統一的身穿勁裝,顯然是武功不弱的一群人。


  城中有人鬧事,打打殺殺,巡城的官兵來製止,很正常。


  而這隊身穿勁裝的武林人士又是什麽人?意欲何為?

  他們不是別人,正是慕容世家的家丁。


  吳銘軾派挑夫將禮物送到了慕容世家,順便也報了信。慕容無雙得到消息後,擔心吳銘軾與慕容霓裳在姑蘇城逗留太久,可能有什麽閃失,故而派了一隊家丁,接他們二位盡快回府。


  慕容世家的家丁跑得飛快,很快就超越了巡城的官兵,他們一到現場,忙將吳銘軾與慕容霓裳保護了起來,心想來得還算及時,沒有出任何意外。


  無情與甄貞急攻了慕容霓裳無功而返,本就有點氣餒,心想,這小女子隻是防守,並未反擊,不然的話,會是什麽結果,還真的難以預料。


  如今,慕容霓裳的幫手到來,接著巡城的官兵也到了,再打下去,算什麽?

  當著巡城官兵的麵當街殺人嗎?這可是重罪,當真沒有王法了嗎?


  麵對一個弱女子都無法戰勝,她這裏又來了一隊幫手,勝率能有多大?


  吳銘軾雖然兵器在手,他並不想出手傷人。他隻是百思不得其解,好端端地被人誤解為淫賊,當街追殺,沒道理啊。


  如今,官兵與自己的幫手都來到現場,吳銘軾想無情給個合理的解釋。


  巡城官兵中的小校向無情問道:“為何當街打鬥?”


  無情指著吳銘軾道:“他是淫賊!!!”


  吳銘軾忙道:“何出此言?”


  “鬆鶴樓中那七個你的同黨,出言侮辱我家娘子,難道不能說你是淫賊嗎?”無情說道此處,似乎冷靜下來,好像這個理由有點牽強,心中沒了底氣,畢竟那七人與吳銘軾沒有說過一句話,怎麽就認定吳銘軾與這七個**是一夥人呢?

  也許無情當時聽了慕容霓裳無意間刺到自己內心疼處的一言,怒從心起,加之無情本就痛恨吳銘軾,必欲除之而後快,故而將吳銘軾與這七人腦洞大開地聯係在一起。


  所謂成見誤人。


  吳銘軾一頭霧水地道:“那七人啊,我與慕容霓裳初到姑蘇城,並不認識什麽人。”


  為了以證吳銘軾清白,與這無情口中所言的七人毫無瓜葛,眾人來到了不遠處的鬆鶴樓。


  野狐七**,錯,現在應該稱呼為野狐七太監,他們悲慘地倒在血泊之中,除了武功略高的一、二人蘇醒過來,在地上哼哼外,已經口不能言。


  這七人的舌頭不僅受傷,還中了毒,要害之處更是傷重,能蘇醒過來,已經算是狠角色。


  給這七人錄口供已是不可能。


  無情內心也猜測到這幾人與吳銘軾並無瓜葛,然而,無情對吳銘軾的仇恨發自內心深處,心想反正這七人已不能出聲,索性將誤會堅持到底,一口咬定這七人是吳銘軾的同黨。


  一時之間,吳銘軾百口難辯。


  吳銘軾隻能表明,自己並未與這七人有任何交流,這一點,當時鬆鶴樓中的所有人,都能證明。


  無情反正是賴上吳銘軾了,強詞道,吳銘軾是這七人的同黨,在店中是沒有言語交流,可背後是否沆瀣一氣誰能證明。氣得吳銘軾一時語結,無言以對。


  好在慕容世家的家丁出麵為吳銘軾做保,巡城官兵及在場親曆事件經過的眾位圍觀的吃瓜觀眾也無任何證據證明吳銘軾的確與這七人有染。


  吳銘軾非常之鬱悶,當然也對無情與甄貞無端指責、誣陷自己非常反感。


  吳銘軾無法證明什麽,在這裏繼續糾纏下去更無任何結果,他不想久留是非之地,在慕容世家的家丁護衛下與慕容霓裳匆匆離開,直奔慕容世家而去。


  無情在匆匆離去的吳銘軾背後冷哼著。


  欲知後事如何,請看第二百一十一章慕容莊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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