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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何罪之有

  四個丫頭嬌呼連連,並向一邊的管事的投去求助的眼神。


  管事的一麵用眼神暗示不可輕舉妄動,一邊不動聲色,靜觀其變。


  八個親兵,綁定後,將四個丫頭放於地上,成跪立狀,默默地退了出去。


  可憐的四個丫頭,身體成反弓駟馬狀跪立於地,一張美麗的臉龐隻能45度角,望向天花,想掙紮著身體盡可能不要反弓地舒服一點,但套在脖子上環索限製了這個舉動,會勒住脖子,喘不上氣。隻能將雙腳盡量高舉,以減輕脖子的壓力,喘口氣。


  四個丫頭以這種奇特而十分難受的姿勢,跪立於地,胸膛被迫隻能前挺,而且極難保持身體的平衡。不由得胸膛起伏,嬌軀扭動不止,全都以淚洗麵。


  “爾等無罪,隻是按照花挽樓的折花大會的規則,所有人隻許看不許摸,對不對?”牛千總向管事的問道。(注:回看前章的折花大會的規則描述)


  管事的回答道:“是。”但確是一頭霧水,四個丫頭更不不解。


  牛千總正色且道貌岸然地繼續說道:“一會兒大家賭酒,難免有酒量不佳的存在,萬一酒後亂性胡來,性侵我,這便如何是好。輕則,按本大會的規則,需亂棒打出,重則按我軍規處置,難保是個以下犯上,要掉腦袋的。”牛千總站在道德的至高點,頓了頓繼續道:“為防患於未然,我隻能做點小小的防範措施。我本意是非常憐香惜玉的,不想這嬌的的的女娃兒,受到意外的傷害。”


  聽到這裏,四個丫頭不由得心裏一萬個草泥馬在奔騰。都被欺負成這樣,還口口聲聲是憐香惜玉。誰敢性侵他啊,他不性侵別人就算是阿彌陀佛。


  強權,這就是強權,古來有之,現在也一樣,米國不就是口口聲聲地要民主,要人權,並以此為道德至高點,在全世界到處打打殺殺,人都殺了,還講什麽民主與人權。


  強權麵前的眾生,命如螻蟻,如果你想生存,就必須強大,強大到別人對你仰視。


  話題扯遠了,見諒。


  “好吧,現在開始擊鼓傳花。”牛千總,一手拿起個葡萄,一手把著酒杯。示意管事的用筷子敲盤子。


  四位丫頭流著淚艱難地扭動身軀,極力保持著身體的平衡,移動著,以牛千總為中心,呈半園狀態圍著他跪立著。


  叮叮叮,敲盤子的聲音在響,牛千總將葡萄很溫柔體貼地放入打首的丫頭的口中,那丫頭接到葡萄後,傻眼了,怎麽把葡萄傳給下一位啊。


  叮叮叮的敲盤子聲音,像是在催命,如果輸了,還不知這個惡魔牛千總會出什麽意想不到的招數,如何地摧殘自己,急得直出冷汗。


  她隻能急忙向第二位非常困難地跪移著靠近,第二位丫頭也知道,不能見死不救,因為早晚會輪到自己,救她等於救自己,隻能走一步算一步。


  二人側著身體終於艱難地靠在一起,然而由於肩膀的原因,二人的頭,無法接近,二人下意識地想把頭伸向對方,但是脖子上的環索卻是一緊,這是個活扣,被三尺左右的繩索連著雙腳一但拉緊就不會鬆開,二人頓時嚇出一身冷汗,再緊下去,不是要被活活勒死。


  二人隻能會意且相互信任地將身體側著依靠在一起,同時將身體的柔韌性發揮到極致,身體更加反弓,並且把未著寸縷的圓潤小腿抬高到極致,直才堪堪將葡萄用嘴傳了下去。


  葡萄是非常勉強地傳給第二位了,但二人相互依靠的身體卻是難於分開,一但有一人先離開,另一人必定失去平衡而倒下。而一但倒下,以目前綁成這樣,確信是以自己的能力再也爬不起來。遊戲game over。


  如果二人同時用力,其一,時間是否能確保一致,誰也沒底;其二,力的大小是多少才是合適,小了分不開,大了同樣會失去平衡。因為都被繩索綁成這樣,身體的平衡動作受到極大的限製,摔倒的幾率更大。


  二人麵麵相覷。


  還是其中較為年長的第一位丫頭急中生智,她在保持小腿高度的同時,慢慢地抬起另一側的大腿,接到葡萄的丫頭一看,立即心領神會,也同時抬高另一側的大腿,用抬高腿的重量,平衡二人依靠在一起的力量。


  依靠在一起的力量消失了,但二人此時是單腿跪地,本來雙腿跪地時的平衡就已經非常艱難,而此時,二人失去依靠,憑著單腿跪地找平衡,立馬感到壓力大增。二人身體搖晃著極力地在找身體的平衡點,然而她們是被反綁著駟馬狀的身體,而眼睛隻能是被繩索綁著脖子限製著向上45度角,看著天花板,找不到習慣的參照物。二人下意識地用跪著的膝蓋,在地上顛了幾顛以達到身體的平衡。


  膝蓋在硬硬的地上顛幾下,那種疼痛難於言表,二人下意識地重重地放下另一條腿找平衡,又是膝蓋撞地,二人都疼得失聲慘叫,眼淚像斷了線的珍珠不由自主地流了下來。


  雖然二人疼得死去活來,但二人卻是找到了平衡點,身體並沒有摔倒。


  強權之下,雖然不能站立著,但是二人總是立著,就算跪,也要立著。


  二人極力地收起眼淚,隱約之間眼裏包含的是不屈與勝利的眼神。


  “好!!!”牛千總邊看邊鼓起掌來,他的獸性在剛才二人的掙紮中得到極大的滿足。


  “太精彩了,當罰酒。”牛千總脫口而出。


  啪,一個清脆的耳光打在牛千總的臉上。


  是誰?是誰?

  是牛千總自己,他重重地扇了自己一個耳光:“錯,剛才我說了,應該是獎酒,而不是罰酒。”


  有錯必罰,我也不例外。


  “剛才的表現真是太精彩了,小杯不足以獎勵,換大碗來。”


  牛千總剛才看到了二人眼中的不屈眼神,這激發起了他強烈的飽含獸性的征服欲望。


  在他眼裏,這些丫頭根本不是人,就是螻蟻,就是玩物,居然膽敢向他表示不屈的眼神,這是對自己的極大的挑釁,必須打壓,必須征服。


  他接過管事的遞上的滿滿的一大碗狀元紅,彎下腰,用貓戲老鼠的眼神,戲謔地看著第二位丫頭說道:“葡萄,葡萄去那兒了?”


  接到葡萄的第二位丫頭慌亂了,害怕的身體在不由自主地顫抖。


  “被你吞下去了。”牛千總不緊不慢地說道。


  是的,剛才情不自禁的慘叫之中,接到葡萄的這位丫頭無意之間,一張口把葡萄吞下肚了。


  她更加的慌亂,身體也更加情不自禁地顫抖不已,她後悔,後悔剛才那不屈的眼神,自己本就是別人的玩物,硬撐到結束也就解脫了,何苦要不屈。她恐懼,恐懼自己不知會受到怎樣的折磨與摧殘。


  這個丫頭她屈服了,她結結巴巴地連聲道:“大人,大人饒命。”


  牛千總這樣快就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很是得意,但他並不想就此罷手,他要殺雞嚇猴。


  誰誰誰都敢這樣冒犯自己還了得。要造反的節奏啊,必須徹底地征服,而且要全部征服,就拿你開刀立威了。


  想到這裏,牛千總笑嗬嗬地:“噫——,你何罪之有,剛才的表現非常精彩,我很滿意,但遊戲定下的規矩,是獎勵一杯好酒。因為一小杯酒,不足以獎勵你的表現,我決定要獎勵一大碗,你意下如何?”


  丫頭隻能屈服地想點頭,但被環索綁定的脖子,不允許她點頭,無意之間脖子上的繩索又被收緊了一些,她嚇得冷汗全身,再也不敢動彈,隻能盡力地堆起諂媚的笑容:“願憑大人獎勵。”


  “哈哈哈,很好,真乖,你真是乖巧的漂亮的小丫頭,我喜歡。”牛千總露出了得意的淫笑。他把酒碗舉了起來,倒向丫頭的鼻孔。


  對,沒錯,是倒向鼻孔而不是嘴。


  丫頭嚇死了,酒倒向自己的鼻孔,如何呼吸,她隻能張大了嘴呼吸。


  牛千總又將酒移向丫頭張大的嘴,他很精準地計算著倒酒的速度,以丫頭來不及吞咽為準。


  丫頭極力地想扭動身軀,避開難以吞咽的酒,但被綁定的反弓駟馬狀的身體,極大地限製著她的避讓,本來跪立著平衡不倒就已經非常困難,向上45度角的俏麗臉龐,象極了是在迎合倒下的酒,她的一切掙紮都是徒勞。


  她想呼叫求饒,剛一張口,立馬被酒嗆到了。


  她劇烈地咳嗽起來。


  劇烈的咳嗽,使得她不由自主地身體想極力擺脫反弓狀態,但是這樣的舉動隻會使她脖子上的繩索活扣越拉越緊。


  她發不聲音,隻在喉嚨裏斷斷續續地有些嗚嗚的聲音,蓋過這聲音的是劇烈的咳嗽聲。


  咳嗽加上勒緊的繩索,使丫頭的臉脹得通紅,隱隱之中呈現出了紫色,她的胸膛不受自己控製的劇烈地起伏,強烈地想吸入一口空氣,但這隻能是徒勞,而且越是掙紮,情況越糟糕。她再也承受不起這樣的折磨,意識變得模糊起來,身體向前,慢慢地倒向牛千總。


  欲知後事如何,請看第二十六章胡作非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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