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一十八章 過往
“大夥有話都直接說吧,現在想要去哪裏?”
葉寒毫無忌諱的問道。
此時吳登天似乎有話要說,但是卻又憋了回去。
“怎麽回事,幾個大男人的磨磨唧唧,難不成還有什麽事情不能夠說的嗎?”
葉寒再一次說道。
“我覺著這繁華的城市太過於喧鬧,不如咱們換個地方。”
韓韓的這話語,像是在尋求大家的同意。
“你這家夥倒是把話說完啊,怎麽還賣關子說一半留一半呢?”
“或許那靜謐的森林是個不錯的地方。”
“不成森林太過於無聊了,再說荒無人煙的,一旦出了什麽事情那可怎麽辦啊?”
吳登天十分激動的說道。
“哦,看來你也有意見了,說說咱們接下來你想去哪裏?”
隻見吳登天十分驕傲的晃了晃手中的VIP貴賓卡。
原來他對那嘉禾飯店早已是迫不及待了,想要去品嚐一番,見見那世界上最為頂級的廚師,嚐一嚐最為美味的食物。
想到這裏吳登天臉上便又出現了十分無法遮掩的笑意。
確實是嘉禾飯店是每個吃貨,都十分向往地方,每每提到這個嘉禾,他們便會打起12分的精神來,豎起耳朵,聽聽他們在議論些什麽。
這也怪不得吳登天,畢竟他也是個吃貨嘛。
這也是很好理解的。
“嘿!你這個吃貨,就知道飯店飯店給你一張vip卡,你就想這麽快的去消遣消遣嗎?”
葉寒略微有些生氣的問道。
至於靜謐的森林,可就有些荒謬了,在這大大的城市之中,哪裏有什麽森林啊?
別說是森林,就是一些灌木叢草叢,都是很少見到的。
在說要去那靜謐的森林,簡直就是笑話。
“吳登天說要去嘉禾飯店,還可以考慮,但是韓韓你的森林,可就算了吧!”
很顯然韓韓是有些不服氣的。
他對於安靜的東西,天生都有一種好感。
現在說想去那寂寞的森林,隻不過是出於他的初心而已。
也並沒有什麽別的想法或是刁難各位。
僅此而已。
“沒事沒事,我也隻是說說而已,有這個心,但是卻沒有這個條件而已啦!”
此時韓韓,倍感無奈地說道。
確實在這喧鬧的城市中,很少有一些安靜的地方。
還有一些人,正需要這種安靜的地方,他需要獨處,他需要思考需要沉思。
顯然在這喧鬧城市中,是不大可能給予這種條件的。
這麽看來的話,韓寒還算是一個可憐人了,周圍的環境都令他感到排斥,都會讓他感到不安,惟有在哪安靜的地方,他才能夠最舒服最隨意。
別看還平日裏韓韓如同紳士般極具風度,每一件事情都做得十分到位,但是他也是一個孤獨的人兒。
葉寒和吳登天與韓韓打了這麽多天的交道,也從他的一些神態之中,看到了他那最為真實的情感。
除了萬般的無奈與不安就沒有更多的情緒了。
葉寒見韓韓神色有些不對勁,立馬又開始悶不作聲了。
他在回想自己的有些話語,是不是在不經意之間,得罪了他或是紮到了他的心。
其實不然,隻不過韓韓太想要擺脫這一切了。
以至於神情大變,猶如換了一個人一般。
“至於森林的話,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就在體育館旁邊,似乎就有一處。”
吳登天突然說道。
“嗬!體育館,你可曾去過嗎?體育館其實你們這些吃貨所知道的呢,更別說那附近的森林的!”
“那可是當然想當年,我也是個健身狂魔,體育館,我可是每日都去的。”
吳登天十分自豪的說道。
“看不出來,真看不出來。”
葉寒往著吳登天那大肚子說道。
如是每日都去體育館的話,那身上的肌肉一定都是大塊的線條也是十分明顯的,但是這個吃貨滿身的贅肉,怎麽可能呢?
這簡直,就是一個天大的笑話。
一個吃貨,既然還知道體育館在哪?健身房在哪?周圍的事物又是些什麽。
“你若是胡說的話,到時候可千萬,別怪咱們兩個對你不客氣!”
葉寒沒生好氣的說道。
“我以我的人格向你們保證,我所說的沒一點假話。”
吳登天一本正經的說道。
原來吳登天以前也是一個健身狂魔。
當時可還拿過全市的健美比賽冠軍。
可想而知這付出的努力和艱辛,豈是常人所能夠明白的。
日複一日,年複一年,枯燥無味的訓練,每日都是冰冷的啞鈴,揮汗如雨的衣服。
由於後來為什麽會變成那個吃貨,頹廢了,這也是一個吳登天的心結。
話說,在他的巔峰時期,他遇到了一生中最為重要的人。
他對他簡直就是一見鍾情,兩人並很快確定了關係。
吳登天在那時也十分的慷慨大方。
隻要女方提出了,他都會想盡一切辦法去滿足她。
在那段時間,至少有八成的時間和精力,都投入到了她的身上。
漸漸的,他便沒有那麽多充裕的時間去堅持鍛煉了,身體各項指標都慢慢的降了下來。
但是他卻不以為然,他覺得現在最重要的與她在一起。
逛街買衣服曖昧,在眾多場合的地方,與其告白。
這都是吳登天與她所經曆過的。
再後來,兩人的關係便越來越深,相互的依賴相互的滲透,以至於雙方都時刻黏在一起,不能分開半步。
也正是這種情況導致了後來最為嚴重的後果。
在一個夜黑風高的晚上,吳登天如往常一般,幫她買了一個生日蛋糕,便急匆匆的敲打他家的房門。
“快點小可愛,等你這麽久了怎麽還不開門啊!”
“等會兒啊,不急不急,我現在還在洗澡呢,請稍等一會兒。”
吳登天可以很清楚的聽到這語氣極為的急促。
哪像是正在洗澡一般。
於是他便著急了,再說他在外邊等候著,已有一些時間了。
終於她打開了房門。
隻見她的衣冠不整,披頭散發。
吳冬天見狀想要說些什麽,卻又欲言又止了。
“你不用解釋,我都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