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岑春極包圍大淩河
話說海貴人淩蘭在水龍宮聽說大周王岑春極前線失蹤,迅速與副將索圖率領火器營炮兵風馳電掣地策馬馳騁,用幾晝夜趕到前線,到處尋找岑春極。
在大淩河城外,淩蘭率領火器營炮兵救了被敵軍追殺的許多百姓,亦尋找到了岑春極,歡天喜地的海貴人淩蘭把元北太子司馬額送她的炮戰圖給了岑春極,又指揮在盛京郊外訓練的炮兵,用紅夷大炮瞄準大淩河城炮擊,大周與中原明國雙方開始了激烈的炮戰,大淩河四麵八方炮聲震天動地,戰場地動山搖!
最終,大周炮兵用十幾門紅夷大炮成功把中原明國關寧鐵騎在大淩河城裏縱深的炮兵陣地完全摧毀!
“蘭兒,你在盛京訓練的火器營炮兵學了佛郎機國的炮戰圖,現在可以在戰場之上用紅夷大炮瞄準敵軍連續不斷準確炮擊,成功摧毀敵軍炮兵陣地,在這個世間,有你為朕排憂解難,朕的蘭兒是我大周國與朕的真正的女中豪傑!”在大周戰車之上眺望大淩河城,大周王岑春極親眼看到大淩河城裏縱深硝煙彌漫,凝視著罥煙眉彎彎的海貴人淩蘭,對淩蘭佩服得五體投地!
“春極,我們夫妻在這個世間誌同道合,心心相印,今日,為了天下百姓,為了大周,我們夫妻在大淩河戰場並肩作戰,一定要打敗敵軍!”海貴人淩蘭罥煙眉一挑,含情目凝視著大周王岑春極,流露出壯懷激烈!
“火器營瞄準大淩河城周圍的碉堡,向敵軍開炮!”大淩河城外,大周鐵騎熱血沸騰,血脈賁張,士氣勃發,大周王岑春極戴著燦若雲霞的兜鍪,穿著寶藍色甲,親自舉起大纛,命令火器營炮兵道。
十幾門大周新鑄的紅夷大炮瞄準了敵軍的碉堡,炮兵迅速用儀器推測,七手八腳地給紅夷大炮迅速裝填,點火!
炮聲震耳欲聾!大周王岑春極怒視著碉堡裏的敵軍,突然想起了幾日前在大淩河戰場犧牲的官兵,目光如炬,大周王的憤怒,向敵軍碉堡連續地發出了怒吼!
遮天蔽日的炮彈像冰雹一般,從天而降,在敵軍碉堡四麵八方飛炸,炮彈遍地開花!
敵軍碉堡被接二連三地傾瀉在碉堡內外的炮彈炸成了一片廢墟!
“殺!”十四皇子岑春袞駕馭著戰馬,掄起大刀,在戰場上親自身先士卒,一馬當先,指揮八旗鐵騎,向敵軍碉堡發起了總攻!
血戰三日,中原明國的碉堡全部都被大周國炮兵的紅夷大炮徹底炸毀!
“祖總兵,大周軍攻陷了我軍的碉堡,現在八旗鐵騎已經全都漫山遍野地兵臨城下了!”大淩河城,副將可綱步到了總兵祖大壽的麵前,向祖大壽拱手稟告道。
“大周王岑春極竟然指揮炮兵成功攻陷了我軍的碉堡?可綱,大周軍這次進攻大淩河,似乎不像昔日,他們在大淩河城之外挖掘了三道壕溝,從盛京運來新鑄的紅夷大炮,派兵圍困大淩河,岑春極是企圖指揮幾萬大軍圍困我大淩河,把我軍在大淩河城完全困死!”祖大壽眺望城外的大周軍陣地,沉吟良久,對可綱意味深長道。
“祖總兵,可綱思慮再三,我軍如若要打敗岑春極,現在隻有先發製人,今夜岑春極必定在周軍大營,可綱率領一千鐵騎,秘密出大淩河城,夜襲周軍大營,刺殺岑春極!”可綱左思右想,向總兵祖大壽拱手獻計道。
“好,可綱,今夜城外月影婆娑,你率領一千兄弟,突然襲擊岑春極的大營,如若你能成功刺殺岑春極,我軍一定大勝!”祖大壽思慮再三,囑咐可綱道。
大周軍大營,今夜,月冷風清,大淩河城外溪橋殘月和霜白,可綱穿著黑衣,披著黑甲,策馬率領一千名關寧鐵騎秘密地從大淩河城衝出,暗中趁夜夜襲大周軍大營!
大營裏,大周王岑春極正與弱眼橫波的海貴人淩蘭看大淩河的地圖,淩蘭暗中心生漣漪,思緒萬千,想起了清史書上皇太極指揮大軍圍攻大淩河的戰役,情不自禁如夢初醒,對大周王岑春極氣定神閑地說道:“春極,我軍圍困大淩河,一定要在城外暗中派兵埋伏,圍點打援,消滅來增援大淩河的中原明國軍主力,再完全斷了大淩河城的水和糧道,祖大壽必定投降!”
“蘭兒,你真是冰雪聰明!”岑春極凝視著談笑自若,聰穎過人的淩蘭,執著淩蘭涼涼的柔荑,舒然一笑道。
突然,大營之外殺聲震天,岑春極萬分驚愕!
“王上,敵軍夜襲大營!”副將馬瞻跑進大營,向岑春極打千稟告道。
“春極,敵軍以為我軍打了勝仗,現在正趾高氣昂,忘乎所以,企圖暗中趁夜夜襲,蘭兒冥思苦想,暗中思忖,我們現在在禦帳外指揮八旗護軍埋伏在大營的壕溝之內,與大營的鹿砦裏,瞄準夜襲衝進大營的敵軍,突如其來用弓箭向敵軍齊射,敵軍必定以為我軍在大營四麵八方設下埋伏!”海貴人淩蘭罥煙眉一擰,眼波流轉,凝視著岑春極,對岑春極情真意切道。
“蘭兒,你所言甚善!”大周王岑春極欣喜若狂,迅速拔出寶劍,指揮保衛禦帳的護軍,都埋伏在壕溝裏,暗中張弓搭箭瞄準從進來的敵軍!
須臾,禦帳之外喊殺連天,一員披著黑甲的大將手執著寒光閃閃的樸刀,殺進了周軍大營!
“瞄準敵軍的大將,齊射放箭!”大周王岑春極目光如炬,大吼一聲道!
大周軍禦帳內外,隻見鋪天蓋地的箭鏃,從天而降,如若暴風驟雨射向中原明國的關寧鐵騎!
敵軍大將的左右血肉橫飛人仰馬翻!
“岑春極!”那員大將掄起樸刀,怒視著禦帳裏的大周王岑春極,如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殺來!
“可綱將軍!”
“淩蘭姑娘!”戰場之上,讓淩蘭與那員敵軍大將都始料未及的是,他們曾經在中原明國的京城患難與共。
岑春極凝視著可綱,悠然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