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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五章:傷痛已襲來

  夜色下的城市似乎骨子裏就帶著幾分傷感,再加上不斷過往的車流,眼前趙佳橙在解安德懷中哭泣的樣子,倒是有幾分傷感夾雜在其中。


  解安德沒有再去詢問趙佳橙為何哭泣,他抱著趙佳橙輕輕的拍打著她的後背,像是在安慰一個受欺負了的小姑娘一樣。


  趙佳橙的哭聲越來越小,她抱著解安德的力道也越來越輕。


  終於趙佳橙放開了解安德,隻是她重重的深呼吸像是在告訴著解安德她的情緒依舊很沉重,不過她輕聲的開口了“安德,送我去住的地方吧,今晚我想一個人住。”


  趙佳橙的這句話讓解安德終於再一次忍不住的開口詢問,今晚的趙佳橙太反常了,也太莫名其妙了“佳橙,能告訴我為什麽哭嗎?是我哪裏做的不對嘛?還是這兩天我父母或是我姐姐對你不好?”


  “沒有,叔叔阿姨還有婉春姐對我非常好”趙佳橙紅腫的眼睛睜的更大了,她的嘴角也向上翹著“沒什麽,隻是我自己想不開,所以想哭一會兒。”


  雖然兩世為人,但解安德隻能判斷出趙佳橙說的這個理由是牽強的,他不能判斷出趙佳橙為何要哭,而且還是隱藏著哭泣。


  “那你和我說一說你有什麽想不開的啊,你不告訴我,我怎麽敢讓你一個人住?”


  “你放心吧,我是不會做傻事的,更不會因為想不開而尋死覓活的。”趙佳橙用手搓了一下自己的臉頰“安德送我去找個地方住吧,明天我自己離開東丹市,你和叔叔阿姨說一聲,就說我零時有事先走了,我會給叔叔阿姨打電話的。”


  不正常,太不正常了,解安德站起身,然後順勢把趙佳橙也從車裏抱了出來。


  於是兩人的場景就變成了趙佳橙倚在車身上,解安德則倚在趙佳橙的身上,這一幕從遠處看去,及其的曖昧。


  但真實的情況是這一幕似乎有些下不了台了,解安德的臉距離趙佳橙的臉很近,近到他們彼此能聽到對方的呼吸“到底怎麽了?你得把話說清楚啊,是我解安德欺負你了嗎?你這樣我很擔心,我也不明白怎麽突然就這樣了?”


  有意思,真是有意思,他解安德竟然問人家趙佳橙,是否是他欺負趙佳橙了。


  他解安德當然欺負趙佳橙了,而且他把人家趙佳橙欺負的毫無尊嚴、欺負的體無完膚。


  你想想,他解安德現在是人家趙佳橙的男朋友,可解安德做了什麽事情呢?


  他解安德竟然在起藝名的時候叫做薑姑娘,而現在他竟然在給藥廠起的名字叫做英順藥業,那麽這兩個名字合起來那就是薑英順啊。


  薑英順,薑英順,這個薑英順是誰,解安德比誰都清楚,同樣趙佳橙也清楚。


  所以當趙佳橙知道英順藥業是解安德的那一刻時,她的內心是委屈、不甘、傷心、甚至是嫉妒。


  我們講一句公道話,此刻趙佳橙能做到這樣,做到不開口詢問、做到隻哭鼻子發解委屈,已經是很不正常的行為了。


  因為作為一個正常的人,在感情裏注定是自私的,注定是容不得第三個人出現在的。


  但現在眼前的英順藥業以及薑姑娘這兩個名字,在清清楚楚、幹幹脆脆的告訴趙佳橙,她和解安德之間有了第三個人的出現。


  或者說的更加的直白一點,這就是相當於告訴趙佳橙,解安德心裏的人不是你,而是那個叫薑英順的人。


  所以我們說解安德就是在欺負趙佳橙,因為他解安德的確是喜歡著薑英順,卻也不想放開趙佳橙。


  但此刻的解安德根本就沒有想過,趙佳橙會知道薑英順這個人的存在,因為解安德很自信的認為,在這個世界上知道自己喜歡薑英順的人能說是屈指可數。


  可這世間就是這麽巧,解安德隻告訴過他的老鄉馮真薑英順這個名字,解安德隻告訴過自己的姐姐薑英順這個名字,而更巧的是趙佳橙在馮真和解婉春的嘴裏,都聽到過馮真這個名字。


  趙佳橙麵對著解安德壓迫式的問話,她沒有立即回答,她眼睛死死的看著解安德,似乎想把解安德看穿一樣。


  但解安德也同樣死死的看著趙佳橙,解安德再一次開口“有什麽事情就說出來,我們把話說開了不行嗎?你這樣我真的不放心。”


  解安德讓趙佳橙把話說開了,但這話能說的開嗎?

  終於趙佳橙移開了目光,但她卻用力在解安德的肩膀咬了下去。


  痛,一陣劇烈的疼痛傳來,瞬間讓解安德的大腦清醒了許多。


  疼痛是會讓人產生害怕的,也是會讓人陷入恐懼的。


  2001年10月6日,鄂東財經大學男籃的第3場小組賽正式開打,在此前進行的兩場小組賽中,鄂東財經大學均以超過20分的高比分領先獲勝。


  至此他們在接下來的3場比賽裏,即使全部輸掉比賽,他們也有機會通過附加賽進入到分區賽中,而如果他們在接下來的比賽中,隻要取得一場勝利,那麽他們將直接晉級到分區賽。


  在已經結束的兩場比賽裏,作為首發中鋒的馮俊鵬場均出站32分鍾,可以得到16分19個籃板4個蓋帽的全麵數據。


  此外馮俊鵬真正的作用,是無法通過通過數據體現出來,因為馮俊鵬在防守端的作用並不是通過簡單的數據就能體現出來的,雖然馮俊鵬的蓋帽數已經是很出眾了。


  而馮俊鵬也因為這兩場比賽,徹底的成為了隊員們都認可的中堅力量。


  但在10月6日的第三場比賽中出現了意外,當比賽進行到第三節還剩2分12秒的時候,馮俊鵬受傷了。


  馮俊鵬受傷具體發生的情況沒有人能知道,就連馮俊鵬自己都不知道,人們看到馮俊鵬時,他已經倒地並且全身蜷縮在一起,臉上露出痛苦的表情。


  由於彼時的uba聯賽剛剛處於起步階段,所以雖然配備了在場的醫生,但這些醫生就是比賽學校鄂東大學的校醫,他們哪裏處理的了這樣的傷情。


  由於此次的鄂東財經大學比賽的場地是在鄂東市的鄂東大學進行,所以馮俊鵬被送到了鄂東市第一人民醫院。


  但鄂東市第一人民醫院作為省會城市的三甲醫院,所以來看病的人自然很多,再加上馮俊鵬受的傷不是事關性命的大傷。


  所以馮俊鵬並沒有立即被安排就診,而是開始了漫長的等待。


  但作為教練的白誌新可等不了,他深知傷病猛如虎的可怕定律,他知道現在的馮俊鵬,最需要的就是趕緊確定傷情,然後抓緊時間治療。


  可看著遙遙無期的排隊人數,白誌新知道要就這麽幹等著,那指不定得等到啥時候。


  況且現在馮俊鵬額頭的汗,已經從側麵反映出馮俊鵬在忍受著巨大的疼痛。


  於是馮俊鵬來到一個沒人的地方撥通了一個電話。


  很快東丹市正在看著實習生操作的蔣安雄接到了白誌新的電話,再接著過了5分鍾,正在機場送趙佳橙離開的解安德手機響了。


  “回去給我打電話”解安德不顧手機鈴聲的響聲,他揮手示意趙佳橙進去過安檢。


  “知道啦。”趙佳橙點頭“快接電話啊!”


  “我知道了”解安德掏出手機繼續揮手。


  解安德看著趙佳橙的身影逐漸消失在眼前,他轉身向著機場外走去,而解安德不知道的是,在他走後,明明剛剛已經在過安檢的趙佳橙卻出現在了候機大廳,而且她朝著解安德剛才離開的方向走去。


  走出機場的解安德坐上車子,他把剛才沒接的電話打了回去。


  “大哥,剛才有事沒接你電話,怎麽了?”解安德發動了車子。


  “解總,鄂東財經大學教練白誌新打來電話說馮俊鵬受傷了,現在在醫院排隊等著檢查呢,但因為醫院人太多,所以一時半會檢查不了”蔣安雄換一口氣“白誌新說馮俊鵬需要最快的時間接受檢查,他想問問咱們有沒有關係,能讓馮俊鵬提前接受檢查。”


  沒想到,解安德沒想到馮俊鵬竟然會受傷。


  解安德問了一些具體情況後反問蔣安雄“的確,馮俊鵬的傷情是需要抓緊時間去檢查,你這邊有第一醫院的認識的人嗎?能安排馮俊鵬早做檢查嗎?”


  蔣安雄語氣堅定的回答道“有,這完全不是問題,解總要是您這邊同意,我就安排馮俊鵬他們去鄂東省第一人民醫院做檢查,省第一醫院終究要比市第一醫院要好一些。”


  “行,那你安排吧!”


  電話掛斷,時間大概過了半個小時,推著輪椅的白誌新站在鄂東市第一醫院的門口四處張望著,因為蔣安雄告訴他會有救護車來接他們去鄂東省第一醫院。


  而到了這一刻,白誌新第一次覺得或許背後有人支持也並不是一件壞事。


  如果今天沒有蔣安雄,那麽很可能他們就得一直拍著隊,他們更不可能去更好的鄂東省第一人民醫院去看病。


  不,不對,如果沒有蔣安雄,那麽很有可能他們都不會參加今年的uba聯賽,但那樣馮俊鵬也許就不會像現在這樣受傷了。


  這人世間的事情就是這樣,我們根本無法去判斷事情的發展的好與壞。


  但無論事情發展的好與壞,解安德都非常的有必要把這件事情告訴田沛錦。


  因為這件事情在最初的開始,就是田沛錦讓解安德去讚助鄂東財經大學男籃的,而且這件事情就是人家田沛錦為了馮俊鵬才這麽做的。


  可現在馮俊鵬受傷了,所以解安德於情於理都應該告訴田沛錦。


  “告訴你個事情。”解安德和田沛錦打電話總是直入主題,很少有其它過多的寒暄“馮俊鵬在今天的比賽中受傷了,已經送往醫院了,但具體的傷情還不太清楚。”


  解安德說這句話時語氣很是平靜,但電話那頭的田沛錦卻似乎不平靜,她過了好久才問道“在哪個醫院?”


  “鄂東省第一人民醫院。”


  結束了,這就是解安德和田沛錦所有的對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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