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四章:救命恩人當最親
如果用一個字來形容眼下的解安德,那麽這個字一定是‘忙’。
沒錯現在的解安德就是忙,忙到了極點。
而且這種忙不是聚焦到一個點上的忙,這種忙是多個點分散,卻在同一時間一起爆發的忙。
你比如英順藥業與東丹市市政府的合作,需要解安德在背後把關,英順藥業和康安藥業之間即將展開怎麽樣的合作,更得解安德主導,以及英順藥業內部的發展問題,也需要解安德去著手解決。
其次深城陸文津的九遊電子,進軍手機市場的事情,更是需要解安德去穩步謀劃。
這還不算完,由於解安德最新寫給柴冠宇的作品《趙小姐》經過一個多月的時間發酵後,這首前一世慢熱且並不是很流行的歌,在這一世迎來了徹底的大火。
尤其是在9月3日,柴冠宇參加完由你音樂榜現場演出後,柴冠宇原本就被譽為‘校園民謠’之子的地位更加穩固了。
於是柴冠宇的火上加火,讓吳漾以及他背後的公司老板白鑫坐不住了。
要知道現在解安德的英順藥業,能順利的成為華夏衛視新聞聯播的整點報時廣告商,那是人家白鑫的功勞。
雖然白鑫這個忙不是白幫的,雖然解安德也為此寫了《暗香》讓白鑫以及吳漾度過了一關。
但要不是白鑫,就沒有現在的英順藥業可以有如此大的知名度。
更何況,當初解安德和白鑫是達成了長期合作的共識的。
所以當柴冠宇火上加火後,吳漾當然坐不住了,她打來電話告訴解安德,她要在9月12日前來東丹。
9月12日這個日子好巧,因為這一天正是美國的9月11日。
當然這些還不算完,9月9日解安德接到了田丹寧打來的電話。
電話裏田丹寧傳來了薑英順的最新消息,那就是薑英順病了,而且似乎病得很嚴重。
因為經過田丹寧的打聽,薑英順從9月7日便開始請病假,而且薑英順很少下樓,飯都是由那個平常和她一起走的江雙雙買回宿舍的。
對於這個消息解安德是相信的,因為這兩天自己和薑英順的通話中,薑英順的語氣很是虛弱,而且解安德在昨天和今天給薑英順打電話,薑英順並沒有接。
因為這個情況,解安德著急了。
解安德了解薑英順的性格,他知道薑英順一定是病了,而且一定是在死扛著。
可現在自己給薑英順的宿舍打電話,薑英順依舊不接。
於是在中午時分,從食堂買好好飯的江雙雙剛回到宿舍,一個同學來通知江雙雙說宿管阿姨讓她下去。
而當一臉疑惑的江雙雙來到宿管阿姨的辦公室時,宿管阿姨告訴她,她的家裏人有急事需要她給回個電話,並且給了江雙雙一個電話號碼。
但江雙雙聽到這個消息,以及看著這個有些熟悉的電話號碼後,更加的疑惑了。
因為自己的家就在鄂東市,而且自己是知道家裏的電話號碼的。
不過很快,當江雙雙按照宿管阿姨給的號碼打過去後,她的疑惑瞬間就解開了,因為電話那頭是解安德。
“我還以為是誰呢?”江雙雙深吸一口氣“你可是無事不登三寶殿,打電話有什麽事情啊?”
“的確是有事情”解安德也並未有任何的寒暄,而是直接步入了主題“薑英順是不是病了?有沒有去醫院看一看?吃藥了沒?這幾天是不是越來越嚴重了?”
“這麽多問題,我該先回答哪一個呢?”江雙雙停頓了片刻,然後開口“我組織一下語言,盡量說清楚。”
“這樣,你就告訴我薑英順病了幾天了?”解安德直接將所有的問題,歸結為了一個問題。
“一個星期了。”這一次江雙雙也很幹脆的回答道。
而在江雙雙幹脆的回答完後,解安德更幹脆的回道了一個‘好’字,然後就掛斷了電話。
隻是解安德的這一行為,讓江雙雙的火氣不由自主的湧上了心頭。
一臉火氣的江雙雙回到宿舍,薑英順略微發白的臉露出一臉的擔憂“雙雙,怎麽了?”
江雙雙的眼睛死死的看向薑英順,似乎想要把薑英順給吞噬到眼睛裏,然後露出一個生氣的笑“哼。”
江雙雙的這幅行為,讓薑英順瞬間發懵了,她也露出了一個淺笑“雙雙,怎麽了?”
“怎麽了?”江雙雙用手指著薑英順“你家解安德什麽意思?”
江雙雙說這句話的時候,宿舍裏還有另外兩個舍友。
於是她們聽到的江雙雙的話後,瞬間都把目光看向了薑英順和江雙雙,且滿臉的好奇,好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一樣。
別誤會,這裏的新大陸,可不是你們以為的薑英順的舍友是因為第一次聽到解安德這個名字,所以滿臉的好奇,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一樣。
要知道對於解安德這個人,和薑英順一個宿舍的人都是知道的。
沒辦法,解安德幾乎是一天一個電話,而且解安德每次給薑英順打電話,都會有人來喊薑英順。
所以時間長了後,有時候薑英順不在或者就是薑英順宿舍的人替薑英順接了電話。
因此,解安德的名字早就在薑英順的宿舍被熟知了,而且大家似乎早就默認了薑英順有一個男朋友就是解安德。
雖然薑英順多次解釋解安德不是她的男朋友,但無濟於事,反而越解釋越變本加厲。
所以她們臉上的好奇,是好奇為何江雙雙會說出這樣一句話,而且聽語氣像是在和薑英順告狀一樣。
同理,薑英順也露出了一臉的疑惑。
江雙雙掃視了眾人一圈,然後歎口氣“你家解安德打來電話問你的情況,說你不接電話,可我說了你的情況後,他直接把電話掛了。”
“英順你記得上一次,我和你說解安德給你打電話,你不在我替你接的嗎?”另一個舍友也開口道“你家解安德聽說你不在後,直接說一個‘好’,然後還冷冰冰的來一句‘打擾了’”
“對對,他剛才也是一個‘好’字後,就掛了電話。”
薑英順聽著幾個舍友說著關於解安德的行為,她是真的一點都不知情。
因為自己和解安德打電話時,不說其他的,就是掛電話時解安德都得磨磨唧唧的半天,每次都是薑英順主動掛斷電話,要不然解安德能纏著她說個沒完。
薑英順聽著幾個舍友對解安德的討伐,她突然有一種預感湧上心頭,那就是解安德很可能會來鄂東市找自己。
薑英順的預感的確是準,解安德在薑英順的舍友們討論他的時候,已經通知了邊浩安,半個小時候出發去鄂東市。
現在的邊浩安已經不再是以前的邊浩安了,現在的邊浩安不僅僅是在個人安保方麵的知識有了質的提升,在人情世故處理方麵,也有了不少長進。
其實邊浩安的性格就非常的適合做保鏢,因為邊浩安是那種不喜歡說話,隻做不說的人。
邊浩安的確是隻做不說,這一點從他上次在鄂東市,用自己的血肉之軀,將撞向解安德的摩托三輪車踹開就能看的出來了。
因為他在事後,對此隻字未提,像是沒發生任何事情一樣。
邊浩安隻做不說,解安德同樣也是隻做不說。
解安德十分清楚,邊浩安在鄂東市將撞向自己的三輪車踹開,意味著什麽,說的誇張一點,就是邊浩安救了自己一命。
其實當時的解安德並不覺得害怕,但在他回到東丹市躺在床上的時候,他越想越後怕,他也越來越認為,邊浩安就是救了自己一命。
至於為何解安德會這麽執拗的認為邊浩安救了自己一命,大概是因為解安德是重生而來的吧,也大概是因為解安德有錢了,所以惜命了。
既然解安德有錢了,所以解安德在從鄂東市回來後的第二天,他把邊浩安叫進了辦公室。
從邊浩安開始給解安德當保鏢到現在,解安德對於邊浩安的家庭情況並不是很了解,他隻知道邊浩安的父親是駕校教練。
所以被叫進辦公室的邊浩安,解安德詳細的詢問了他的家庭情況。
得知邊浩安一家5口人擠在一個40平米左右的平房後,而且邊浩安晚上是住在廚房的時候,解安德有了一個想法。
於是3天後的9月6日,解安德再一次把邊浩安叫進了辦公室,然後遞給邊浩安一把鑰匙。
“這是康美小區4號樓6樓601的房門鑰匙,房間識三室一廳,但麵積不大隻有86平米。”解安德拿著鑰匙的手晃動了一下,示意邊浩安接過去“你們先在這住著,有合適的咱們再換。”
解安德的這番話,邊浩安好像沒明白,他隻是聽命令般的接過鑰匙“解總,您這是?”
“房門鑰匙啊!你們全家搬過去,先在這套住著,有合適的咱們再換”解安德一臉的認真“怎麽?嫌小啊?還是嫌樓層高?”
“解總,不是,不是,您誤會了,我,我,”邊浩安一臉的不知所措,甚至手都不知道該往哪放了“解總,這我擔當不起,您給的工資已經很高了。”
解安德歎口氣,他起身走都邊浩安跟前“我說擔當的起就擔當的起,抓緊時間讓叔叔阿姨搬過去,你晚上休息好了,才能更好的工作。”
“還有你要明白一點,你和英順藥業的其他職工是有些不一樣的。”解安德拍了一下邊浩安的肩膀繼續開口“我們每天朝夕相處,總要比他們親近些。”
邊浩安是不善言辭,但這不代表邊浩安不明白人情世故。
所以邊浩安最後還是拿著鑰匙走出了辦公室,再然後當他回到家,把這個消息告訴父母的時候,他的父母是極其震驚的。
尤其是他的母親,拿著那串鑰匙放在嘴裏用力的咬了一下“這個是真的!是真的!”
而他的父親則相對淡定了許多,但依舊是香煙一根接著一根的吸。
並且在時間過了許久後,邊教練聲音有些顫抖的問道“解總說了沒有,什麽時候可以搬過去?”
邊浩安點頭,開口回答了四個字“越快越好!”
的確是越快越好,但也要主要安全。
載有解安德的車子向著鄂東市出發了,而解安德在出發前對邊浩安說道“我睡會兒,你在安全的情況下,稍微快點!”
邊浩安當然要注意安全,因為此刻在他的意識裏,解安德的生命是最重要的。
如果你要問有多重要,那麽邊浩安一定會以自己的命來保護解安德的命。
你別多想,這是邊浩安的職責,因為他是保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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