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章 閨密見麵
我吸了吸鼻子,說:“你這招用的不錯,成功激起了我的好奇心。”
“除了好奇心你難道就沒有其他感覺了嗎?”
我眨眨眼,明知故問:“什麽其他感覺?”
“算了。”他像是泄了一口氣。
我笑了一下,漫不經心的把身後的長發攏起來:“其實,已經很危險了。”
“什麽意思?”
“好奇往往是所有事情的開端。”扭過頭,又問,“至於褚小蕁,你怎麽知道她真的沒有去找過她呢?更何況,一個九歲的孩子,不知道人間疾苦,她又怎麽知道死代表了什麽?”
他微微皺著眉:“你的記憶……”
我頓了一下,手指悄悄的抓住衣角:“你知道的,我有追溯石,想想起那段記憶,不跟玩兒一樣?”
然而到最後他還是謹慎的沒有上勾,我也不氣餒,畢竟這也隻是一時心血來潮,根本就沒打算讓他告訴我一切事實。
不過,看他這模樣,褚小妹和我之間一定存在著某種聯係。
我閉上眼睛,把自己的記憶慢慢的聯係在一起,可是不知道為什麽,卻怎麽也想不起褚小妹的臉,隻記得就是她腳上的銀鈴鐺,還有那一頭到了腰間的長發。
頓了頓,睜開眼睛,一副沒心沒肺的樣子:“說真的,師父,你什麽時候才能讓我男人回來啊?他一不在,我在床上睡覺都不踏實。”
“我看你睡不踏實是因為你睡了一下午吧?”
被戳穿了之後我也不尷尬,腆著臉皮說:“萬一呢?萬一以後我睡不踏實呢?我又不能對您親親抱抱,一個人多孤獨寂寞冷啊?”
司空神有些嫌棄:“就你戲精。”
歪了歪腦袋,根本不在意他的話,也可以說我這人的神經絕對粗大,抬頭看著司空,勢有你不告訴我我就看到你告訴我的決心。
最終司空神還是敗下陣來,隔著空氣虛虛的摸了一下我肚子:“等你孩子出生之前,我一定讓你見到你男人。”
“那我可不想等我生孩子疼暈過去了,然後一睜眼就見到我男人那張臉。”
司空:“……你這死孩子能不能好好說話?”
“死孩子,死孩子,都死了,你還叫人好好說話,不硬生生的為難人嗎?”
“你這是覺得看你快生了,我不敢動你是吧?”
“沒事,隨便動吧,還有一個月呢!”
司空神再敗,惡狠狠的瞪了我一眼,轉過神就頭也不回的走了。
“你幹嘛去?”
“睡覺。”
“這是我家。”
“我徒弟家。”
無奈的笑了笑,又倒在了床上,摸著自己的肚子,自言自語道:“怎麽一個個都不肯告訴我之前發生了什麽呢?是不想還是不能?其實,我有一個大膽的猜想,是不是他們都不知道所以才這樣瞞著我的?要不要明天用真實之力試試?可如果萬一又是我接受不了的事實怎麽辦?”把玩著手機,手機屏幕一亮,是陳筱姀剛好發過來的信息,時間約在明天,一邊回複一邊又忍不住囉嗦,“這姐們是得有多想我啊?這麽喪心病狂,讓我休息一天都不成?”然後把手機甩到一旁,被子掀過頭頂,開始睡覺。
陳筱姀定的地點是一個非常平民的飲品店,她自作主張的給我點了一杯果汁,還不等我走過去,就看見她的眼珠子隻瞄著我的肚子,麵無表情的走過去:“看你這眼神,要不知道的還以為我肚子裏是你的孩子呢?”
“我隻是覺得很奇怪。我可以摸摸嗎?”
打了一個哈欠,分開腿坐下:“你隨意。”
她走到我麵前,俯身把手貼了上去,一邊慢慢撫摸,一邊又忍不住的發出驚歎,其實隻有我知道肚子裏的小鬼頭昨天晚上鬧了一夜現在在我肚子裏睡覺呢,根本沒搭理她。
我手撐著下巴,笑了笑:“您摸夠了沒?手感怎麽樣?”
她這才依依不舍的收回手,又一臉八卦的湊過來:“你男朋友呢?我到現在都不知道他長什麽樣。你就要跟他生孩子了。”
“他有事,近期你是見不到他的。”
“他生孩子也不陪著你嗎?”
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你這說話經常指定不清的毛病怎麽還不改?何洋就沒嫌棄過你?”
“他敢?不過你別想轉移話題。我剛剛問你什麽了?”
我毫不留情的嘲笑她:“都說一孕傻三年,你這還沒進行那一步呢,就直接進入最後一個環節了?”
陳筱姀明顯想歪了,捂著紅撲撲的臉蛋:“什麽最後一個環節?你不要亂說。”
我心累的看著她一臉嬌羞:“我說的是你傻,謝謝。”
她立刻反唇相譏:“你才傻。”
“誰傻誰自己心裏清楚?”又打了一個哈欠,下意識用手去遮住。
“你這怎麽了?沒睡好?”他又忽然像是發現了什麽一樣,“你這手,好看的有點兒不像你的手了。”
“那你拆下來按你身上去吧!”
於是陳筱姀又成功的被我噎住,半天才說:“就五個月沒見,你這說話噎人的毛病直往頂級升啊!”
“謝謝誇讚,我就不客氣的收下了。”
陳筱姀:“……”
世上怎麽能有這麽無恥的人係列?
她皺了皺眉,看著我。我看著菜單,頭也不太的說:“怎麽覺得我特別好看,喜歡上我了?”
“楚雨蕁,你再胡說八道,我就撕爛你的嘴信不信?”
“姑娘,這裏還有個寶寶呢!”
陳筱姀撅起嘴巴,有些無語,然後還是又看了看我。我還不抬頭:“有什麽話就直說這麽支支吾吾可不像你?”
“我怎麽覺得你瘦了好多呢?”
“大肚子襯的。”
陳筱姀輕聲嗬斥:“別胡說。你以前臉上還有點兒肉的,現在兩頰完全塌下去了,要不是我連你骨灰都認識,說不定我還不敢認你呢?”
我抬起頭笑著看著她突然而來莫名其妙的自豪感,然後站起身,直接把小蛋糕塞她嘴裏,淡定說:“想太多是病,必須得治。”
她委屈的看著我。
我笑了一下:“您這還比我大倆月呢,裝委屈是不是有點兒不大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