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情滅
“你能把你手拿出來再說這話嗎?”我開始奮命掙紮。
男人跪在我身上,兩隻腿死死地壓住我的腿,一隻手就直接控住我兩隻四處撲棱的爪子,曖昧的湊過來,“你不信我說的話?”
我瞪大眼睛不甘示弱道:“那你做出讓我相信的事兒。”
男人親了親我的臉:“啊!怎麽辦?本來想隻看看就算了的,但看你這樣,不做些什麽都對不起你使的這麽多的勁。”
我開始慫:“你別亂來,今天還沒到時間呢?”
男人說:“興致起來了又有誰顧得上時間呢?”
“呀!”我使勁掙開了他的手,“你不要亂來。”
“什麽叫做亂來?”男人摸了把我的腰,“睡自己老婆算得上是什麽亂來?”然後大力分開我的腿,狠狠地撞了進去。
我頓時疼得一陣扭曲:“你幹嘛?”
“嗯。”男人嘶啞的回了一聲,扣著我的腰動作起來。
我勉強回應著他的動作,讓自己減輕痛苦。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腰已經不是我的了。睜開眼睛,眼睛酸酸的,有些澀,還不等我做什麽,眼淚唰的就下來了。
男人昨天凶猛的不像話,平日不管怎麽樣都會顧及到我的感受,但不知道為什麽昨天就像一匹野狼一樣。
我動了動身子,下身一陣刺痛。我冷靜了會兒,掀開被子看了一下,男人不知道在什麽時候上了藥,身上的狼藉也被清理幹淨了。
我鬆了一口氣,躺在床上,放空思維。
男人就在這個時候進了臥室,手裏還捧著一碗好像是粥的東西。他抱著我坐起來,把被子墊在我身下,吹涼粥:“吃點兒東西。”
我搖頭,還有些嘶啞的聲音:“我不想吃。”
“吃一點兒,就沒那麽疼了。”
我將信將疑的看著他,男人直接吞了半碗粥,俯身壓住我的唇,把粥從他嘴裏渡過來。
我咳了幾聲,眼淚都快咳出來,瞪著一雙兔子眼看著男人:“要死是不是?”
男人根本不在意我的語氣,笑得有點兒想讓我揍他一頓:“怎麽樣?是要我這樣喂你,還是你自己來。”
“我自己來。”我忙不迭的接過他手裏的碗,乖乖的喝完一碗粥。
男人滿意的看著我,揉了揉我的頭發:“還疼嗎?”
我有些難為情的點了點頭。
“唔。”男人支起頭有些為難的思考,“可是你哭起來的樣子真的太好看了。尤其是一聲一聲軟軟的叫我的聲音,還帶著點兒哭腔,真的好聽極了。”
我默了默,終於意識到男人好像打開了一扇了不得的大門。
我在床上躺了半天,下身的疼痛減輕了不少,坐起來。男人正靠著床頭看書,聽見動作,轉過頭來,好奇的看著我:“你要做什麽?”
“去學校。”我撐著腰坐起來,把被子裹到身上,艱難的移下了床。
男人合上書:“我給你請假了。”
我皺眉:“我再請假就要留級了。”
“那就休學。”
我麵無表情的看著他,麵無表情的嘲諷他:“你個敗家老爺們兒。”
男人神色頓時變了,臉上五顏六色的煞是好看。男人被我耀武揚威的樣子氣笑:“你這是仗著身上有傷所以敢這麽胡作非為?”
我叉著腰艱難的移到他麵前:“那我就告訴你女人你是不能惹得,否則氣急了,連你胡子都拔。”
男人憋笑看著我。
“笑什麽笑?我是認真的。”
“你的被子掉了。”
我低頭看一眼,被子還依舊好好的裹在我的身上,突然男人把我抱過去,摸了把我的頭發:“看起來,你膽子大了不少啊!”
我挺起胸脯直視著他,用表情來告訴他,我絕對不慫。
男人低著頭看了一眼,挑了挑眉,有些感歎的開口:“果然大了不少。”
我連忙捂住胸口:“流氓。”
“流氓啊?流氓做什麽都不意外?你們這一輩的人膽子大了不少,拍出這樣的東西我都不知道該說什麽好。”
“那就不要說了。”
“可是裏麵有不少東西值得去學習,平時……”他挑起我的下巴,意味深長的往我的鎖骨上烙了一個吻,“委屈你了。”
我連忙搖頭直說:“不委屈、不委屈。”
“行了,今天就大發慈悲的饒過你。”還不等我跳起來,男人又把我壓在身下,“總有一天我會把那些姿勢全在你身上做個遍?”他伸手掐了掐我的豐盈,“我是你男人,對你做什麽天經地義。你要說一句流氓,我就流氓給你看。你說一句不是人,那我就不是人給你看看。懂了沒有?”
我不明覺厲,連連點頭。
總覺得好像男人朝某一個方向一去不返。
男人在我身上使了個法訣,身上的不適立刻煙消雲散,我剛要張嘴埋怨他有這樣的法訣為什麽不要拿出來用,然後接觸到男人那雙似笑非笑的眼睛果斷閉上了嘴。
嚶嚶嚶,強權麵前,保命要緊。
進了醫務室,卻發現今天醫務室的狀態和往日天差地別,我定睛一看,發現醫生和於果麵對麵的坐著。
於果麵前還放著一杯她喜歡了三百年的花茶。
頓時,心有點兒揪著疼的感覺。
“我知道我自己做的不對,我會為自己做的事付出代價。但是,你以後能不能不要來找我了?”
於果說:“不可能,隻要有一天你不入獄,我就不會放棄。我會纏著你,顫到我找到證據的那一天。直到親眼看著你受了應該受的懲罰,我才會罷休。”
醫生直直的盯著於果的眼睛:“你就真的那麽希望我死嗎?”
於果也不甘示弱的直視著醫生一雙黑色的瞳孔:“當然。”
“那麽……”
我快步走到醫生麵前,拿起放在旁邊的一塊兒布料就堵住他的嘴,麵無表情的看著於果:“不好意思,小孩兒不懂事,剛剛說的話你就當沒聽過。”
於果一愣:“學姐?”
“別叫那麽親熱,過了今天你還能不能留在這學校,都是未知。”
“什麽意思?”
“既然你要追究我家孩子欺負了你的事實,那麽我們也該算算我們之間的帳。事後反擊,不應該算正當防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