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5章 沒事人一樣占她的便宜
溫柔抿了抿唇瓣,透過落地窗,看向炸彈的倒計時。
還有三分鍾,炸彈就會爆炸了。
她隻得歎了一口氣道:“你堅持要這樣想的話,那好吧。我們就把話挑明白。是的,我要救君野,我不想他死。我……”
溫柔的話,尚未來得及說完,被霍硯用力得吻住。
男人鋒利的牙齒,咬破了她的唇瓣,混合著血腥味的吻,宣泄著霍硯的憤怒。
溫柔秀氣的眉頭皺起,隻感覺自己的唇要把霍硯咬爛了一樣,她想要用力推開霍硯,反倒是被霍硯反扭住手臂,將她推在了牆上。
因為這個姿勢,胸前的柔軟被迫挺了起來,他堅硬的胸膛不斷得磨蹭著她的。
男人修長的大腿,也卡在她的雙腿間,微微拱起。
溫柔的臉徹底紅透了——MD!炸彈馬上就要爆炸了!
他還能夠跟沒事人一樣,占她的便宜!
霍硯的唇移開,深黑的戾氣被欲望取代。
他的聲音格外沙啞,對溫柔道:“你想要放了他,好。但是,今天晚上必須陪我。”
陪我是什麽意思,溫柔在伊麗莎白酒店內徹底明白。
溫柔的小臉一紅,緊接著再度一白——她能夠稱得上是天賦異稟吧?
不然得話,兩個人的身材體型差那麽多,她竟然還能夠受得了他?還給他生下一個兒子。
炸彈開始進入倒計時的二十秒,來不及讓溫柔再度思考太多,她咬牙道:“好!”
剛一開口,唇角再度被霍硯重重一咬。
霍硯抵著她的唇,幾乎是咬牙切齒道:“溫柔,用身體求我放過你的仇人,這種蠢事,你都能夠做得出來,我真想要咬死你算了!”
說罷,他粗暴得推開她,大步朝著車走去。
臨走前,按下了炸彈的遙控器。
倒計時結束。
溫柔嘶嘶得抽著氣,擦去唇角的血跡,一抬眸,撞進了君野淺色的雙瞳裏。
男人的眼神複雜,帶著絲絲縷縷的恨意。
莫名得讓溫柔有種被捉奸的窘迫感。
她輕咳了一聲,走進客廳裏。
“溫小姐,你簡直是沒有良心!君先生那麽疼你,你要星星不給月亮。你卻偷偷逃跑,跟君先生的仇人攪和在一起!”艾倫依舊被綁在椅子上,高大的身軀,在椅子上掙紮,將椅子搞得咯吱咯吱作響。
“在成為溫柔之前,我是顧蘭清。兩年前,你的君先生險些炸死我。”溫柔涼涼得看向艾倫一眼。
“可是你沒有死啊!君先生早就計劃好了,借由那場爆炸,將你帶走!讓你過衣食無憂,像是小公主一樣的生活!”艾倫理直氣壯道。
“衣食無憂?小公主?嗬……”溫柔輕笑了一聲,微涼的眼神,終究是染上了嘲弄:“我是霍硯的妻子。整個A市的人都知道,霍硯愛妻如寶。霍硯是A市的首富,當時的我會吃不上飯?當不成小公主?”
“……”艾倫被溫柔問得一窒,不知道怎麽回答。
他是除了君野之外,唯一知道溫柔就是顧蘭清的人。
此時的溫柔說話,那股子綿裏藏針的勁兒,跟過去的顧蘭清一模一樣。
難不成她恢複記憶了?
溫柔走到君野的麵前,她蹲下了身子,抽出紙巾,不在乎君野望向她的複雜眼神,為君野擦去唇邊的血跡,繼續道:“將我和我的孩子丈夫分開,為我重新換了一張臉,讓我在陌生的環境裏,隻能依靠你,重新開始生活。君野,我完全有理由恨你的。”
“如果恨我,為什麽要讓霍硯放了我?”君野抓住了溫柔的手腕,複雜的眸光,染上了一抹火熱。
“因為我不是過去的顧蘭清。我現在是溫柔。我隻記得,在我剛醒來,接受複建的時候,是你一直陪在我身邊。如果不是你的話,我早就死了。”溫柔道,即便君野和艾倫沒說,她也能夠猜得出來。
當年的那場爆炸,君野想要帶顧蘭清走得時候,顧蘭清必然掙紮來著,所以才會受了很重的傷。
她醒來的時候,幾乎是癱瘓的。醫生已經斷定,她不可能行走。
是君野不斷得找醫生,不斷得陪著她複建。
那一年,君野停止了所有的活動,退出了娛樂圈,退出了君家的爭鬥。
不管是精神還是物質,他都承受了難以想象的損失。
“既然你對我不是沒有感情,那為什麽你會想要逃走?甚至不惜利用霍硯的出軌,跟我解除婚約?你明明是想要嫁給我的。為什麽會突然反悔?”君野急聲問道。
如果不是霍硯將新聞壓下的話,現在紐約任意一家媒體都會刊登那張她和霍硯接吻的照片。
君家是豪門世家,萬萬不可能會接受一個婚前就跟其他男人亂來,插足他人婚姻的女人。
溫柔是奔著破釜沉舟的決心,不惜冒著得罪他得罪霍硯的危險,都要和他解除婚約。
“為什麽?你真得猜不到麽?”溫柔望向君野的眸,就像是看向一個陌生人。
君野本就蒼白的臉,此時更白上了三分。
她知道了什麽?
“君野,如果你真得在乎我的話,以後不要出現在我的麵前,不要再打擾我的生活。”溫柔說完,便站起身來,朝著門口走去。
君野猛然站起身來,想要把溫柔追回來。
可是腹部的傷,霍硯踹得他胸口的那一腳,讓君野眼前一黑,再度又摔在沙發上。
他看著女人嬌小纖瘦的背影,厲聲道:“溫柔,你已經不是過去的顧蘭清。霍硯愛得是顧蘭清,而不是現在的溫柔。在這個世界上,最愛溫柔的人是我。你還是會回到我的身邊。”
溫柔抿緊了唇瓣,沒有回頭,踏出別墅。
程諾站在勞斯萊斯旁邊,一見溫柔走來,立刻恭敬得為溫柔打開車門,道:“太太,請。”
太太?
溫柔抿了一下唇瓣,不知怎麽,她道:“我不是什麽太太。你叫我溫小姐便好。”
霍硯坐在車內,漆黑的夜色,掩住了他大半張俊美的臉,他道:“先前不是霍太太,今天晚上也會變成霍太太。上車。”
溫柔一聽到他冰冷的嗓音,小心肝不由得一顫,莫名升起了一股奪路而逃的衝動。
今天晚上,她不會被霍硯生拆了吧!
程諾像是敏銳察覺到她在想什麽,站得位置,恰巧堵住了她的路。
溫柔隻得硬著頭皮上車。
“砰”的一聲,車門關上。
溫柔被嚇得一哆嗦,嬌小的身子,緊貼著車門,盡可能得離那個散發著肅殺,秒秒鍾都會化身為禽獸的男人遠一點。
霍硯沒理會溫柔,車窗降下,他把一個白色的藥瓶扔給程諾:“把這瓶藥給君野。告訴他,從今天開始,他跟溫柔一點關係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