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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07章 臉

  難道他出了問題?

  走上前去,上下左右,重新觀察一遍:

  沒有發現什麽問題,也沒有被更換!


  張凡陷入極度的困惑之中,是什麽原因,導致它身上古魂氣消失?


  這可是從未見過的怪現象,無法解釋。


  張凡心中忐忑不安,潛意識裏感覺要出大事兒,表情嚴肅,站在一邊思索著,時不時打量著周圍的環境,利用古元真氣氣場,試圖從空氣捕捉到一點危險的氣味兒。


  可是,枉然!

  一切都是那麽安靜祥和。


  張凡心中嘀嘀咕咕,想跟法師提醒一些什麽,但是又不知道怎麽說好,如果說的不妥當,有可能造成誤會。


  鞏夢書興致勃勃,跟淨遠法師圍繞這件寶器,談天說地。


  一直到三更鼓響,兩人才意興未闌地結束了。


  鞏夢書要開車回鎮上酒店,法師道:“天這麽晚,下山的盤山路路況不好,開車不方便,我看,你們二位還是留在敝寺住一宿吧!”


  鞏夢書也感覺這是個好主意,畢竟他從來很少開車黑夜裏走山路,還是安全為上。


  張凡對此也不反對,能在寺廟裏過夜,也算一個新鮮事兒。


  法師叫來法興,叫他安排最好的客舍陪二位過去。


  法興點頭哈腰,引導著張凡和鞏夢書來到寺外一處客舍區,選了一件最高等的精舍。


  精舍果然不凡。


  裏麵電器不多,但家具卻盡顯大寺富貴。


  “二位,這是我們這裏最豪華的客舍了,但不知能否讓二位滿意?有不到之處,還請見諒!”


  法興說話時的態度極為謙卑,謙卑得讓人感覺害怕。


  張凡皺了皺收,打量了一下屋內,看看有沒什麽危險的惡意。


  應該是沒有。


  點了點頭,對鞏夢書說:“鞏叔,要麽就這間了?”


  “都行都行。”


  鞏夢書倒是不在意。


  法興便告辭離開。


  鞏楚書也是確實困了,洗了洗,倒頭便睡。


  張凡精神得很。


  盤膝煉了幾個煉程,吐納之際,神清氣爽。


  此時,窗外月色慘白,忽然刮起風來,窗欞之上不時傳來嗒嗒的聲音,不知是雨點打在窗戶上,還是樹枝刮在窗戶上,聲音越來越奇怪,好像一個女人在哭泣。


  窗外的雨越來越大,時不時傳來一聲雷聲,閃電把屋子照得白亮白亮。


  “吱呀,吱呀……”


  隔壁房間裏傳來奇怪的聲音。


  聽起來細細微微,似乎從遙遠之處傳來。


  但張凡的聰耳非常靈敏,聽得清清楚楚,就是從隔壁房間裏傳出來。


  什麽聲音呢?


  聽起來好像是床在動。


  莫非是有男女在做有氧?


  不會吧,如果是的話,應該有呼吸的聲音,而且是大呼大吸的聲音,況且,女子到了這個時節,再矜持再裝逼,也不由得會吟出幾聲來助興的……


  而張凡聽不到一點喘息之聲。


  不由得感到奇怪。


  打開神識瞳,向隔壁看去,

  兩個房間,隻隔一層薄板,張凡看得清清楚楚,那是一個空房間。


  草!

  有情況!?


  不行不行,必須得過去看看,否則睡不著覺。


  穿上拖鞋,捏手捏腳的走了出去,來到隔壁的門前,輕輕的一拉,把門打開。


  隨著門開,“吱呀”的聲音消失了。


  張凡走進去,四處打量。


  一切正常,沒發現什麽可疑現象。


  站了一會,隻好回到自己房間裏,躺到床上。


  這時,雷雨已經停了,四處安靜如常,隻有蟲子在鳴叫。


  剛剛過了半個小時,忽然耳邊傳來一陣水龍頭的聲音。


  草!

  讓不讓人睡覺了。


  張凡來氣了,一下子站起來。


  推門到走廊裏一聽,聲音是從衛生間那邊傳來的。


  三步並作兩步,走到衛生間門口,低聲問:“他媽有人嗎?”


  沒有人回答,隻有水聲依舊,算是回答了。


  張凡又罵了一聲,推門而進。


  走到坐便器前,不由得愣了:


  水箱沒有動,也沒有發出聲音。


  而坐便器卻向外冒泡,似乎像是地泉地向外湧動。


  而那水……血紅血紅。


  草!

  難道是妖崇做怪?

  瞧不起我張凡怎麽的?

  張凡心中忿怒,一掌擊去。


  內氣如潮,擊中紅水。


  紅水戛然而止,不再翻騰,靜了下來。


  張凡低頭湊近去看,心中有如被撕碎一般,說不上是什麽感覺:

  一張幼稚的臉,在水麵之下緩緩出現。


  張凡正要發問,臉麵又消失了。


  張凡手把著水箱,搖晃著:“你是誰?有什麽話要說嗎?”


  搖了十幾下,水麵仍然平靜,那張臉再也沒有出現。


  張凡用力拍著坐便器的蓋子,罵道:“混蛋,給我出來!”


  “出來不?再不出來,我挖地三尺,也要把你弄出來!”


  一邊說著,一邊用腳踢坐便器。


  “張醫神,放過他吧。我們母子並無害人之心!”


  一個聲音,淒慘無比,從身後傳來。


  張凡回身一看,隻見對麵牆壁裏,現出一個身影。


  一個年輕女人。


  看上去二十多歲。


  苗條贏弱,姿色驚人,臉上極為淒慘,淚光閃閃,聲音哀切:

  “張醫神,我母子困於此處半年有餘,不得超生,且時常受野鬼欺淩,苦不堪言,故爾夜裏哭泣,驚擾了醫神,萬望恕罪啊!”


  張凡沉聲道:“既己為鬼,何不趁早直奔奈何橋,去地府報到,也求個早日超生?為何逗留此地半年有餘?”


  “隻因大仇未報,冤氣血氣太重,地府小鬼帶索來索我們,不願觸及我們身上血氣,怕消了他們鬼氣,說是讓我們在此三年,等身上血氣散盡,再去奈何橋!”


  張凡暗罵:這等鬼差,也算是玩忽職守的奇葩了!


  想了想,聲音放緩和一些,問道:“你們母子有什麽大仇未報?”


  “當著張醫神的麵,不敢隱瞞。我因為母親手術費需要錢,十八歲便出來打工。兩年前,遇到一個男人,我也不知道他的真實姓名,也不知道他是幹什麽的,他也不告訴我,隻讓我叫他大哥。他聽了我的遭遇後,挺同情的,一來二去,我們就住到了一起。不過,有一天,我正在工地幹活,他突然給我來電話,要帶我走。我當時已經身懷五個月身孕,隻好跟他走了。他一路躲躲藏藏的,不敢見警察,我心裏已經明白他犯了什麽事。我們一路來到這裏,他說要上隱隱寺給我肚裏的孩子算算命,當天,我們就住在這裏。誰知半夜他把我活活掐死了,屍身不知弄到什麽地方去了……”


  又是一起殺妻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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