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90章 找不自在
張凡臉上微微有些不自然,就勢掩飾一下,說道,“小月嘛,是我老婆的小名。”
“噢噢,那就是說,你想老婆了,快起來,起來——”
“怎麽?半夜提審我?”張凡揉著眼睛,笑問。
警長顯然相當輕鬆,“剛才醫院值班的警察打電話過來,說那四個人都活過來了。”
“活了?”張凡自知是小月搞成功了,假裝驚訝,“毒藥過勁了?”
“不是,是吃了解藥。”
“解藥?下藥的嫌疑人抓到了?”
“也不是。是有人偷偷往處置室放了一包藥,紙上寫著是解藥。醫生給狗喂了一點,沒事,就給四個人吃了。”
張凡“醒悟”地點點頭:
“看來,下藥的人害怕了,我也清白了。”
“你沒事了,我派車送你回家吧!”
“算了算了,大半夜的,警察也困,我自己打個出租好了。”張凡一邊說,一邊下地,穿好鞋,係好扣子,道,“我還欠你一頓飯,現在都半夜了,我請你吃夜宵吧?”
“拉倒吧,拉倒吧,快回家去跟小月親熱親熱吧。”
周韻竹大半夜反來複去睡不著,四個人生命垂危,死活不定,這事情不能說不大,在京城的影響不可謂不壞……小凡進去了,不知此事什麽結果……
真煩哪!
一件事接一件事,哪件事都是要命的!
正在鬧心,門響了。
周韻竹急忙跳起來去開門,張凡卻已經用鑰匙打開了門。
“小凡!”
周韻竹驚叫起來。
馮靜雲在自己房間裏,也沒睡,正在佛像前求佛祖保佑張凡平安歸來,這會兒被周韻竹叫聲一驚,推門跑出來,看見周韻竹正緊緊地伏在張凡懷裏,嗚嗚地哭著。
馮靜雲也沒說話,回過身進房間,隨手關上門,然後緊緊地倚在門後,手捂胸口,又高興又心酸:
也不知道什麽時候開始的,這個男人已經成了她最關心的人了,可是,自己的關心,自己求佛祖佑他,這些也隻能在黑地裏做一做想一想,他回來了,我卻連上前問候一下的機會都沒有……
想到這,捂住臉,一頭栽到床上,發出壓抑的哭聲。
張凡沒有注意到馮靜雲的出現與消失,懷中被綿綿的周韻竹所充滿,十分愜意,輕輕拍著她相關部位,“小聲點,別被馮靜雲給聽見。”
周韻竹抬起臉,“不是逃出來的嗎?”
“我下作到那個地步了嗎?”
張凡說著,便簡單把二獅等人病好、自己被放出來的經過說了一遍。
聽得周韻竹又哭了起來:“這事太險了,趕上你命好,要不然,天健會毀在你手裏。”
“年豐端倒是想毀了天健,不過,也隻能說‘嗬嗬’了。”張凡輕鬆笑道。
“你還嗬嗬,人家都快被你給嚇死了。”
周韻竹狠狠地嗔著,珍珠一般的淚水又滾落下來。
梨花帶雨的樣子相當迷人。
周韻竹白天女老總形象,晚上立馬變成嬌女人,別說那越來越細膩的肌膚和越來越豔麗的臉蛋,就是白天晚上這一個反差,就能讓男人驚喜瘋狂!
更何況,此時幾無衣著,燈下全身瑩瑩如玉,再加上眼中絲絲哀怨,雙臂如藤地纏住脖子,又是吐氣如蘭,又是幽香沁肺……
簡直是找不自在!
張凡輕把她抱到床上,隨即自己去洗了洗,也躺了下來,笑道:
“周總哭起來相當難看!”
周韻竹在被裏蹬了他一腳,嗔道:
“沒良心的東西,人家都快急死了!”
這一蹬一嗔,嬌模樣盡顯無遺。
張凡早先被小月的現場表演給弄得心猿意馬,這會兒已經忍無可忍,不必再忍,伸手把她扳過來,沒頭沒腦地叨了兩口。
周韻竹早己經是按捺不住,眼如電光,嬌不可言狀,就勢摟住張凡,柔聲問道:
“村姑難道還給我留了點殘餘愛情?”
這話有點煞風景。
不過,張凡一笑,並不在意。
周韻竹這是老一套了,向來以涵花為天敵,當靶子,況且,女人發出的這種酸酸問題,顯得格外有幾分趣味,“哪裏是殘餘,才華橫溢嘛……”
“哎喲,你輕點!”
周韻竹推拒一下,卻雙臂如蛇地纏住他脖子,“我問你,是不是跟我在一起有點應付差事的感覺?”
“挑釁!你這是找昏迷呢!”
張凡冷笑一聲,便關掉了燈光……
事畢,周韻竹好半天才蘇醒過來,小貓似地趴在張凡懷裏,全身有如剛剛沐浴,“你老實跟我交待,這次失蹤,是不是有什麽奇遇?不不,豔遇?”
張凡打量著完全被摧毀的周韻竹,幾分驕傲地道:
“算是吧。”
“什麽叫算是?我覺得出來,你一定是遇到了讓你著迷的女人。”
“女人……不,算是掛上了幾分仙緣!”
“仙緣?”周韻竹身子一動,香噴噴地貼得更緊,嘴角卻掛著冷笑,“遇到妖精了吧?妖精幫你修煉了?怪不得今天在天健大廳裏,沒動手,就把四豹給弄失禁了;還有,剛才你……好像跟我有多大仇似的,人家死了又活,活了又死好幾回,你這是……哎呀媽呀,不說了,你懂的!”
這樣一來,張凡更添幾分自豪,“你先別急著罵人家,沒有人家的幫忙,我怎麽從警察局裏放出來?”
“那個女人幫你忙了?天哪,你倆的關係發展到了什麽地步?是不是該把我和村姑都一腳踢了?”
這一連串的追問,弄得張凡隻會笑,無法回答。
“你快說呀!”
“你讓我說什麽?”
“你那個新女人長什麽樣?”
“金黃燦燦,大華國用來食用,西方用來觀賞,學名萱草,俗名黃花菜。”
“黃花菜?”
“對。民間不是有句俗語嗎?‘黃花菜都涼了’,就是那種。”
“你胡扯八扯什麽!”
“真的,我不騙你。我這次從懸崖上掉下來,掉到了一個花仙界,給我感覺不是天上,也不是平行世界,好像是在離我們不遠的地方,總之,一個挺奇特的地方,一群很奇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