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7章 產品並不深入人心
蘭妮兒顯然是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給氣得不輕，她把手裏的飲料杯子重重地頓在桌子上，然後用雙手緊握著杯子，把杯子握的已經走形了。
“怎麽？已經有了洋人男朋友？”張凡慢慢因為呷了一口，輕輕笑問。
“哼，他是誰的男朋友？跟我根本沒有關係！”蘭妮兒一扭腰身，聲音有些急，“一個潑皮老外渣男，就是那種在西方國家拿低保跑咱大華國享受的男人，偏偏咱們大華國有些不明真相的女人崇拜他們，他們借機玩了一個又一玩，你以為我真為把他們當回事？”
張凡搖了搖頭，“你和他未必完全沒有關係吧？一般處於初戀的試探階段的女人，都是像你這樣，做出一種‘堅決拒絕，不得上身’的姿態。唯其這樣，男人才會越發瘋狂地追求！”
蘭妮兒伸出手，“啪”的一聲打在張凡的手腕上，“你要是再胡說，我把你轟出酒吧去！我再次聲明，他不是我男朋友，我們一點關係也沒有，不但過去沒有，將來也不會有！”
說完，小聲地哭了起來，一邊哭一邊委屈道：“多長時間沒見麵，一見麵就欺負我。我已經說得這麽清楚了，你還不信，我也沒有辦法。要麽，你趕緊走吧，就當我是個誰都可以上的爛人，不配和你坐在一起說話！走吧，你走吧，我不想再見到你。”
“行了行了，我相信你了。”張凡吐舌頭笑了一下，“我這不也是在意你嗎？要是不在意你，你跟哪個男人我根本不想管。好了好了，別哭了。既然不是你的男朋友，那麽就是來酒吧裏搗亂的。需要我把他打跑嗎？”
蘭妮兒止住了哭聲，揩掉眼淚，“不用你出手，這裏沒有你的業務！這個酒吧是我從陽光酒店承包下來的，酒吧的保衛工作歸陽光酒店負責，要轟走他的話，我會打電話給酒店保安處的。”
張凡見她高興起來，膽子又大了一些，逗笑道：“這麽一說，看來你還是不舍得轟走他。既然不舍，那就請他過來一起喝一杯吧。如果不方便的話，我還是趕緊躲開？”
張凡故意用這話來氣氣蘭妮兒，因為這些天她一直躲著張凡，張凡心裏憋著一股氣呢。
“反正我已經跟你解釋不清了！你信就信，不信就拉倒。如果你認為我有別的男人，你趕緊離開我就是了。我們以後井水不犯河水，你再也不要找我，我就是被五福會抓到弄死，也不關你一點事，你好好帶著你的那些女人過生活吧，我命運不好，活該自己一個人過！”
蘭妮兒越說越激動，眼淚又再一次充滿了眼眶，晶瑩地閃著淚花。
張凡看著那一汪閃動的淚花很有意思，便撮起嘴唇兒，輕輕吹了一口氣。
她眼眶裏的淚花被吹落下來。
蘭妮兒責怪地嗔道：“幹嘛？非要我花了妝看我笑話？”
說著，掏出化妝鏡，馬上給臉蛋上補了妝。
女為悅己者容，蘭妮兒不想在張凡麵前露醜，不管張凡怎樣，她內心裏還是希望張凡保持著對她的美好印象。這個男人在她心裏占據著十分重要的地位。盡管她想躲開他，但她自己獨處的時候，卻總是不由自主地想起他。
每每想起他來，心裏都有那麽一種甜蜜的感覺。
“其實你不化妝的時候更好看。”張凡誠心誠意的說。
蘭妮兒眼睛一亮，歡喜地嗔了張凡一眼，“真的？你不是哄我高興吧？”
“不是，我哪有那麽奶油巧嘴！我對女人的讚美主要有兩種方式，或者是白天說真話，或者是夜裏辦實事，不摻半點假，都是實打實的。”
“啪！”蘭妮兒揮手輕打了張凡一下，嗔罵道：“不要以為世界上所有的女人都需要你去辦實事！更何況我一天天老了下去，更不想和你在一起，省得你把我跟別的女人比較來羞辱我！”
“其實你比她們都細膩，都年輕。如果你不信的話，哪天我拉你和她們見見麵，幫你恢複恢複信心。”
“你可不要騙我了，我不愛聽，我自己怎麽回事，我難道不知道嗎？我上個星期照鏡子，忽然發現眼角已經起了細細的皺紋，真的是老了。”蘭妮兒說著，眼圈又紅了。
她這個樣子很可愛，很迷人，張凡禁不住伸過手去，把她的手握住，“皺紋不怕，咱們可以對症下藥，讓你返老還童。”
“賣藥的？”蘭妮兒微笑了。
“你不知道我的天健公司是賣什麽產品！”
“怎麽不知道，你們天健的產品宣傳力度不小，不就是電視上雲梨做代言的嗎！什麽‘消脂霜’，什麽‘嫩膚露’！呸，這種騙人的美容品，我見多了！理都不理！”
張凡稍微有些傷心，沒想到自己的產品做了這麽大力度的宣傳，投入巨資做廣告，仍然是沒有深入人心。
有些人聽廣告時，已經產生逆反心理，或者不理解，或者反感，根本不想去親自試一試，以為天健的產品跟其他美容產品一樣，並沒有雲梨廣告片上所說的那些神效。
“妮兒，哪天我帶一瓶過來給你試一試。”
“不信，也不想試！”
“試一試何妨！我保證你立竿見影。”
“拉倒哪，還立竿見影呢。你不這樣說，我或許有一點點相信，你這樣一說，我就知道是扯鱉犢子了！”蘭妮兒譏諷地道。
“不要這麽固執！這就是偏見！我的產品別說你一兩根魚尾紋，就是產婦的妊娠紋，都可以一抹了之！用完之後，簡直可以說年輕十歲！”
蘭妮兒輕聲笑了起來：“在我的印象裏，你挺誠實的，怎麽做起大力丸的廣告來，跟騙子一個口氣呢？我的張總，這樣下去，很在我心目中的形象可是徹底毀掉了。”
“算了算了，我不跟你爭吵了，哪天我帶一瓶過來給你，你當場試用，如果沒有效果的話，你怎麽處置我都可以。”
蘭妮兒仍然不為所動，含笑搖頭。
張凡正要再說點什麽，忽然一個聲音傳來：
“親愛的蘭，你原來在這裏呀！”
誰呀！
張凡已經從那略顯生硬的大華國語中聽出來，是個洋人。
張凡和蘭妮兒同時抬頭。
眼前站著一個高大威猛的白人男子。
他雙手插在牛仔褲兜裏，上身穿一件波羅衫，白臉黃須，黃黃的小胡子約有一厘米長短，雖然修得很整齊，但仍然給人一種毛刷沾了屎的感覺。
那雙眼睛似乎天生就會笑，瞅著女人時，有一種粘粘的執著。若是處於每月生理特殊期的女人被他這麽一瞅，不禁會心中怦然的。
顯然，這是個勾引女人的老手。
不過，張凡領教過這貨。
“嗬，嗬嗬嗬，我當是誰呢！”張凡笑出聲來，“這不是德科爾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