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5章李杜白
田月芳驚訝無比，笑道：“你學兒歌還挺快的呢！”
張凡在她剛才彈《秋日私語》的時候，已經用神識瞳記下來了，全部留在大腦中。
此時彈完了一曲，不禁信心大增，便開始彈《秋日私語》。
他十根手指仿佛不由自主，在鋼琴鍵上飛速的跳動起來。一串串音符流暢地彈出來，組成一股涓涓細流。
田月芳手捂著嘴，吃驚的張著嘴，好像含了一隻雞蛋。
流暢的旋律，熟練的執法，陶醉的表情，從外表看，完全是一個有十年琴齡的老鋼琴家！
田月芳看著他的側影，覺得自己的靈魂被他一絲絲地抽去了！
當他按下最後一個音符的時候，餐廳裏響起了一片掌聲。
田月芳很不舍地看著他的手！
這樣的一雙手，原本就是一雙彈鋼琴的手！
鋼琴天才的手。
這樣的手，彈出來的旋律，才有韻有味，每一下，都敲在她的心裏。
他在她心裏的形象，驟然高大無比，把她的小胸腔塞得滿滿的，再也裝不下任何男人了。
熨貼、陶醉……眼前這個男人，竟然使她有生以來第一次產生如醉如癡的感覺……她真想再重新聽一遍。
“月芳老師，給批評指導一下吧？”張凡見她專注的眼神，便有幾分誠懇地問。
她用肘子拐了他一下，生氣地站了起來，“自己會彈就彈唄，還非要假情假意的跟我學什麽？你這人很無聊！”
說著，轉身回到餐桌前坐下。
張凡微微一笑，去接了兩杯櫻桃飲料，遞給她一杯：“月芳老師，學生有進步，當老師的應該高興才對。”
田月芳狠狠剜了他一眼：“張凡，我懷疑你隱藏很深，背後一定大有故事，說不準我姐是被你騙了。”
張凡無聲一笑，剛剛要坐回自己的座位，田月芳伸手拉了他一把。
張凡一愣，明白了她的意思，挨著她坐了下來。
田月芳此時心緒很亂，她不太明白，眼前這個男人為什麽對她產生了這麽大的震撼。
她忽然伸出雙臂，緊緊地抱住他，“張凡，抱抱我。”
張凡伸手，把她緊緊攬在懷裏。
輕輕撫摸著她的頭發，“小芳，我知道，紫煙沒了，你受到了太大的刺激。不要多想了，你總這樣鬱悶下去不行。”
“姐夫，我就是心裏堵得慌，想哭！”
“生活當中，笑，很不容易；哭很容易。哭吧！”
田月芳反而哭不出來，隻是更緊地把身體貼在他身上。
若是別的場合，被這樣一個極度標致的女生抱著，張凡肯定會做出一番旖旎的舉動，但此時他隻想她快樂起來。
雖然第一次被一個男人緊抱，田月芳卻是沒有任何生理上的反應，她隻想在他溫暖的懷抱中休息一下，忘掉紫煙之死帶給她的痛苦陰影。
擁抱進行了兩分鍾，田月芳鬆了一口氣，從張凡懷裏直起身子。
她低頭紅臉，不敢看張凡，慢慢地飲啜飲料，一直把半杯飲料喝盡，才恢複了常態，笑道：“外表看你挺瘦的，沒想到胸肌辣麽大！”
“你也超巨！”
“三句話不離本行，放個屁也耍流瑉！滾吧你，我的身材可是勻稱逆天的。”田月芳被張凡誇獎“不小”，換個男人這樣說話，她直接把杯子砸他臉上。奇怪的是，這話從張凡口裏調侃出來，她不但沒有半點生氣，反而內心挺自豪的。
她心裏在打小鼓：我這是怎麽了啦？怎麽會在他麵前產生賣弄身材？
這時，半開的窗口吹進來一陣涼風。
田月芳不由得打了一個噴嚏。
張凡伸手摸了摸她的肩膀，關切問道：“冷不？”
她有生以來第一次被陌生男人噓寒問暖，不禁鼻頭一酸，點點頭：“冷。”
張凡站起身把窗子關上，然後脫下西服，披在她身上。
她把腿放到椅子上，全身縮在他寬大的西服之內，笑道：“你是不是用這種小關心，把我姐拿下的？”
張凡不置可否，眼光落在她兩條美腿之上。
田月芳拉了拉西服，把腿蓋上。
張凡失去了目標，把眼光向上移到她的胸前。
她用雙手擋住他的視線，罵道：“小不正經的，往哪裏看？”
“眺望一下山峰都不讓，想爬山更不容易了。”張凡歎了一口氣，“將來哪個點背的男人娶了你，難道隻能在山下安營紮寨？”
田月芳一時語噎，歎了一口氣：“算了，別鬥嘴了，說點正經事。”
“男女在一起，哪有正經事！除非太監和宮女才聊正經事。”張凡笑道。
“打住打住！”田月芳做了一個暫停的手勢，“我問你，除了我姐，你是不是還有很多女人？”
“這話從何談起！”
“你老實交待！不然的話，馬上從我身邊滾犢子！”
“我寧可滾犢子，也不冤枉自己！”張凡手捂胸口，起誓一般地笑道。
田月芳似乎有幾分相信張凡的話，又問道：“你身上為什麽總有股神兮兮的光環？”
“噢……”張凡明白，她說的“光環”，應該就是他周身那層看不見的古元真氣氣場，她心思敏感，第六感官發達，近距離接觸他，是會感到一些異樣的。
“噢，我是個練武術的，可能身上有些殺氣，被你誤解成神秘了。哥沒啥，哥不是一個傳說。”
張凡微笑道。
他不能把自己的秘密告訴別人。那樣的話，不但對人對己沒有一點宜處，反而有可能害了她，給她引來不必要的麻煩。
“騙人進行時！你以為我傻？剛才你彈《小星星》時，非常笨拙，第二曲《秋日私語》時，一下子飛躍成了一個鋼琴家！我看得出來，第一曲你不是裝成笨拙，而第二典是某種神秘的力量使得你突飛猛進，彈出了別人要學好幾年才能達到的精彩！”
張凡掃了一眼餐廳裏的人，悄聲道：“有些事情，我自己也搞不明白，以後慢慢跟你說吧。”
“我著急。”
“我保持一點神秘感更好。那樣的話，你容易愛上我！”
“城牆厚的一張臉！”田月芳伸出腿，蹬了張凡一下。
蹬完之後，正要重新把腿縮回去，卻被張凡伸手捉住。
“你真跟我耍流瑉？”
“把玩金蓮，自古以來，就是咱大華國士大夫的一種雅好，如果這也叫耍流瑉的話，那麽李、杜、白都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