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八章十殿閻王
王爺氣的砸床,踢桌子,轉身離開了,而最終將這些氣都撒在了被折磨的男子身上。
從此以往,他的房間裏不斷有人遇害,不斷有人消失,被折磨的男子也不斷的受著折磨。
接著我夢到我翻過金雞山,跨過惡狗嶺倒在了一個洞穴裏,夢醒了。
睜開眼睛一看,麵前空無一物,就連我身邊的石頭都消失了,全身酸痛,伸手向腰間探去,不知道什麽時候傷口居然好了,隻剩下幹巴巴的衣服因為血液幹涸而緊皺著。
再看周圍我早就不在之前的山洞裏了,此處的光景與之前的大不相同,倒是與夢境中被折磨男子所處的地點倒是有些相似,我是越看越像,越想越看,他大爺的,還真是那個地方,我怎麽跑這裏了,難不成那人被我不小心放了出來,我成了人家的替身?
循著夢境中的方向去找出去的路,發現隻是徒勞,旁邊都是黑漆漆的一片,什麽都看不著,唯一有亮光的地方就是夢境中綁著那名男子的地方,不過此刻男子已經消失不見,剩下的隻有一根孤零零的,帶著鮮血的木樁,上麵還掛著幾根拳頭大的鎖鏈。
“小兄弟,你怎麽會跑來這裏?”空曠的地方想起來嘹亮的聲音,語言盡管用的親切無比,但是卻自帶著威嚴,讓人忍不住有一種臣服感。
因為此刻情況不明,我又不了解這個人的底細,一時不敢什麽都往外麵抖,便開口說道:“我無意路過此地,如果打擾了到了您,還望您手下留情,實在是無意冒犯。”
“小兄弟說的哪裏話,明明是你救了本王,還望小兄弟不要對本王有所隱瞞才是。”聲音不怒自威,帶著濃濃的威壓。
我幹脆閉嘴不說話了,心裏卻想,老子橫豎都是個死,還不如不說話,這要是不小心說錯了,估計這孫子能讓我生不如死,我還不知道他是誰呢,這要是抖了底細,把我交給地府都是輕的。
而且孫子有問題問我還這麽橫,什麽本王本王的,要真是王爺還能被關在這裏這麽受折磨,那這王爺不當也罷了。
毛病都是慣出來的哥們兒我還不鳥他了,有本事殺了我,看誰更橫,反正你出了惡狗嶺也是死,那麽多公雞和惡狗等著你呢,誰怕誰啊,老虎不發威真當我是病貓了。
這話哥們兒也就是心裏想想,嘴上卻不敢說出來,雖然我不說話,但也是無聲的抗議不是。
別看哥們兒這無聲的抗議,還真管用了,看我沒有說話,這人又開口了。
“你之前夢到的情況都是真的,被折磨的人就是本王,本王一直在這裏待了幾千年了,幾千年來受盡折磨,要不是當時那件事兒,怎麽輪得到他替本王發號施令,這些年來他為非作歹,手下之人欺上瞞下,整個地府人間都亂了套,看本王這次不收拾他!”
“地府人間?怎麽?難不成你比閻王爺的官職還大?比閻王爺還大的不是五方鬼帝,就是羅酆六天了,你是其中的哪一位?”
傳說中陰曹地府的神祗人員最高首領就是天齊仁聖大帝,他掌管著大地的萬物生靈,然後就是北陰酆都大帝,之後就是五方鬼帝。
東方鬼帝蔡鬱壘,神荼,治理桃止山鬼門關。
西方鬼帝趙文和,王真人治理潘塚山。
北方鬼帝,張衡、楊雲,治理羅酆山。
南方鬼帝,杜子仁,治理羅浮山。
中央鬼帝,周乞、嵇康,治理抱犢山。
而五方鬼帝之下下麵則是羅酆六天,他們是各個宮殿的守護神,從某些方麵來說權力比閻羅王還大,再下麵就是十殿閻羅。
上麵的所有官職也隻是在傳說中聽過,我一直也是覺得其真實性有待證實,是真是假誰也不知道。
我這幾句話一出口,對方忽然沉默了,不再說話。
過了許久才緩緩歎了一口氣,和我說了起來。
“現在掌管地府的根本就不是真正的閻王,而是我的兄弟卞城王!”
這話一出口,我腦子裏猶如驚雷詐響!頃刻間一片空白,三魂懼動!不由得連退三步,登時倒在地上再也沒有起來。
估計自稱王爺的人也發現了我此刻的神情,愣是沒有說話,等待許久。
我才漸漸的緩了過來,他繼續開口說道:“當時地府一共有十大閻羅,也被陽間人稱為十殿閻羅。
而這十殿閻羅則分別由我們十個兄弟掌管,分別是秦廣王、楚江王、宋帝王、五官王、閻羅王、卞城王、泰山王、都市王、平等王、輪轉王。
我們十個兄弟分別負責地府的十片區域,而這十片區域幾乎囊括了整個地府,地府在我們十個兄弟的治理下井井有條,陽間陰間各有秩序,就這樣安生的不知道過去了多少年,哪知道……”
說到這裏他停了下來,不再往下說去,估計是要吊足我的胃口再說,我也懶得去催他。
不過衝他對地府這麽了解,八成他說的話是真的,地府最初確實是有著十大閻羅的,隻是後麵不知道因為什麽原因,十大閻羅隻剩下了一個,聽說最初地府各項事務和地區是分開的,比如秦廣王最初專管人間的長壽與夭折、出生與死亡的冊籍,也就是生死簿。
楚江王則掌管大海之底,也就是地府最南方焦石下的活大地獄。
宋帝王,主掌大海之底東南方沃焦石下的黑繩大地獄,其它各個王爺各掌管地府的一片區域,下麵才是四大判官、十八大陰帥、孟婆神等,後來因為一些不知名的原因就連十八大陰帥都成為了十個。
看到我滿臉的求知欲,知道他已經把我的胃口吊了起來才繼續說了起來。
“哪知道在當時,卞城王竟然不顧兄弟之情,勾連瞳妖族對地府發動了叛亂,九殿閻羅皆被囚禁,隻剩下本王的兄弟卞城王獨掌地府生殺大權,這麽些年將本王囚禁在這裏,受盡折磨!”
說到這裏,語氣已經有些怒意,看起來這麽些年,他沒少吃苦頭,估計就連心性也發生了一下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