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八章反抗
他們邊拍打著身上的火星,邊抖動著鎖鏈。
我趁此機會又念咒一連甩出幾張符咒,他們嚇的不住擺手招架,鎖鏈不住嘩啦嘩啦作響,知道有些吃力,幾個鬼差狠狠瞪了我一眼,一股陰風刮過,幾人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趕屍客棧終於回歸很暗。
就這樣沉寂了許久,不知道什麽時候,幹事客棧的老人才悠悠出來點燃了蠟燭,客棧中重歸光明。
在蠟燭搖晃不定的燭光中,彩靈終於說話了,“你居然敢對鬼差下手!”
我笑笑沒有說話,因為我不知道說什麽,其實我出手的時候,自己心裏也沒底,萬一鬥不過被抓住可怎麽辦,隻是我明白,要是不反抗,我們被抓住,下場可能更慘,再甚者,丟進油鍋裏炸炸都是輕的。
客棧的老人點燃蠟燭後並沒有走開,可能他也看到剛剛鬼差前來抓捕我們的場景了。
他走到我麵前開口說道:“你們去臥佛山東部找一個寺廟,裏麵有我的朋友,可能能幫到你們。”
說完後他轉身離去,我不明白什麽意思,不過看他的樣子不像是開玩笑,倒是有種世外高人的感覺,目前看來,也隻能如此了,不然都沒有去處。
顧不上休息,我們當即動身出去,一直走了大半夜也沒有鬼差來抓我們,不過為了放心,我特意拿出艾葉沾上露珠點到了靈竅處,因為不放心還咬破手指頭點在靈竅上,來做封門閉戶,隱藏自己,多加層保險,避免鬼差抓到我們。
出了小鎮,天已經快亮了,整整走了一晚上,累的我們像幾條狗一樣,估計狗過的比我們幸福多了,掏出包裏的東西,簡單吃了點,補充補充能量,顧不上睡覺就又繼續趕路。
運氣好,碰上一輛農用四輪車,搭著去了縣裏,又轉車去市裏,馬不停蹄的買了飛機票趕往烏蘭察布市,飛機上實在困得不行了,眯了一覺,醒來已經到了。
下了飛機趕往臥佛山,曾經提到過,公主嶺就處在臥佛山中,因為臥佛山很大,連綿不絕,所以其中有很多未知的地方也很正常。
臥佛山據說是因為修建鐵路挖隧道時,山洞塌陷死了不少人,後來有人說這裏有山神,也有人說這裏有邪崇,直到有人請來了一位大師,他起名臥佛山,又在山上修建了佛的雕像,這才正式挖通了隧道,鐵路也正式完工。
我們因為有了趕屍客棧老人的叮囑,方向也比較明確,下車顧不上省錢,打車直奔臥佛山,一下車司機居然和我要五千塊錢,他還說早知道我們來這麽遠的地方,說什麽也不過來。
無奈交了錢,司機罵罵咧咧的離開了。
我們看著連綿不絕的高山又犯愁了,他大爺的,都幾天了,我們就吃了點東西,自從出了墓葬,幾乎就沒有休息過,腿酸的要死,眼皮也重的不住的往下掉。
但是為了活命完全顧不上那麽多了,咬咬牙,手腳並用往上爬去。
其實能看出來,他們臉上的表情比我顯得還苦,不過誰都沒說,低著頭向上爬去,可惜車上不去,不然哪用這麽麻煩。
一直又走了四五公裏終於撐不住了,我帶頭一屁股坐在地上,褚陽和我一樣,跟著坐了下來,幾個人一看誰都不走了,拿出食物和水,該吃吃,該喝喝。
我這裏水咕嘟嘟剛剛灌了倆口,忽然聽到有呼嚕聲傳來,一轉頭,居然是彩靈和田漫妮倆個人,此起彼伏,靠著石壁睡的那叫一個香啊,都說瞌睡傳染了,說的果然不錯,還沒等我說話,褚陽先是打了一個哈欠。
我剛要說實在不行就休息一下吧,說著我居然也打了個哈欠,眼淚止不住的流了出來,看來是困得夠厲害,往後一仰,靠著石壁還沒反應過來就失去了意識,他大爺的,別人是沾著枕頭就著,我是沾著石壁就著。
一直睡了個海枯石爛,滄海桑田,真的有夠爽的,醒來一看居然是第二天傍晚了,別人都靠在哪裏一動不動,要是不是手機上顯示的數字,我都不敢相信我們竟然睡了整整一天半。
微微一動身子,這才發覺身子因為長時間保持一個姿勢竟然有些僵硬了,血液循環不是很流暢,腿麻,脖子疼的。
眼睛也幹澀的厲害,有些發疼,打開手電用相機照了照眼珠子,發現紅的快要掉出血來,把我自己都給嚇到了。
可能是我手電光打開的挺突兀,也可能是他們睡夠了,彩靈最先醒來,因為剛剛醒來,身處在黑暗中,一時抬手捂著眼睛避免被手電筒晃到。
她仔細辨認了一下,才發覺是我,她眼珠也紅的夠嗆,配合著她嬌小的身子,就像是一隻紅著眼睛的小白兔一般,說不出來的可愛,果然,可愛的女孩子怎麽樣都可愛,連睡眠不足都如此可愛。
我站起身子走動了幾步,沒想到把所有人都給吵醒了,褚陽哼哼了幾聲悠悠轉醒,看他們差不多了,我提議坐下吃點東西馬上動身趕往趕屍客棧老人說的那個寺廟。
他們都沒有拒絕,夜路難行可不是說著玩的,不過我們畢竟不是第一次走夜路,相比其他人更加容易一些,而且老人說的寺廟在最東部,管他怎麽滴,朝著東一直走就對了。
鬥轉星移,拿出手機看看淩晨三點多,隱隱看到遠處有點點亮光,可能就是老人說的那個寺廟,隻是不知道大晚上的,寺廟裏的人不睡覺,不會在等我們吧。
鬼差不知道什麽緣故,自從被我打跑了就沒有再出來過,應該不是怕了,說不定現在還在為了判官筆的事情著急,隻是想不到能被地府的人把罪名安在我們身上,簡直就是絕好的背鍋俠。
其實找到判官筆就什麽都說清楚了,先前我和昌爺約定好的,我七天之內幫他找到判官筆,結果我不但食言了,還連累了七爺八爺,他們現在不知道怎麽養了,昌爺一直都沒聯係我,說不定也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