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三章都到齊了
這樣想著沒多久絲帶已經全然把腰部以下的部分全部繞住,這時又從外麵進來幾人,猛然大喝一聲,我這才從美人的幻想中醒來。
轉頭瞧去,發現其中很多人我都不認識。
不過裏麵有倆個人我卻異常熟悉,一人是我奶奶,另外一人正是馮金,剛剛大喝一聲的也是馮金。
現在看來所有人都到齊了,那會兒馮金還說自己與我奶奶是對立麵,要和我合作。現在倆人看起來卻相處甚是融洽,完全沒有一點兒對立麵的傾向。
看來他倆應該是就某種約定談妥了,我也明白了沒有永遠的敵人,也沒有永遠的朋友,隻有永恒的利益這句話,這句話真實的呈現在了我奶奶和馮金的身上。
我盯著我奶奶久久沒有移開眼,當時沒有見到她的時候,我渴望見到她,甚至有時候還會因為太過思念她而流淚。現在明明見到她了,我卻沒有一點其它的想法。
就這樣默默看著她,腦袋裏一片空白,我不敢說話,生怕奶奶說出她是壞人的真相。
奶奶看到我的眼神,臉上露出一抹開心,隨即消失不見,恢複了冷冰冰的樣子。
慕寒和冷美清猝然見到我奶奶有些激動,想衝過我奶奶身邊。
可是他們因為身上被綢帶繞著一切掙紮都無濟於事。
我奶奶把目光從我身上移到冷美清身上,注視著她良久,才開口說道:“真是好久不見了啊,冷長官。”
冷美清掙紮幾下,隨即冷靜下來,哼了一聲嘲諷道:“好久不見。”
此時蓮花中心的女人完全被我們忽視掉了,她停下舞動,用力一扯絲帶我們瞬間被吊了起來,有人被纏上成了粽子,有人被纏住了脖子,有人被纏住了腰間。
吊起來的一瞬間,隻感覺像坐電梯一般,有種超重的感覺,吊起來以後左右不住的晃悠,有些不舒服,被纏住脖子的人卻沒有那麽好的運氣,隻聽脖子嘎嘣一聲,隨即腦袋歪向一邊,看樣子是死翹翹了。
馮金他們並沒有立刻衝上來,仿佛剛剛大喝一聲把我們從幻覺中救醒,我們就應該感恩戴德的感謝他了。
我環視下四周,想著怎麽才能下去,卻發現不知道什麽時候,臥榻上躺著的慵懶美人居然站了起來!
她伸了伸懶腰,打了個哈欠,一揮手,周圍的長明燈唰唰滅掉,周圍徒然一片黑暗。
我身子一動,絲帶瞬間束緊,將我帶向高出,由於身處在黑暗中,生怕這倆人把我們吊起來狠狠丟下地麵,我雙手牢牢抓緊絲帶為了下落時候能減緩衝勁。
不想我竟然猜對了,吊起來大約有三米多高的樣子,絲帶突然鬆開,我抓緊絲帶沒有放開,絲帶仿佛有生命般狠狠摔了幾下沒有甩開,我循著記憶中的位置,跟著絲帶的節奏,等甩到臥榻那邊的時候鬆開雙手往前抓去。
雙手剛剛摸到一把軟肉,就聽到一聲驚呼,隨即我扣住了一根腰帶一般的東西,這人因為害怕不住的用腳向我蹬來,我抓住她的雙腳往上爬去,後來想到臥榻已經離地麵很近了,便不再往上,鬆開手往下跳去。
接觸地麵的一瞬間蹲下身子,往前滾出,卸去掉下來的衝勁兒就要站起。
哪知嘭的一下,上麵掉下來一人,狠狠砸在我身上,差點沒把心肝肺給我砸出來,疼的我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掉下來的這人大概知道自己沒有掉在地麵上,卻又不知道掉落在什麽地方,便躡手躡腳的想摸摸是什麽東西,我疼的一時緩不過來,本來很癢,有點想笑,現在疼的我想笑都是問題。
他因為沒有反抗一路向下摸去,我身子一緊,憋著的一口氣瞬間呼出,一腳朝著我身邊的人蹬去。
他大爺的,這孫子不知道是誰,竟然一路朝著我的小弟弟摸去!
我不蹬他蹬誰,這孫子猝不及防下被蹬開一下倒向別處,同時還悶哼一聲。
我奶奶那邊和馮金那邊乒乒乓乓響個不停,聽聲音應該是和倆個美人戰在了一起,剛剛美人顧不上對付我們就隻能把我們扔向空中。
我從包裏摸出手電打開,看到臥榻上麵吊著一人,這人正是田漫妮,她褲子被拉下來一大截,露出了粉紅色的內褲,上麵還露出半塊黃色的卡通形象,看輪廓依稀就是海綿寶寶,她吊在上麵上不去卻又不敢下來,大概不知道地麵離她多近。
我綬帶鳥一打開,周圍亮了起來,田漫妮向下一看,發現距離不遠,這才跳了下來。
拿著手電往旁邊掃去,彩靈倒在我身邊不遠處,身子上麵隱隱約約還能看到一個腳印,上麵帶著不少泥土,估計是我從口袋世界裏帶出來的。
他大爺的,剛剛從我身上一路摸下去的人居然是彩靈,可是我為什麽沒有聞到她身上熟悉的香味呢?
馬上我就明白了,我特麽的被砸了一下,氣都出不來,哪還有什麽心情呼吸什麽香氣,就和痛不生欲不是一個道理嘛,都踏馬的痛的快死了,還生個屁欲。
手電晃的彩靈不由自主的捂住了眼睛,我把手電移開看向別處,四周零零散散落了一地人,褚陽、冷美清、慕寒、高朗、彩靈阿爹阿娘沒有什麽問題。
其他人很多都沒什麽大事,周圍也沒有人摔死,隻有摔傷的,抱著雙腳,抱著肚子不住來回打滾,看來是傷的挺嚴重,但是完全沒有人顧忌他們的死活,即使是他們的同門師兄。
再看我奶奶那邊,我奶奶和馮金倆人配合默契,不時的使出符咒、揮舞著銅錢劍,那還有當時年邁體衰的樣子,儼然和年輕人一模一樣,動作靈活的可怕。
甚至和馮金比起來都有過之而無不及,我不知道奶奶是什麽身份,是什麽地位,可是她這些年為什麽要騙我,又為什麽要騙我爺爺,她一直裝著楚楚可憐的樣子,年邁體衰的樣子究竟是為了什麽,不累麽?
人真的可以為了自己的一切去隱藏,去欺騙嗎?
即使這個人是自己的至親血肉都不如自己的欲望更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