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章大坑被填
想到這裏我喊了褚陽一句就往樹林深處鑽去,剛進去的瞬間我拿出艾葉沾了符水,塗在自己的靈竅上,又趕過去塗在褚陽靈竅上,倆人一時爬在地上不敢動了。
明著我和褚陽倆人是打不過大嘴容小滾刀和田漫妮三人的,隻能暗著來,他們三人一進樹林就看不到我們了,就是知道我和褚陽身在附近,三人商量了一下,隻是在附近轉來轉去。
我心知這樣下去不行,必須現在找個機會逐個擊破,哪怕我和褚陽一人幹倒一個也行。
伸出手咬破手指頭,悄聲和褚陽說道:“等下我把他們引過來,你用我的陽血點在田漫妮的靈竅上,我負責大嘴容,小滾刀最後再說。”
褚陽點點頭,用手沾了我手指頭的血。
我從草叢摸了一塊小石頭扔在附近的草叢裏,“撲淩淩”一聲,三人瞬間聽到聲響,跟著就從這裏走了過來,身在離我和褚陽不足倆米的地方,我說了聲動手跟著就撲出去了。
一下把大嘴容撲到在地,順勢把帶血的手指頭摁在了大嘴容的靈竅上,隨即他的眼珠就是一陣翻白,跟著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說道:“我這是在哪裏。”
“啊!操他爺爺的!誰踢老子!”
大嘴容話還沒說完就是一句慘叫聲,跟著就開口罵了起來,因為我把血點在大嘴容靈竅上的一瞬間就翻身滾開,小滾刀衝了過來,沒有打中我,反而打在剛剛醒來的大嘴容身上。
田漫妮那邊也反應過來,隻是她一個女人,本身陰氣重,沒有大嘴容這樣糙漢子醒來的快,不過就是這樣我們也能搞定小滾刀,三人摁住小滾刀解決了他,大嘴容還不解恨,憤憤的踢了小滾刀一腳。
我沒管他瞎胡鬧,拿出礦泉水調了符水給他們灌下去,大嘴容和小滾刀一人喝了一口,眉心的一點兒黑氣漸漸散去,田漫妮喝下符水這才悠悠轉醒,一時有點虛弱。
“小爺我抓鷹多少年,想不到今天被鷹給啄了眼。”
“操你爺爺的,還有臉說什麽策魂鏢局的傳人,不如個鄉下野小子。”
鄉下野小子說的是我,大嘴容話一出口才發現自己說錯了,我笑笑沒說話。
小滾刀倒是完全沒有在意這個,隻是憤憤的說道:“他爺爺的,小爺今天不把這個鱉孫抓到手,我名字倒過來寫。”
隨即小滾刀眼珠子又轉轉不要臉的問我:“接下來我們該怎麽辦?”
“回那會兒的活埋人的地方。”
“回哪裏幹嘛?”
我沒有回答他的問題,隻是帶頭朝著跑來的地方往後走去,越走越快,他們一路好幾次欲言又止想問我為什麽要回哪裏,但是都沒有問出口。
其實我也不敢肯定,隻能靠著猜測來辦事,所以也就沒有告訴他們回大坑哪裏的原因。
到達三個人挖坑的地方,白色寶馬已經不見了,地上扔著三把鐵鍬,大坑也已經被填平。
小滾刀正要上剛開始大坑哪裏,被我連忙喝止了,他不明白我要幹什麽,我沒有說話拿起鐵鍬挖起來,大嘴容和褚陽知道我的用意,也拿起鍬挖了起來。
剛剛挖了幾鏟子,我說了聲輕點挖,然後蹲下來慢慢刨土,刨了幾下這才看到一叢頭發,隨即我更用力刨起來,小滾刀說了句臥槽連忙也跑了過來。
所有人圍著這個大坑刨了起來,人多力量大,沒幾分鍾人被刨了出來,這人頭發上,臉上,鼻子上全是土,剛剛一出來就不住的咳嗽,鼻子和嘴裏瞬間流出來不少的鮮血。
我弄掉他臉上的土,才發現這人居然是範逸!
事情到底是怎麽一回事兒,範氏兄弟不是凶手嗎?怎麽會被活埋?最開始被活埋的人不是鮑同方嗎?
我有心想問範逸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才發現他已經昏迷了過去,隻能丟下大嘴容和田漫妮照顧範逸,我和小滾刀去開車,因為田漫妮會些急救,大嘴容留下來也有個照應。
小滾刀會開車,我不太行,小滾刀聽我讓他和我開車,丟下大嘴容和田漫妮在一起,一臉不情願的來了。
半路上一句話都沒有,我也懶得說話,因為比較著急,我們是小跑著找我們來時候的車,感覺差不多的時候,遠遠一摁遙控,車燈閃爍了幾下,我們沒太注意就走了過去。
誰知走到車旁邊三米左右的時候我感覺腳腕一緊,腳腕仿佛被什麽抓住了一般,我不由害怕的叫了一聲,也不是那種害怕,隻是太突然,心理上一時接受不了。
我這一聲把小滾刀也嚇的蹦起老高,“一驚一乍的幹嘛,差點沒嚇死小爺。”
“我腳腕好像被.……”
我腳腕好像被什麽抓住了還沒有說出來,小滾刀跟著叫了一聲,差點沒嚇死我,條件反射般往後一閃,瞬間脫離那個手腕。
“小爺的腳好像被什麽抓住了!”小滾刀驚恐的叫道。
風水輪流轉,果然這就輪到他了,不過他嘴速夠快的,瞬間出口,不像我婆婆媽媽的。
他因為害怕,手裏還握著車的遙控器,瞬間按了一下,就這車燈一閃的瞬間,我猛然看到車底下伸出一隻手,這隻手上滿滿的都是血,仿佛在大紅染缸裏麵浸泡過一樣,此時還在滴答滴答的往下滴血。
小滾刀因為腳腕被抓住,褲腿上,鞋上也沾上了血跡,低頭再看看自己,腳腕上也都是血跡,褲子上有一個彎曲的血手印。
車燈一滅,小滾刀就罵罵咧咧的往後挪腳,隻聽到小滾刀罵罵咧咧的聲音和衣服與地麵摩擦的聲音,漸漸的車下的東西被拖了出來,開始黑漆漆的看不出來什麽東西,不過後來漸漸出來的越來越多,慢慢的看輪廓能辨別出來是個人。
“大晚上的,誰他娘沒事兒往車底鑽啊,差點沒嚇死小爺。”
小滾刀掙紮幾下掙脫了,繞過車前麵,開門插上鑰匙打開了車燈,我一瞬間被晃的睜不開眼睛,走過側麵一看,一個全身是血的人爬在地上,看不清楚臉,手腕伸出來呈握著東西的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