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七章殺死屍體
平時穿衣服挨上一下那就夠讓人受不了了,我不得已之下隻得躲開,他抽出身子沒有與我再戰拔腿就想跑,不想褚陽和大嘴容倆人竄出將他摁到,怕他掙紮我又上去抓著,三人妥妥摁住。
關上門找了床單,拿傳單的時候,我阿彌陀佛,無量天尊都說了,因為佛道本一家,隻要有誠意,怎麽都行吧。
用角落的家具將床單拆成布條,把這人困了起來,當然,捆上他的時候沒忘扒了他的衣服。
我褚陽大嘴容三人一人一件,我搶先搶了一條褲子已經穿了上來,他倆人才反應過來,最後大嘴容搶了一個外套,褚陽搶了一個短袖,倆人分別纏在腰間。
大嘴容罵罵咧咧的說道:“操你爺爺的,知道來停屍房送衣服,為啥不多穿點。”
汗,這是夏天,雖然接近秋天了,但是目前內蒙的天氣還是很熱,因為氣候比較幹燥,簡直就是燥熱,他穿了外套其實已經很多了。
沒理大嘴容,我開口問道:“你是怎麽知道我們要複活的?”
大嘴容和褚陽一聽這話,登時吃了一驚,就連被綁起來的這人也不例外,眼睛瞪的跟鵝蛋似的,差點沒瞪出來,下巴也差點沒掉下去。
看著這孫子的表情我就知道猜對了,哪知大嘴容不明所以,過來伸手放到我額頭上疑惑的說道:“沒發燒啊,搞什麽飛機?”
汗,大嘴容也變了,居然也說出了搞什麽飛機這樣驚世駭俗的話語。
放下手他又對褚陽說道:“估計腦子燒壞了,我剛剛還以為抓這人,想扒下他的衣服穿穿,沒想到這麽荒唐,居然還認為他知道我們複活,太扯了。”
大嘴容這次複活更奇怪,文明了不少,俺也換成了我,還用的荒唐這種詞語,擱了以前肯定是用小滾刀的話來說,你放你二大爺的什麽狗臭屁。
我倒是不懷疑大嘴容的真實性,這段時間和我們待在一起,他確實改變了不少,我朝大嘴容說道:“他一定是來殺我們的,你信不信?”
“殺死屍體?我們都死了,人在停屍房,誰會沒事兒幹來殺屍體玩?”
“你就說你信不信吧?要不打個賭?”
“怎麽賭?”
“要是我贏了,你答應我三件事兒。”
“那要是我贏了呢?”
“隨便你怎麽都行。”
“操他爺爺的,就這麽定了。”
被綁起來的人隻是看著我們來來回回,並不發言。
我答應了大嘴容後,就笑眯眯的走近他,這孫子看著我的笑一時有點慌,掙紮著扭動床單想出來。
但是沒什麽用,他一著急朝著大嘴容喊道:“求求你救救我,我隻是來巡查停屍房的,被扒了衣服我一驚很可憐了,為啥要綁著我啊?”
大嘴容知道我要審問他沒有行動,對他說的話無動於衷,我反手就是一巴掌,幹淨利落,響亮清脆。
這一巴掌在安靜的停屍房還隱隱有回音,仿佛電燈也聽到了這一巴掌,閃爍了幾下,冒出滋滋的電流聲。
大嘴容他們一呆,沒想到我居然上巴掌,就連被綁的這孫子也沒想到,一巴掌打的他有點懵。
“說吧,誰指使你來殺我們的?你是怎麽知道我們複活的?別考驗我的耐心,我這回可沒有興趣和你玩,別人都要我們小命兒了,你說我還會手軟嗎?你要是說出來,我一定說到做到放了你。”
他終於一呆,這才緩緩說道:“我是範氏兄弟派來的,他們知道你複活讓我趕在之前將你們的身體毀掉,隻是沒想到我來的時候你們已經從停屍櫃裏出來了。”
他這話一出口,大嘴容和褚陽滿臉驚訝,大嘴容罵罵咧咧罵了一句操他爺爺的,不知道罵的是眼前這孫子還是範氏兄弟。
罵完走過來狠狠給了這孫子一巴掌,大嘴容手厚,身體壯,一巴掌打的這孫子倒在地上,轉過頭嘴角還帶著血跡,估計牙床也不知道牙齦被牙齒墊破了。
一巴掌打完這才長出一口氣,看來是解氣了,然後對我問道:“山兄弟啊,要說你還真是有一手,腦袋起碼比俺們這種人好使,你是怎麽發現他是來殺我們的?”
我洋洋得意的說道:“我們剛複活就有人來,你難道不覺得奇怪嗎?而且我們死亡被帶到賞善罰惡司得事一定有其他人知道,對方一定會猜到我們與昌爺做了交易,但是因為他勾結陽間的人偷了判官筆,所以一定會有所行動,起碼第一步就會阻止我們複活。”
“那他為什麽不把這件事捅到閻王哪裏呢?”褚陽也跟著問出了心裏的疑惑。
“捅到閻王哪裏他也討不到好果子吃,你想判官筆丟失,這是什麽事情,要是落到別人手裏,雖然不能增加別人的陽壽,但是弄死別人還不是隨隨便便的事。這樣世界還不亂了套?
要是王爺知道這件事情,那一定會勃然大怒,不惜出動所有人馬來尋找丟失的判官筆,隻要查出是誰偷了判官筆,那偷盜之人必然難逃一死。
我們固然因為和昌爺做交易難逃一死,這樣兩敗俱傷的情形對他來是劃不來的,他好不容易成為判官身邊的人,那一定會幾近隱藏,即使因為判官筆丟失也隻會暗暗使絆子,而不會捅破,說不定他們隻是拿來用一下。”
“那你就一定知道這人是來殺我們的?”大嘴容指著倒在地上一時起不來的這孫子說道。
“那當然,他一進來打開燈我就發現他鬼鬼祟祟的這是其一,其二他四處尋找屍體,說明他對這件停屍房不熟悉,要是熟悉的話會發現每具屍體床頭的櫃子上貼了標簽,上麵有人的名字。”我其實也是剛剛看到的,不然剛剛找大嘴容也不會找錯了。
“所以這人一定是外來人員,而其三這人見我竄出來沒有表現出絲毫害怕,反而轉身就跑,說明他提前就知道停屍房裏有活人,而且這些活人他還認識,說不定他隻是看過我們的相片也說不定。
其四,他被我撲到,明顯能感覺到有些功夫在身,但是架不住我們人多,還沒有施展開來就被三人摁住了。
其五,他和我們複活的時間剛好吻合,或許有點晚了,但是是他個人的原因,看看我褲子上的塵土,大概是路上騎摩托車或者自行車摔倒了也不一定。
其六,也是最最重要的。”
說到這裏我故意停住不說了,大嘴容和褚陽正聽的過癮,突然停了,不由一愣,就連地上這孫子也急了,他問道:“其六是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