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九章奶奶的消息
上麵隻有寥寥數語,你奶奶在南郊市區。
大嘴容、小滾刀、褚陽三人轉頭一看我淚流滿麵,不由的露出了驚愕的表情,我擦擦眼淚,把撲克裝入包裏,和他們說明情況,四人打車就朝著南郊市區奔去。
一路上我一直催著司機快點,快點,司機接連闖了三個紅燈終於忍不住了,回頭罵道:“趕著去投胎啊!”
我沒理司機的謾罵,褚陽拉著我坐下,安慰我說馬上就能見到奶奶了,你別急。
聽著褚陽的坐下來,心卻跳的飛快,恨不得立馬飛到南郊市區。
可是我卻不明白奶奶既然離我不遠為什麽不願意見我,難道我是奶奶他們抱的?這個想法一出來,立馬被我否決掉,爺爺奶奶一直待我這麽好,怎麽可能是抱的,就算抱的這麽久也有感情吧,他們一定有說不出來的苦衷,可是告訴我消息的人又是誰?到底有什麽陰謀?
腦子一時飛速運轉,我不知道自己現在到底在想些什麽,可是不去想這些又隻能催促司機趕緊開車。
大約過了半個小時這才到了南郊市區,這半小時對我來說,隻感覺過了一個世紀,大嘴容丟給司機五百塊錢說不用找了,司機本來罵罵咧咧的,一看到給的錢足夠多,立馬眉開眼笑的離開了。
下了車一時特別迷茫,南郊市區這麽大,我應該去哪裏找,正在我發呆之刻,大嘴容推開我,一支撲克又射了出來,根本沒有注意到人。
但是我知道撲克上一定有字,是用馬克筆寫的,廢棄煉鋼廠。
我不知道哪裏有煉鋼廠,把撲克裝入兜裏,向路人四處打聽這裏有沒有個廢棄煉鋼廠,一連問了幾人這才打聽到,又花了十來分鍾終於找到了破舊的煉鋼廠。
地處偏僻,一般並沒有什麽人來,煉鋼廠有三層樓,外麵一驚掉了不少皮,院子也不破舊不堪,總感覺各個地方鏽跡斑斑。
我馬上就要進去,大嘴容上前拉住我說道:“好像情況不太對。”褚陽也跟著搖了搖頭。
其實我也感覺情況不太對,但是聽到奶奶的消息,不進去看看總是不舒服,我推開大嘴容冷靜的說:“不管是不是陷阱,我都得進去看看。”
剛走倆步,大嘴容又拉住了我,“滾刀肉,我們走。”
小滾刀驀然一怔,不明白大嘴容要幹什麽,“我們先進去看看,要是陷阱的話,我和滾刀肉脫身沒問題,不時陷阱你再進來。”
小滾刀這才反應過來大嘴容要幹什麽,衝我笑笑跟著大嘴容就進去了,沒幾分,大嘴容站在樓上衝我擺擺手,我帶著褚陽走了進去。
發現四周落滿灰塵,地上有不少腳印,再看四周還有不少煙頭和盒飯盒子,我拿起煙頭摸摸。
煙頭還熱著,說明人剛走不久,說不定我奶奶還真的在這裏,隻是她為什麽不願意見我?丟撲克的人為什麽又要幫我?
失魂落魄的回到賓館已經是下午倆三點了,簡單吃了點東西,大嘴容看看我想要說什麽終歸沒有說,小滾刀也出奇的沒有和大嘴容吵架。
躺在床上胡思亂想也不知道多久,慢慢睡著了,醒來已經八點多了,褚陽站在我床邊一聲不吭的盯著我,有點瘮得慌。
“幹什麽這麽盯著我?”
“大嘴容他們去找喜神了。”聽到褚陽這句話我瞬間明白他什麽意思了。
他覺得大嘴容他們幫我這麽多,這次來我這邊,不但沒有好好招待這倆人,還自己失魂落魄,丟下倆人,人生地不熟的自己去找喜神,有些對我不滿。
其實褚陽這人特別夠意思,有恩必報,我也覺得自己不太對,便問道:“他們什麽時候走的?”
“走了一會兒,但是我知道他們去哪裏了。”
我從床上爬起來,拿起外套,“走。”
路上我問褚陽大嘴容為什麽去了周爺別墅,他說他也不知道,就聽大嘴容說了自從上次喜神丟失,他就專門在喜神身上做了手腳,就像裝了跟蹤器一樣,能便於尋找。
大嘴容說他的喜神現在停止移動了,現在正在周家別墅。
沒有說什麽,我心裏卻在想收購範氏集團的神秘人不會是周爺吧?
因為有了前車之鑒,這次倆人悄悄翻過別墅沒有正大光明的進去,一方麵躲避攝像頭,一方麵躲避保鏢,從側麵上了二樓窗戶,鑽進別墅。
進裏麵轉了幾個房間,不敢亂竄了,生怕碰上周爺再被搞,便拿出手機調整至靜音,給大嘴容發了條短信,等了沒有一分鍾短信回來了,他們現在在假山下麵。
我和褚陽倆人又從進來的地方跳下去,繞過假山,找了半天,才在一個假山的細縫裏找到一個洞穴,沒多想彎腰就鑽了進去,褚陽緊跟其後。
他大爺的,有錢人總會搞這些花裏胡哨的東西,不是地道就是地下室,真是不知道要搞什麽飛機,這麽大的別墅不夠你住的嗎?
一直走了三分鍾,聽到拐彎處有腳步聲,我們一時停下來不敢動,對麵也沒了動靜,過了好一會兒我終於沉不住氣了,正要往前走,褚陽拉住了我。
就這樣又持續了幾分鍾,都沒有動靜,我心說不會是大嘴容他們吧,我把手機放在衣服裏,亮度調節至最低,給大嘴容發了條短信問他們在幹什麽?
沒幾分大嘴容回了過來,“他爺爺的,也不知道哪些龜兒子進來了,我們不敢動。”
果然是大嘴容他們,我低聲叫道:“大嘴容,小滾刀,是我和褚陽。”
腳步聲這才響起來,我帶著褚陽往前走去,大嘴容壓低聲音說道:“我的喜神就在這裏,估計下麵有不少人,你們小心點。”
往前又走了沒幾米,拐過一個彎,裏麵突然亮了起來,小滾刀探出頭一看,我也跟著在他上麵探出了頭,褚陽大嘴容見狀跟在在我們上麵探出了頭,我和小滾刀隻得壓低身子。
隻見裏麵就像古代監牢一樣,中間是過道,左右兩邊各是一些木頭牢房,牢房地麵上鋪滿了稻草,其中一間牢房裏麵正是幾個喜神,還有一間牢房裏關著一個頭發散亂的人,這人身上還帶著幾根鐵鏈,看不清楚多大年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