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章撕破臉
“不氣盛還叫年輕人嗎?”
周爺氣極反笑,鼓掌說道:“好,好,好啊,氣盛好。”
隨即補充道:“但是得有那個資本!不然會付出代價的!”
我嗬嗬冷笑幾聲沒有再說話,隻是冷眼看著周爺。
周雨大概是聽到了樓下的響動,從上麵跑下來,卻看到我冷冷的看著他老爹,他父親站在一邊,嘴角也不知道鼻子,反正是流血了。
她一臉關心的上下打量著自己的父親,隨即轉過喝道:“李山,你是不是瘋了?”
“我沒瘋,你問你父親吧。”
有周雨在,我也不好再說什麽,帶著褚陽轉身離開,他院子裏的保鏢也沒有進行阻攔。
回到賓館卻不淡定了,越想越氣,我他大爺的費勁心機,差點把命搭上,不止救了他的命,還救了他妻子,還倒貼二十萬,這叫什麽事兒。
躺下沒一會兒周雨給我打來電話了,我翻個身子沒接,誰知電話一個接一個,我接起來陰陽怪氣的道:“怎麽?催債來了?”
周雨沉默良久才歎了口氣說:“這件事來龍去脈我都知道了,帶我去公主嶺不是你的錯,二十萬我已經說服父親不和你要了。你先別急,那五十萬我會自己想辦法付給你的。”
“不用,就當我打水漂了。”
最後她怕我掛斷電話,提前說道:“慕寒回來了。”
聽到這話,我放心了不少,掛斷電話以後,心情好了一些,起碼周雨不是那麽壞,而且我也不願意把和她父親的事情掛在她身上,她現在也不應該和我有更多的接觸,現在她的任務是學習。
我歎口氣沒說話,想著出去轉轉,便帶著褚陽出去了,走著走著居然回到了青陽大學門口。
看著現在的青陽大學,仿佛回到了昨日,萬般惆悵,進裏邊繞了一圈,帶褚陽玩了玩健身器,我還是第一次見這小子這麽開心,對健身器表現出了極大的興趣。
心裏說這還沒帶你去遊樂園呢,不然還不一定多開心呢,想想也是他自己在那麽個不著天日的地方待了不知道多少年,出來本來是要尋找自己身世的,但是因為我給他一塊玉佩便一直待在我身邊,和我曆盡艱險。
我是承諾他說要幫他尋找身世,可我目前一點頭緒,一點行動都沒有,想想都懺愧,看著他高興的樣子,心說不管怎麽樣,反正以後有時間一定要帶他去趟遊樂園。
快樂的時間總是過的飛快,就這樣一直持續了幾天,這幾天除了四處帶著褚陽溜達,我也沒閑下來,有時間就看看從墓裏找到的幾本書,也包括我爺爺給我的,現在我急需提升自己的實力來應對各種情況。
正在我和褚陽沉浸在悠哉遊哉的生活中時,一通電話打了過來,內容很簡單,劉珊珊被綁了!
一聽這話,我第一個想到的人就是周爺,總感覺他這樣出爾反爾的人受了我這麽大的氣不會輕言放棄。
我現在身邊沒什麽親人,褚陽和我他一時下不了手,隻能拿我喜歡的人開刀,隻是我不知道打電話的是誰,聲音很低沉,應該是用了變聲器。
和褚陽商量了下,沒有絲毫猶豫直奔周爺別墅,沒想到這次我倆連大門都進不去了,真是物是人非。
繞過後牆,褚陽搭梯,我上去,我有拉著褚陽沒費勁兒進了別墅,此時他居然和別人在大廳和人在喝茶,我一進來也沒有十分衝動,隻是冷冷質問:“人是你綁的嗎?”
“是我綁的怎麽樣?不是我綁的又怎麽樣?”他沒有否認,也沒有承認。
“是你綁的就把人放了,不是你綁的那就沒事兒了。”
“我放了又如何,不放又如何?”
這一下徹底把我惹火了,我上前就要揍他,哪知他一摔茶杯,立馬從倆邊房間鑽出來一堆人,個個西裝革履,膀大腰圓,板寸頭,黑墨鏡,打著領帶,看起來倒是很牛叉的樣子,就是不知道是不是繡花枕頭。
看來他這是早有準備,讓我更加肯定了人是他抓的了,沒懼這些保鏢,我起身就上,褚陽沒說話也跟我上去了,分分鍾和保鏢打在一塊兒。
這些保鏢還真不是白花錢的,個個都有功夫在身,加上人比較多,我和褚陽倆人漸漸開始不敵。
這時候周爺讓保姆上了新茶,一邊不緊不慢的喝茶,一邊說:“狠狠打,出事兒了我負責,打倒一個二十萬。”
他大爺的,看情況這是誠心找我麻煩,周爺你不缺錢把錢付了不就行了嗎,現在不付錢還想找我麻煩。
這次這麽大動靜周雨都沒出來,我估計她讓周爺支出去了。
我和褚陽兩人最終還是不敵,被摁住地上打了個半殘,他這時走過來一腳蹬在我的臉上說道:“你也不打聽打聽我周爺是什麽人,還敢和我叫板?怎麽樣?還氣盛嗎啊?”
一邊說一邊用腳在我臉上擰來擰去,這不由的讓我大為惱火,感覺自尊心受到了極大的打擊,也有一種受到了侮辱的感覺,看著他的醜惡嘴臉,更有一種陣陣泛嘔的衝動,他這麽大的家業想必沒有一點兒時幹淨的,估計都是踩著別人的骨灰,吃著人血饅頭上來的。
他衝我臉上吐口唾沫罵道:“和我鬥,你還嫩點,年輕人氣盛,嗬嗬。把他們捆起來。”
然後沒多久警局來人了,周爺告我們私闖民宅,欲圖不軌。
我和褚陽倆人鼻青臉腫的被帶入警局,期間看到了慕寒,她冷冷瞪了我一眼走開了,審訊我的是一個年輕的警官,馬英華沒見人影。
調取了周家的監控,得知我倆隻是私闖民宅,然後挨了頓打,相對比較公正的處理了,以我和褚陽私闖民宅、非法鬥毆簡單罰款、拘留半個月處理了。
周爺這孫子還真是狠,各種搞我,把我送入警局,最重要的是他還綁了不相關的人,這是我不能容忍的,這一次發生的事情就意味著我倆已經徹底撕破臉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