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八章真相(二)
在慧琴的堅持不懈下,飯店老板也同意了,終於有一天慧琴趁老板不在的時候,特意請舒昌民來布置風水。
他們計劃著讓春生殺掉當地的地痞,即使進不了監獄,也要一直逃跑,直到遭到地痞的報複或者進入監獄。
隻是讓慧琴沒想到的是,飯店的風水局讓倆個孩子也受到了牽連,我前麵說過,窗對門,人必瘋,加上店內的觀音像對著廁所以及其它方位的製約,使這個邪惡的風水局達到了極致。
自己的倆個孩子逐漸開始精神不正常,她雖然痛恨春生,但是卻對倆孩子有愛,去很多醫院看了都沒用,花了不少錢,這才放棄了。
直到有一天,舒昌民和她說風水局已經生效了,最近就有好戲看。
哪知慧琴簡直就是瘋了一般,竟然和他說順便把倆個孩子害死,突然聽到這話讓他心裏一驚,他此時此刻怎麽也想不到,慧琴居然如此喪心病狂,後來想想他也覺得正合他意。
等晚上給她們穿上壽衣準備動手的時候,我來了,這一下打亂了他們的計劃,於是舒昌民沒有通知慧琴,想演一場好戲,把一切嫁禍到我身上。
偏偏最開始利用慧琴下手,其實本來是演戲的,主要是害死孩子。可是慧琴並不知道這些,她以為事情敗露,舒昌民要害死她,她也在這時終於害怕了。
他說到這裏我也恍然大悟,在我去醫院時,她故意裝瘋賣傻對我說一些故事,用來迷惑我,拿我當槍對付舒昌民,讓我們鬥個你死我活。
如果舒昌民不幸死亡,我進了監獄,和她沒關係,如果我死了,舒昌民一定會逃跑,到時候即使被抓到了,舒昌民說出來的話不一定有人信,因為她怎麽都是受害者,舒昌民更沒有什麽證據指向她。
可是我來了以後,並沒有和舒昌民拚命,隻是審問他一些事情,也發現了他倆所說話的一些矛盾點。
除了差點被舒昌民弄死,倒是搞清楚了真相,要不是有慕寒,恐怕現在我早不知道魂歸何處了。
真沒想到慧琴,春生,舒昌民這三個人中竟然沒有一個好人,他們既是受害者,同時還是凶手!
隻是可惜了倆個孩子,虎毒還不食子,真是沒想到慧琴居然如此喪心病狂。
聽到這裏,我已經差不多基本都了解了,但是舒昌民依然還在說著後續發展的事情,我也沒有打斷,隻是靜靜的聽著。
後來他踢到易拉罐被我發現時,急忙逃跑,同時命鬼童殺死孩子,他對這片熟悉,左轉右轉甩掉我後,立馬報警,在我回去的時候恰好碰到警方。
於是我順理成章的被送入局子當了替罪羊,他晚上回去和慧琴幽會,同時解釋發生的事情,哪知慧琴對他很生氣,居然不讓他碰,我去的時候碰個正著。
於是舒昌民想著給慧琴的懲罰,便下了刀子,這時鬼童已經警告他門外有人,他立馬從後門逃跑,回來後思來想去覺得慧琴會壞事兒。
就想去醫院殺死慧琴,哪知卻發現我居然在醫院門口繞來繞去,他心知沒有下手的機會,便又告訴警察我在醫院門口。
我說我在門口怎麽看到警察進進出出的,居然是這孫子辦的好事兒。
他報警後,也就放心了,知道我目前進不去,他也進不去,慧琴一時更是醒不來。
他千算萬算,慧琴早就醒來,隻是沒有向警方報告,而我也在夢琪的幫助下成功進入醫院,隻不過得到的消息是錯誤。
還好,現在一切都清楚了。
我暗暗鬆了口氣,把手機裝入兜裏。
把他綁起來後,拿出手機報警了,沒多久警察到來,把我和舒昌民帶入警局,我把手機錄音交給警察,足足被關了三天才調查清楚,期間丁明方來過幾次,隻是不時嚴肅的看著我,盯著審訊員和記錄員沉思。
最後我被無罪釋放,春生、舒昌民、慧琴紛紛被抓捕。
經此一事我也看透了很多,有時候想想人活著真不知道是為了什麽,要是真的有意義,有追求也不至於做出如此荒唐的事情。
有人曾說人生來就是受苦的,因為每個人都是哭著來到這個世界的,哭是因為即將開始自己的苦比人生。
也有人說,人生是美好的,人生在世有,很多值得追求的,有親情,有愛情,有友情,還有自己喜歡做的事情。
仔細想想,其實世界就是這樣,無時無刻不在上演著各式各樣的事情,有荒唐的,也有美好的,有人活的有價值,有人活的很迷茫。
我不知道人心怎麽能複雜到這個地步,常言道,畫人畫皮難畫骨,知人知麵不知心。
擺擺頭不去想這些,因為實在是太繁瑣了,拿著夢琪給我的去手機店買了個手機,辦了張手機卡,打開微信想看看目前還有多少錢,結果看到了一堆周雨給我發的消息。
打開一看,幾乎都是問我有沒有事兒,話語中有些關切之意,我心裏不由得生出一股暖意,中間有一條消息引起了我的注意是褚陽居然也回去了。
顧不上聊天,看看微信大概還有五六千的樣子,去醫院把錢包還給夢琪,把微信裏的錢剩下二百全部給她轉了過去,各種道歉,各種感謝,最好加了微信,我才坐車離開了河北。
火車四五個小時到了烏蘭察布站,我下車直接打的回了當初我和褚陽一起租的那個賓館,開了間房,重重躺下這才接通了周雨的電話。
電話一接通,就聽到這妞脆脆的聲音。
“喂,你好,請問你找哪一位?”
“我是李山。”
話一出口,那邊立馬炸了,罵罵咧咧的說道:“你活著也不知道說一聲,你不知道多少人為你們擔心呢嗎?你現在在哪裏?等我去了再和你算賬!”
說了地址,沒有幾分鍾,周雨來了,讓我沒想到的是褚陽居然跟著來了。
周雨一進門就上來揪我耳朵,我觸不及防下沒有躲開,隻能乖乖就範,說:“這麽久幹嘛去了?”
“說來話長,你先放開,我們慢慢說。”
“那就長話短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