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褚陽是假的
外麵一片狼藉,碎石與死屍遍地都是,血淋淋的一片,根本分不清死了多少人,再往旁邊看去,有一條小道,有活下來的人應該鑽入了小道,我從破碎的小口鑽出,進入小道。
小道很細,兩邊都是石牆,石牆上亮著長明燈。
小火苗發出昏暗的光,不時的跳動著。
我關掉頭燈,順著小道走著,這時後麵又傳來了一陣淩亂的腳步聲。
後麵一定又發生了什麽事情,小道很細,到時候他們一旦追上來,難免擁擠,不一定又會死多少人,想到這裏,我撒開腿,邁開步子跑了起來,後麵的腳步聲也一直沒有停。
小道挺長,也不知道跑了多久,跑的挺急沒注意到腳下,這時腳下一空,我都沒來得及叫出聲,身子朝下摔去。
我心說完了,一路沒見機關,這說不定是防止盜墓賊進入,專門做的陷阱,裏麵說不定是什麽鋼刀和尖頭竹子之類得,一旦掉入,必死無疑。
不由得閉上了眼睛,那知並沒有想象中的疼痛,相反還軟乎乎的,這是隻聽哎呦一聲驚呼,然後就沒聲了。
雖然坑不深,但是下麵挺黑,小道內的油燈光昏暗,並沒有投入我掉入的坑內,我打開頭燈想看看情況。
一打開頭燈,看到周雨躺在地上捂著肚子,滾來滾去,臉上表情痛苦,額頭汗珠直冒。
我擦,怪不得軟軟的呢,原來我掉在周雨身上了,隻是我不明白她怎麽會在這裏,其他人呢。
我蹲下身子,幫她揉了揉,然後扶起周雨,患了好一會兒,才緩過來,看她差不多了,我開口問道:“你怎麽會在這裏?”
周雨手揉著肚子,咧著嘴沒好氣的說道:“給你當墊背的來了。”
汗,看來這次是惹上周雨了,我連忙點頭哈腰的道歉,周雨一看差不多了,才埋怨著說道:“讓你之前得罪我,哼!”
我連忙說:“小的知錯了。”心裏隨後補了一句,下次還敢。
周雨看我認錯態度良好,這才回答起來我的問題。
原來當時在山洞避雨時,他們醒來時,褚陽發現我失蹤了。
忙叫醒眾人尋找我,山洞找了半天也沒有,外麵雨小了一些,闕良才和眾人一商量,生怕我自己沒有個照應的,萬一有個三長兩短怎麽辦。
於是眾人整理行囊,披上雨衣出發了,
她剛說到這裏被我叫停了,我疑惑的問道:“不對啊,我醒來是你們失蹤了才對,就剩褚陽和我了,而且褚陽一直和我在一起啊。”
我邊說著邊朝著她額頭摸去,“沒發燒啊,咋淨胡說八道?”剛剛她說我失蹤了,就想打斷她的話問來著,硬是忍住了。
說到褚陽這裏我可忍不住了,難不成和我一直在一起的褚陽是鬼啊?
周雨一巴掌拍掉我的手,氣呼呼的說道:“我說的都是真話!”
我忍住疑惑說道:“你先繼續說。”
周雨接著說道,他們從山洞出來之後,路上碰到了幾具屍體,死相恐怖異常,心髒都被挖走,聽到這裏,我知道了,他們確實在我之後,而且那幾具屍體應該都是我看到過的。
他們沒有在意這些屍體,又翻了幾座山,終於到了公主嶺峽穀,看到峽穀中間有一塊大石堵住了去路,下麵是個小土丘。
我心中更加確定,在我們進入墓室內部,堵上時他們來了,時間相差應該不遠,他們怕我自己隻身前往墓室,沒有什麽經驗,死在墓室中。
於是幾人攀住石頭,硬生生翻了過去,翻過去走了沒有多久,峽穀漸漸變寬,小溪順著四周一片空地,空地下麵是個山溝,水流緩緩流過。
闕良才說差不多到了,他在周圍捏起虛土看了看,又聞了聞,站起來看看山川走勢,說就地開挖,“嘩啦啦”眾人分別拿出工兵鏟開挖。
周雨說她專門還問了下,怎麽能確定公主的墓葬就在這裏呢?
闕良才和他說:“捏起來的虛土略微泛起紅色,而且泥土中含有一種特殊的氣味,泥土中含有大量的沙瓤土,最最重要的是山川走勢,與小溪遙遙相望,這是真正的環沙抱水,遠處山川讓人有種海納百川的感覺,從地形來看,沒有地方比這裏更適合了。”
他大爺的,闕老頭居然還懂這些,我差的真不是一星半點兒,有些東西估計闕良才沒和周雨,也不知道怕秘術外傳還是怕周雨聽不懂。
周雨沒有注意我的表情,繼續說著,她和闕良才正在說話時候,這時突然有人慘叫一聲,倒在地上,隨即抽搐不止。
闕良才走過去一看,這時坑已經挖的很大很深了,這人倒下去的地方,赫赫有一顆人頭!
人頭怒目圓睜,栩栩如生,嘴巴大張,口中鑽出無數蜈蚣。
闕良才和周雨光顧著看這邊,另外一邊又有一聲慘叫聲驚醒了闕良才,闕良才忙叫道:“快!快把人頭埋上!”
眾人哪裏見過這樣的場景,一時嚇傻了,直到又有幾人倒下,這才緩過精神,紛紛抬土把人頭埋上。
倒地的幾人卻不好過,有幾隻蜈蚣已經順著衣服縫隙鑽入內部,他們卻眼珠翻白,抽搐不止,口吐白沫。
闕良才急的團團轉,因為不知道這是什麽東西,一時不敢隨便下手,生怕救人不成,反而害了幾人的命。
正在這時,樹林中傳來了“嘩啦啦”的響動,闕良才抬起頭看到樹林裏跑出來一群人,有幾個人分別跑到倒地人身邊,一人喂了一顆藥才緩緩停下了抽搐。
幾人又從懷中抽出銀針,又在幾人頭頂,臉上和腳底紮了幾針,幾人翻起身子,趴在地上紛紛幹嘔了起來,開始吐出來的是黃水,接著才出來大大小小的蜈蚣,蜈蚣在黃水中扭動不止。
別提多惡心了。
他大爺的,這夥人這麽厲害嗎?和我路上見到的不一樣啊,路上見到的人別提死的多慘了,這夥人聽著就不一樣,難不成,除了我們,還有倆夥人盯著公主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