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山魈
我解釋道:“人群中有闕良才在應該沒事,他比我強,有什麽問題隻是一時沒反應過來,他應該有辦法解決,我們不能一起,而且現在我們想找他們都不知道去哪裏找,現在隻能先行向著公主嶺趕。”
冒著雨,打著手電筒走了起來,趕山路真不是人幹的事情,也幸好我和褚陽體力好,事先研究了方向,這要是不知道公主嶺的方向,我倆能在山裏轉到死。
又翻過了幾個山頭,實在累的不行了,我和褚陽坐在一塊裸漏出的岩石上,倆人接替的喘著氣。
突然感覺到褚陽輕輕捏了捏我的屁股,於是轉頭看了他一下,他喘著氣像沒事人一樣,我又扭頭朝背後看了下,他的手按著按著岩石沒動。
我心說怪不得褚陽平時對妹子一點興趣都沒有,原來他大爺的是個基佬!
正想著呢,又感覺他把手順著我的褲腰差點沒伸進去!
我一把抓住就要伸進去的手,這隻手滑的和泥鰍一樣,“哧溜”一下滑脫了,我拿起來手電筒照向褚陽手,這次他抬起手要擰袖子的水。
我一把抓住他的手說道:“別裝了,沒看出你還好這一口,我把你當兄弟,你居然想上我,別盯著哥,等回去了,哥給你找更好的。”
褚陽一怔,用看智障的眼神看了看我,然後甩脫我的手,悶聲說道:“完全不知道你在說什麽。”
剛說完話,褚陽突然臉色一變,驚聲說道:“有人摸我!”
我向他身後看去,空空如也,什麽都沒有,我也驚了,難不成真的有人摸我們,我用隨身攜帶的露水,倒出來在眼上抹了倆把,衝褚陽身後看去,還是什麽都沒有。
這次出來怕下雨,提前把用品用塑料袋包起來又放在包裏的,所以很多東西都可以用。
給褚陽開了陰陽眼,他也四周看去,什麽都沒有,我心裏不由嘀咕,不會是褚陽被我發現了,找了個理由,推給邪物吧。
但是又感覺褚陽不是那樣的人,於是謹慎看向四周,同時和褚陽並肩走著。
這時不知道誰推了我一把,我一個踉蹌,險先頭朝下從半山腰掉下去,幸好褚陽拉住了我,果然有人,他大爺的。
說人也不對,但是鬼也看不到,氣的我牙直癢癢,這鬼東西到底什麽玩意兒,我抓住褚陽悄聲說道:“這次你一感覺到就喊,我立馬朝你身後撲去,逮住這孫子。我也一樣。”
說完後,我們專門朝一邊平坦的地方走去,因為深怕撲過去的時候滾下山崖。
走了幾步也沒感覺到別人摸我和褚陽,遠處反而傳出來一聲慘叫!
我和褚陽緊走幾步朝著傳出來聲音的地方趕去,快到山窪處時,我腳下一絆,摔倒了,褚陽被我拉著,也跟著被帶倒。
爬起來揉揉膝蓋,反過頭看向剛剛的腳下,發現光禿禿的什麽都沒有。
他大爺的,又是“這孫子”,原來一直跟著我們,我估計剛剛和褚陽說話,被這孫子聽到了,所以一直沒下手,直到我們被慘叫聲吸引,忽略了它,就又出來了。
一想到這裏我就恨得牙癢癢,這孫子,他大爺的,與此同時,我突然想到,這東西會不會是精怪?
小時候記得聽爺爺說過,山魈是山間中的一種精怪,非人非鬼,是天地靈氣孕育出來的,生性頑皮,活潑好動,常嬉戲於叢林和岩石間,喜愛捉弄上山遊玩的遊客。
想通這些,我給褚陽打了個手勢,然後從包裏,拿出一塊牛肉幹,狠狠咬了一口,津津有味嚼了起來。
邊咀嚼邊抬起手擺著手,作勢又要把剩下的牛肉幹送入嘴裏,剛碰到嘴,趕緊有手抓住了牛肉幹,衝褚陽喊了一聲,撲向前麵,褚陽也撲了過來,壓在我身上。
我身下明顯有東西,被我一壓到,沒叫,在努力掙紮,褚陽一壓上來,身下傳來尖利的“吱吱”聲,一邊叫,還一邊掙紮。
褚陽努力摁著,我一隻手摁著,另一隻手從身邊亂摸,摸到一塊石頭。
抓起石頭衝著身下砸去,“吱吱!”叫的聲音更大了,有點刺耳,掙紮也大了,但是被我和褚陽倆個人摁著硬是動不了。
我抬起手又砸了下去,心說讓你再玩我們,又接著砸了幾下,“噗呲”,噴出點血,也不知道砸到了哪裏,看到都出血了,又有點不忍了。
我說起來吧,然後褚陽起來,我摸索著抓到了山魈的一條胳膊,想輕輕把它扶起來,沒想到剛抓到它胳膊,左手大拇指和手腕處中間們猛然一痛,感覺這東西咬了上來,我衝著前麵一腳踹出。
感覺腳踹中了東西,手上也被拉下一塊肉,疼的我直咧嘴,我朝著前麵撲過去想再抓到山魈,卻撲了個空,山魈逃了。
山魈這東西把我玩的團團轉,這次挨打了,應該會漲點記性,活著不好嗎?
沒管這個小插曲,褚陽用紗布輕輕給我把手裹了一下,倆個人又接著爬山,不知道爬了多久,上了山頂。
想歇一歇,繼續往聲音來源處趕,結果剛坐下,下麵又傳來一聲慘叫!
倆人又站起來,馬不停蹄的向下趕去,一到下麵,看到山窪裏躺著個死人,走近一看,不是我們人群裏的人。
這人麵色猙獰,五官扭曲,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我,嘴巴停留在死亡時慘叫的那一刻,再看肚子處。
黑漆漆的一個大窟窿,腸腸胃胃什麽的都在外麵,還冒著熱氣,看的我胃裏不住的躁動,捂著嘴差點沒吐出來,雨水衝著血液流向我和褚陽。
事情越來越複雜了,衝這個人來看,這次來公主嶺的人不止我們一夥兒,還有其它人,其它人也在盯著公主嶺的墓葬。
隻是馬英華他們總不會對他施以毒手,還把腸胃都掏出來。
我搖搖越來越迷糊的頭,過去把這人的眼皮抹上,又在周圍轉了幾圈,沒找到什麽有用的線索。
有心把他給埋了,但是地麵硬的全是岩石,想埋也沒地方,本來帶了小型工兵鏟,試了幾下根本刨不動,本來人講究入土為安,現在這種情況是沒辦法了。
我站起身衝褚陽說道:“現在沒有什麽地方能埋他,就扔在這裏吧,走,去前麵看看另外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