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1章 我們合作
尼瑪,老子躺著都中槍,無奈的說道:“爽姐,你可別冤枉我啊,我什麽時候隨時把愛掛在嘴邊了?又什麽時候見一個愛一個了?”
她說:“難道不是嗎?你現在這麽小都這樣,以後可怎麽得了。”
“爽姐,別說我了,一會城哥他們來,你可一定不要說我告訴你他們做那事。”
她笑了笑說:“知道了,你以為我像你啊,一點分寸都沒有,話說你個龜兒子,沒想到你竟然喜歡聽牆角啊!”
我有些尷尬,立馬就換了一個話題,我說:“爽姐,你傷口還在痛嗎?”
“你以為姐是豆腐做的嗎?這點小傷不算什麽,走吧,回病房了,姐想喝水了。”
隨後,我就扶著她回了房間,剛將她扶上床將杯子遞給了她,門就被人打開了,我抬頭一看不就是梁城他們嗎?梁城正摟著吳蘭蘭的肩膀走了進來,吳蘭蘭看見我也在,小-臉立馬就紅了,害羞的衝爽姐跑了過來,說:“爽姐,你的傷還好吧?”
爽姐笑了笑說:“大嫂,你這是亂了輩分啊,你都和我哥在一起了,怎麽還叫我-爽姐啊!”
吳蘭蘭小-臉就更紅了,害羞的看了看梁城,梁城笑了笑走過來,說對爽姐:“爽爽,你就別打趣蘭蘭了,她臉皮薄。”
爽姐立馬就笑了起來,說:“嗬嗬,哥,我又不會吃了嫂子,你這是重色輕妹啊!”
梁城拍了拍爽姐的腦袋說:“你這丫頭,就知道貧嘴。”
隨後,他看著我說:“吳凡,我妹妹這件事情我就不和你計較了,正好,在醫院養傷的這段時間她可以安分一點。但是彭亮那個雜種,我是不會放過他的,據我的觀察,我發現你是一個不錯的搭檔,而且我知道你也想彭亮死,我們兩個聯手你願意嗎?”
沒想到他竟然這樣說,我還以為他要先貶低我一頓,再說這件事情,看來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我本來就有這個打算,他說了就正好,我立馬就答應了下來,伸出手說:“城哥合作愉快!”
他笑了笑,就握住了我的手,然後立馬又加了力,我怎麽可能任他欺負,我也加了力氣,我們就在她們倆個看不見的地方抗衡了起來。
爽姐看我們一直沒鬆手也沒說話,就覺得不對了,她畢竟也在社會上混了這麽多年,看了看我們就皺了皺眉,連忙說:“行了行了,你們還不放開,打算比到什麽時候啊?我說哥你也真是不害臊啊,龜兒子才多大啊,你竟和他比,真是的,行了,你給我個麵子,龜兒子是我教出來的,你就別為難他了。”
梁城看了一眼爽姐,就笑了笑將手給鬆開了,我也沒表現出什麽不一樣的表情。
他拍了拍我的肩膀滿意的說:“不錯,沒看出來啊,你小小年紀,力量已經和我不相上下了,和我合作也算是可以了。既然你是爽爽教出來的,按理說爽爽就是你的師傅了,她的仇我們得給她報了,不然老子心裏不爽。”
我點了點頭說:“行。城哥,你有什麽計劃嗎?”
他說:“首先,我們要將彭亮的那些手下給他除掉,依我分析,他的很多手下都被安排到了已經常出現或者可能出現的地方,我們先將那些家夥都給除掉,再收拾彭亮。”
我點了點頭,說:“城哥是將他們全部弄死嗎?”
他搖了搖頭說:“弄死就不必了,那麽多人弄死了處理起來太麻煩,弄廢了就行。但是你要抓-住了彭亮直接弄死!”
爽姐一聽又有活動了眼睛都亮了,但是看了看自己手臂上的傷,就歎了一口氣,無奈的說道:“真是的,有活動我都去不了,真煩!”
梁城看著爽姐笑了笑說:“爽爽,你還是先將傷養好,我和吳凡去幫你把仇報了。”
接著他對吳蘭蘭說道:“蘭蘭,你這幾天先在這裏照顧一下爽爽,如果需要什麽就拿我的卡去刷就行,我的卡不就在你那裏嗎!”
吳蘭蘭點了點頭,有些擔心的說道:“城哥,爽姐你就放心的交給我吧!你在外麵一定要小心點啊!”
梁城溫柔的看著吳蘭蘭,安慰的說道:“你放心吧!我會小心的,你好好照顧自己,也照顧好爽爽。”
說完,梁城就出了病房。
爽姐看著她們笑了笑,就對我說:“龜兒子別給姐丟人,多弄死幾個!”
我點了點頭,說:“爽姐,你放心,這是肯定的。”
隨後,我就轉身跟著城哥出了病房,城哥這個人雖然說有些傲,但是他對自己在乎的人是真的好。而且做事情很果斷。
我就一路跟著他出了醫院,到了停車場,他拉開一輛奧迪A7的車門就坐了上去,嫻熟的將車退了出來,看著我說:“快上車,傻站著幹嘛?”
我拉開車門就坐上了副駕駛,他啟動了車就開了出去,我也沒有問他去哪裏,到了不就知道了嗎!
大概半個小時的樣子,我們就到了市中心,他找了一個停車位將車挺好就下了車,將我帶到了一家高檔的咖啡廳。
我們在一個隔間坐了下來,我們一人點了一杯咖啡和一點小吃。
隨後那個服務生將東西送來之後,他衝那個服務生說:“你可以出去了,沒事別來打擾我們,把賬記在我賬上就行。”
那個服務生點了點頭就走了出去,看來梁城還經常來這裏啊。
他端起咖啡喝了一口,就看著我說:“現在我們來談談怎麽樣行動,這次你兄弟被他們關在了局子裏,他們的目標其實是你,隻是你沒去就被你逃過了一劫,誰知道你們的訓練場也早就被彭亮的人看住了,我猜的不錯的話,你可能去的地方都被他們看住了,隻等你的出現了。
你現在如果想要去看你的兄弟,就等於自投羅網,就連你的場子肯定也被彭亮的人守著了。”
我點了點頭,剝了一顆夏威夷果扔在了嘴裏,說:“然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