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女婿
就在這時,陳南隊伍裏的一艘船上突然有一個人狂奔起來。
然後撲通一聲跳下了海裏,向著哈烏斯托艦艇所在的位置遊去。
如果是普通海盜也就罷了,但陳楠發現跳下去的人居然是啞女。
這是怎麽回事?陳南也是一頭霧水,眼看著啞女如一條美人魚一樣,遊到那條船的下麵,然後攀著梯子來到了甲板上。
她和哈烏斯托船長麵對麵站著。
哈烏斯托臉上的表情急劇變化了,看到啞女哈烏斯托眼裏竟然閃爍著激動的淚光,嘴唇喏喏地顫抖:“你是卡爾斯。”
更出人意料的情況發生了,啞女一對美麗大眼,眼淚汪汪不斷閃動著淚花,她的喉頭蠕動了一下,竟然喊出聲來:“爸爸,是我!是我!”
奇跡啞巴會說話了,陳南眉頭一皺,很快就想到這個女人不一般一隻在裝啞。
哈烏斯托好像想起了什麽,臉上的表情突然嚴肅起來,惡狠狠的看向窗外那些虎視眈眈的海盜。
他對女兒說道:“你不在家裏跑到這裏做什麽?是不是這群畜生把你捉到了船上?”
卡爾斯搖搖頭:“爸爸,不是他們,不是陳大哥,是河馬海盜團的俾斯麥,是他們綁架了,不過現在他已經被陳大哥給幹掉了。是陳大哥救了我,父親,您放下手中的武器吧,陳大哥是不會傷害你的。”
卡爾斯一邊說這,一邊撥開人群向駕駛艙裏走去,但被兩個海盜攔住。陳南站在船頭上微微點了點頭,於是有一個頭目上前說道:“大嫂,請。”
哈烏斯托聽到了,表情一亮,指著陳楠說道:“你和他是什麽關係?”
卡爾斯,這時候穿過手持槍械的海盜,撲到了哈烏斯托的懷裏。哈烏斯托隻好放下準備點燃的炸彈,外麵的海盜也衝了進來……
哈維斯托在女兒的攙扶下,從駕駛艙裏走了出來。
“見到您狠榮幸。”陳南拱手對著哈烏斯托說道,“老船長真是不好意思啊,大水衝了龍王廟,看來你真得到我的地方坐一坐了,讓我盡盡地主之誼。
哈烏斯托的臉上這才有了些許笑容,嘴裏嘟囔著:”如果說一個老人輸在自己女婿手裏,應該還是說得過去吧。”
但他的表情依舊十分冷酷,哼了一聲說道:“走吧,看看你到底是個什麽貨色,要是敢欺負我女兒,我就擰掉你的頭當球踢。”
啞女會說話,並且是哈烏斯托的女兒這樣結局,陳南也猜不到,但不管怎麽說現在能夠和哈斯托這樣的人坐下來談談,也是不錯的選擇。
這對於刺探建龍海盜團的情況十分有利。就這樣陳南沒有急著否定自己的身份,而是在幾艘小船的牽引下,拖著護衛艦和驅逐艦慢慢駛離海礁地帶,然後進入了半月灣的內陸港口。
那邊早有人給後勤主管江哲宇打好了招呼。陳楠領著哈烏斯托和卡爾斯走了進去。
一桌豐盛的晚宴早就準備好了,雞鴨魚肉還有各色水果、啤酒,十分豐盛。
三個人邊吃邊談,陳楠漸漸知道了卡爾斯和他父親的故事。
s國的戰亂爆發了已經接近20年,內戰之前卡爾斯家本來是S國的一個大的田園莊主。
在戰亂爆發的第3年,他們的家園在戰爭中被徹底摧毀。
傾巢之下豈有完卵,在戰亂爆發的第3年,卡爾斯的母親就是被海盜頭子打死。父親哈烏斯托一怒之下帶著人擰掉了這個海盜首領的頭顱,後來他也變成了一個強大的海盜。
但哈烏斯托不想讓卡爾斯過上顛沛流離的生活,所以將卡爾斯安排在s國的一處富民小區裏。
哈烏斯托經常的給她送些食物,還有金錢,就是為了避免他被其他人綁架勒索。但是沒想到卡爾斯還是在幾天前被綁架了。
而這個消息還沒有傳到哈烏斯托的耳朵裏。父女倆敘述著,而陳南則不斷的給哈烏斯托倒酒,哈烏斯托的酒量極好,是個直爽的人,陳南倒挺欣賞。
“海魔這個人殘酷無情女,兒你怎麽會成為他的女人?是不是他……”哈烏斯托沒有說完,但是那冷冷的目光好像要挑了陳南一樣。
陳南微微一笑,心道這可真是個好鬥的家夥。
卡爾斯當初被捉的時候,就是為了避免泄露自己的身份,所以才裝作啞巴,雖然那群海盜抓住了她卻並不知道她真實的身份,而在這個過程中陳南把她救起,沒想到兩人陰差陽錯成了現在的關係。
“爸爸,陳大哥沒有你說的那麽冷酷無情,整個事件我也是目擊證人。當初他如果不那樣對待,就不能再一天之內統一半月灣。所謂的海魔,那個接受海刑的人,其實就是將女兒拿走的俾斯麥,他是罪有應得。”
哈哈哈哈,哈烏斯托放聲大笑:“原來是他救了你,這麽說我還得好好感激,感激他!來,我們喝一杯。”
哈烏斯托直接拿起了15升大的酒桶和陳南對碰了一下。
陳楠猶豫了一下,索性也拎起一個酒桶幹了起來。
這把卡爾斯看得兩眼直冒光。
“爸爸,其實我和陳大哥並沒有發生什麽,陳大哥隻是見我可憐,讓我當他的妻子把我保護起來。否則我還不被這群野蠻的海盜給糟蹋了。”
哈烏斯托醉眼朦朧的搖晃了一下腦袋:“好酒,痛快,你說什麽?”
哈烏斯托佯裝沒聽見,轉頭看向陳南:“小兄弟,你一個外國人怎麽跑到s國這麽混亂的地方來,不是另有企圖吧?”
薑還是老的辣,自己沒說就被猜中了。
陳南剛好準備詢問,於是說道:“老船長其實不瞞您說,我來這裏並不是要當一個海盜或者一個土匪,我有一項特殊的任務要執行,我想向你打聽一個人,那就是劍龍海盜團。”
“劍龍海盜,哈哈,女婿,那你可問對人了,要說對劍龍海盜團的了解,恐怕我還真是數得著的。”
女婿?陳南一愣,剛才卡爾斯不是和他說清楚了嗎?怎麽這個稱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