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寒風虐中原
十二月初六，宜出行。
葉羽突襲敖倉城，大勝，斬殺匈奴三千，繳獲糧食八十萬石，金銀銅錢十九億，其他物資無數。
十二月初七，宜修造。
上午，葉羽攻克滎陽城，勝，斬殺涼州鐵騎五千，俘虜涼州將領李傕之侄李利，斬之，繳獲糧食二百四十萬石，金銀銅錢四十七億，其他物資無數。
下午，在審訊俘虜時，意外得知有涼州車隊帶著大批物資經虢亭運往成皋虎牢關。
葉羽帶著騎兵攻擊涼州護衛隊，勝，斬首兩千，繳獲糧食四十萬石，銅錢三億，戰馬一千四百匹。
敗兵逃到虎牢關，將這件事情告知董卓軍守將張繡。
張繡大驚，連忙派人告訴董卓長史劉艾，自己則帶五千鐵騎去救援。
等他到了虢亭塢堡，卻發現這裏已是遍地殘骸和兩千人的京觀。
一股胃酸直接湧出喉嚨，張繡率先嘔吐不止，其他人也不好受。
過了好久，他才派人收攏殘骸，入土為安。
看著不遠處的滎陽城冒氣的黑煙，張繡就知道事情不妙，帶著兩千手下繼續向東進發。
滎陽周邊的敖倉城、廣武城、壟城、管城都遭到了襲擊，張繡越走越心驚，以至於在中牟縣西約四十裏處停了下來。
眼前出現了一支八千人的漢軍騎兵，正排成錐形陣，逐漸加速向他發起攻擊。
張繡手中隻有一千人，其他手下都被派往四野探查消息。
在隆隆的馬蹄聲中，他很明智的選擇了撤退。
可是，後麵的戰馬速度越來越快，他們根本就跑不掉。
後方連續射來鋪天蓋地的箭雨，帶走了數百名士兵的生命。
他的副將帶著幾十名親衛準備掉頭攔截，卻被漢軍鐵騎踩成了肉泥。
張繡悲憤交加，一雙眼睛幾乎噴火，手中長槍不斷揮舞，對上了一名紅臉的騎兵將領。
槍如遊龍，攻擊關羽的各處要害，卻被張飛用矛架住。
刀如流火，勢大力沉的青龍偃月刀劈在了張繡的肩膀上，直接將他砍成兩段。
關羽的刀在他的衣服上蹭了蹭血跡，提著青龍偃月刀繼續追擊殘敵。
身後，曹休騎快馬傳來了主帥的最新命令。
“關雲長將軍，先生命你帶人占領中牟縣城東門，防止涼州軍向陳留求援。”
“張翼德將軍，先生命你帶人占領中牟縣城南門，防止涼州軍向南逃竄。”
“張文遠將軍，先生命你帶人攻擊中牟縣城西門，逼迫涼州軍向北逃竄。”
關羽、張飛、張遼雙手抱拳，各自帶領手下騎兵出發。
中牟縣城北門，上千南匈奴士兵倉皇出逃，被數百騎兵不停追殺。
當他們逃到了鴻溝水旁，發現這裏有三千鐵騎早就等待多時，一場屠戮有不可避免的上演了。
鴻溝水旁再次壘起了一座上千人的京觀。
晚上，葉羽將軍隊安置在中牟縣城南麵十裏的丘陵後麵，可以防備凜冽的北風。
十二月初八，忌出行，宜造房。
九千大漢鐵騎迎來了難得的修整。
這幾天的氣溫都在零度左右徘徊，人騎在馬背上，時間太長臉上手上都會凍瘡。
葉羽就趁著這番功夫，為他們釋放神聖之光，治療士兵們的創傷。
劉備、關羽、張飛、張遼、曹休等武將依舊不忘記操練士兵，演習戰陣。
杜襲、田豐、戲誌才等謀士聚在一起，圍繞下一步的行動展開謀劃。
最後，大家定下了先北後南的戰略方針，全力消滅陳留郡、濟陰郡的董卓軍，再南下豫州救援袁術，打通與南陽皇甫嵩的聯係。
十月初九，宜出行。
葉羽率九千鐵騎南下，攻克苑陵縣和南鄭縣兩個後勤基地，斬殺月氏胡兵四千、湟中羌兵三千五百人，繳獲糧食九十七萬石，大車兩千四百輛，金銀銅錢七十五億錢，俘獲戰馬六千匹。
洛陽一日三驚。
董卓連忙派出徐榮率領涼州騎兵和並州狼騎南下，意圖追上大漢騎兵，與之決戰。
十二月初十，宜祭祀。
上午，葉羽率九千鐵騎北上掃蕩原武、陽武兩縣的匈奴士兵，連番大戰，斬首四千，繳獲糧食十五萬石，俘獲戰馬三千匹，刀劍弓箭六千件。
下午，葉羽調頭東進，連續攻克封丘縣、浚儀縣、陳留城，斬首匈奴胡兵五千。
前方探馬來報，說在陳留郡東北部發現了湟中羌兵的蹤跡。
九千鐵騎再次出發，直撲外黃縣、東昏縣、濟陽縣，斬殺羌族士兵一萬五、南匈奴六千人，解救婦女工匠超過兩萬人。
晚上，葉羽不顧疲勞，沿著濟水南岸急行軍，在子時一刻到達濟陰郡治定陶縣。
戰士們原地休息一個多小時，還給馬匹喂食了豆粕、食鹽和清水。
眾將領趁機商量偷襲方案，決定采用火攻的方式，引起涼州軍發出營嘯，大軍再趁機掩殺。
醜時一刻，張遼帶著並州鐵騎，從西麵悄悄摸向涼州軍營。
葉羽站在飛劍上，打開空間背包，向涼州軍營潑灑了一萬多斤黃豆油。
十六道金色符箭憑空出現，直接引燃了一座座營帳，將睡夢中的士兵燒成焦炭。
張遼看到了信號，就讓四千並州鐵騎舉起火箭，紛紛向涼州軍營射去。
漫天的火雨照亮了夜空，大營內的涼州兵開始發生嘩變。
“敵襲，列陣，反擊”等嘈雜聲音不絕於耳，各個將校努力維持秩序，卻被慌亂的涼州兵給衝倒在地。
劉備、關羽、張飛拉倒拒馬，帶著三千幽州突騎攻擊北麵大營，曹休也帶著兩千幽州突騎攻擊東麵大營。
三麵夾擊，處於慌亂中的涼州軍直接崩潰了。
李傕帶著兩百親衛連續砍翻胡亂逃竄的士兵，試圖對衝上來的漢軍發動反擊，卻被迎麵趕來的張飛一矛刺破胸膛。
副車校尉楊定帶著一部分親衛向南麵逃竄，被追上來的關羽一刀劈成兩段。
上軍校尉左靈、騎都尉李暹（李傕侄子）、左軍校尉李應（李傕侄子）乞求投降，均被斬首。
後軍校尉李維（李傕侄子）帶著一千涼州兵和兩千湟中羌兵向東麵逃竄，欲與搶掠乘氏縣的大都護往利禿那部匯合，結果被追上來的並州鐵騎全部殲滅。
是役，18000涼州兵和6000湟中羌兵戰死，1200人被俘。
葉羽看著跪在麵前的李維，命他將李傕、張繡、李利、李暹、李應、楊定、左靈的頭顱交給董卓，約定一個月後會獵中原。
“告訴董卓，讓他洗幹淨脖子，等我去拿！”
說完，就讓李傕的侄子李維帶著一千多殘兵趕回虎牢關。
十二月十一，宜出行。
葉羽帶領三千並州鐵騎北上，掃蕩乘氏縣，斬殺湟中羌族大都護往利禿那，俘虜戰馬兩千四百匹。
乘氏豪強李進、李叔節殺數十頭肥牛，提五十石酒，做三萬枚麥餅出城勞軍。
三千並州鐵騎飽餐一頓，留下兩百匹戰馬，就返回濟陰郡治定陶縣。
濟陰太守吳資在府內設下宴席，邀請劉備、關羽、張飛、曹休、戲誌才等人參加晚宴。
張遼、田豐、杜襲、繁欽、趙儼被留在軍營稍作休整。
等晚宴結束，濟陰太守吳資給眾人安排了巫祀神女，卻遭到婉拒。
翌日清晨，九千鐵騎過陶丘，下薄縣，進入豫州梁國地界。
十二月十五，葉羽率軍突襲睢陽，大勝，斬殺一萬兩千湟中羌兵，築京觀，梁國遂安。
十二月二十，曹操率領一萬後軍渡過黃河，在白馬城修建大營，派出信使與劉岱、袁紹聯絡。
十二月二十五，葉羽率軍攻克陳縣，勝，斬殺六千湟中羌兵，築京觀，陳國遂平。
光熹二年一月初十，兗州刺史劉岱、濟陰太守吳資、東郡太守王肱、泰山太守鮑信、東平郡國太守張邈、廣陵郡太守張超、魯國太守喬瑁、山陽郡太守袁遺、前將軍袁紹、後將軍袁術、汝南太守徐璆起兵宣布討董，天下震動。
一月十二，征西將軍曹操與東郡太守王肱行軍至酸棗，建立聯軍大營。
一月十三，董卓前鋒大將徐榮駐守滎陽城，並在敖倉、壟城、管城修建營寨。
一月十五，抄掠南陽、襄陽、潁川、陳國的涼州兵接到董卓的命令，開始拔營撤回洛陽。
一月二十，葉羽率軍橫掃許縣、潁陰縣、潁陽縣、父城，與孫堅、皇甫嵩的一萬步兵會與魯陽縣。
一月二十五，孫堅收複潁川郡治陽翟縣，屯兵陽城，威逼洛陽東南側的轘轅關。
一月三十，青州刺史太史慈、徐州刺史陶謙、揚州刺史劉繇、琅邪國相陰德、東海國相劉馗、彭城國相汲廉、沛相袁忠、九江太守服虔宣布起兵討董，天下再次震動。
二月初二，葉羽與孫堅一起北上，參加酸棗的會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