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文印記拓印不了,也毀滅不掉。
這令得教廷成員,尤其是那白衣老者,內心蠢蠢欲動,想要一直護住這些符文印記,調遣來強大的教廷大軍,將這裏封鎖起來。
當然了。
小河村的村民莫名消失。
城軍三千人馬的死傷。
這一切都必須找一個罪魁禍首來。
很顯然,墮落教的成員,就是他最滿意的人員。
在那城軍統領消失的後。
白衣老者他們也跟著迅速消失。
不多時,這裏風雲變幻。
一頭頭靈獸飛馳而來。
從上空拋下來了好幾批人員下來。
他們這些人,基本上都遍體鱗傷,每一個都是墮落教成員。
巔峰時期,都有很強的戰鬥力。
當他們被扔在小河村的時候,看了一眼小河村的周圍,尤其是看到那三千城軍的屍首後,都是一臉震驚,察覺到了不對勁。
“教廷的人沒那麽好心,會放了咱們,必須馬上離開這裏。”
“這些人是怎麽死的。”
“肯定是虛偽的教廷手段。”
“別管這些,趕緊走,越遠越好。”
“糟糕,我被封印了力量,走不遠的。”
“我也是,我的力量也被封印了。”
“教廷雜碎到底想要幹什麽?”
被教廷成員,扔在這裏的人員。
一共十幾個。
和白衣老者他們原先的人數幾乎相當。
他們掙紮起身,想要離開小河村,卻發現實力受到了封印,舉步維艱,難以逃出生天。
“那裏有戶人家。”
這時,墮落教一名女成員,看到一間土房中,冒出嫋嫋青煙。
“過去看看。”
十幾人,艱難朝土房這邊走來。
土房正是褚林光居住的地方。
他在這邊,已經和正常村民一樣,飲食起居一般無二。
為了弄清楚,那看不見摸不著,卻能無時無刻感受到得到的法則奧義,褚林光的內心,此刻顯得非常平靜。
小河村外麵的三千城軍屍體,以及白衣老者的手段,他都看得明白。
甚至在此時。
他都能感受到,正有兩支龐大的隊伍,朝著這邊洶湧而來。
一支是強大的城軍隊伍,一支是隻手遮天,手段虛偽的教廷大軍。
他們從兩個方向,浩浩蕩蕩,洶湧而來,都是衝著小河村這邊過來。
很顯然,這裏的平靜,將被完全打破。
這讓褚林光多少有些反感。
“請問,這裏是什麽地方,這邊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
十幾人被封印了實力。
又是遍體鱗傷。
站在了褚林光土房門口,一個個都不敢亂來,輕聲細語的問道。
褚林光推門出來,在院子外麵洗菜,淡淡看了一眼眾人說道:“這裏來來往往,來了很多人,都是衝著村口地上的圈圈而來,你們不妨去看一下。”
褚林光知道,這些人被封印住了力量。
但自己刻畫的符文印記,若是讓這些人看到,他們身上的封印,就能迅速打破。
一旦這些人離開了這裏。
教廷的計劃,就會功虧一簣。
十幾人感到了疑惑,但好奇心作祟,都飛快朝著村口跑過去。
雖然被封印了實力,但跑起來,速度還是很快的。
距離不遠。
他們很快就跑到了村口。
並且找到了地上的符文印記。
“這……這是大能的符文印記,有莫大玄機和機緣在其中。”
“快,好好參悟,將身上的封印之力衝破。”
“啊,我的眼睛,不要一直注視,這些符文印記太強大了。”
“不要貪心,先突破封印。”
十幾人一陣激動,甚至出現了增強,想要坐在了最好的位置上。
貪心的人,一直注視著符文印記,頃刻間雙目充血,甚至當場失明。
遍體鱗傷的他們,變得更加狼狽。
要說,他們這些人,能夠修煉到如今這個地步,被教廷關押,也是有一定的天賦。
當中一名老者。
被封印的力量,終於衝破了枷鎖。
強大的氣勢回歸,身上的傷口,也在生命機能的修複下,逐漸得到了康複。
然而,老者並沒有趁著此刻,實力衝破封印,第一時間離開小河村,逃出生天。
而是繼續參悟研究地上的符文印記,把這些符文印記,當成了莫大寶藏,不但沒有察覺到危險,甚至還欣喜若狂,甚至把其中浩瀚的修煉心得,全部掌握。
隨著他的衝破封印。
其他人身上的枷鎖,也跟著被接連衝破,一身法力回歸,雖然沒能達到巔峰時期,但趁此機會,他逃之夭夭,還是能夠辦得到的。
隻可惜了。
他們每個人都無比眷戀地上的符文印記。
每個人都不想走。
恨不得在這邊生根發芽。
即便發現了不對勁,也擋不住,這裏的誘惑。
褚林光把這一幕看得清楚,不由得搖頭歎息。
這裏血流成河。
和自己留下的符文印記,有直接關係。
想到了這裏。
褚林光手一揮。
那留在村口的符文印記,如同被抹平了一般。
自動消失。
刹那間不見蹤影。
“啊,印記呢!”
“我的符文?”
“誰動了符文印記。”
“是誰?”
“怎麽不見了。”
眾人一臉懵逼。
紛紛驚醒了過來。
可惜,他們驚醒過來後,沒有急著離開,而是互相質問了起來,追究起了身邊的人,看看是不是對方動了手腳,這一幕讓褚林光更加無語。
“好端端的符文印記,怎會莫名消失?”
那率先衝破封印的老者,是幾人中,實力最強的一個,也是地位最高的一個,見到他皺著眉頭,眾人一時間都安靜了下來。
想要看看他有沒有特殊的發現。
然而老者細細思索後,竟然把目光看向了那嫋嫋升煙的土房。
“那些符文印記,是無價之寶,為何那人,能夠不動心?”
老者自語道。
“是他動了手腳?”
眾人一聽,都把目光看向了褚林光的土房,目露凶光。
下一刻。
那老者率先朝著褚林光的土房走過去。
他的腳步,原先顯得很著急,慢慢的,逐漸放慢。
緊鎖的眉頭,似乎有了其他發現。
當來到褚林光土房門口的時候。
他抱拳道:“這位兄弟,這裏是什麽地方,都發生了什麽事情,為何隻剩下你一個人?”
“你是不是教廷成員?”
一名墮落教女成員質問道。